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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带回了汝南。
让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华宜人一家子要将这块凤佩交给荣安堂,难道说……跟曾祖父有关?想到刘嬷嬷说,华宜人的曾祖父,曾经跟在自己的曾祖父身边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曾祖父过世以后,才离开了本家不知所踪,华灼顿时心里一动。
这么说来……华宜人的曾祖父,曾经是荣安堂的亲信?那么他特地留下这块凤佩,还交代后人,要送回荣安堂,是为了什么?
“东西送到了,灼妹妹,告辞。”
华宜人的性子爽利到了极点,片刻也不多留,起身便走,华灼回过神来,想留她再多聊几句,她却道:“你们荣安堂不比以往,你又恶了老祖宗,我可不想若祸上身,你不用留我,若是这次你能从老祖宗手下脱身,那时我自然来寻你叙姐妹之情,若不能,以后也不用说你认得我。”
华灼目瞠口呆,怎么也料不到她竟势利至此,但转念一想,虽说各自祖上关系亲密,但到底分开了这么多年,也不能指望人家再对荣安堂忠心耿耿,不想若祸的心态,倒也可以理解,因而倒也没有生气,客客气气地亲自送华宜人出了花厅,目送她远去,这才回转房中,仔细琢磨起这块凤佩来。
玉是好玉,这自不用说,雕工也是极好,尤其是凤眼中的那一点,红得近乎发紫,越发使得这只凤栩栩如生,背面还刻有两个字:承吉。
莫非这承吉二字,有什么说道不成?
“小姐,我看这块凤佩是个老物件,不如问问刘嬷嬷可知道这件东西。”七巧见华灼想得眉头都皱成了一团,便出主意道。
华灼摇了摇头,道:“这恐怕是曾祖父那个时候的物件,刘嬷嬷也未见得知道。”
说是这么说,但到底还是抱了一线希望,请刘嬷嬷来看了一看,果然,刘嬷嬷确实不认得这块凤佩。华灼没了想法,索性就把凤佩挂上脖子上,藏进贴身衣物里,决定等回了淮南府再交给父亲处理。
隔了两日,已是九月十六,华灼不再适合装病,便穿上新做的衣裳,正式拜见小惠氏,并向小惠氏这几日的关照表示感谢,同时宣称病已痊愈,恰好那件百子千孙大屏风也运送到了京里,华灼和韦氏、还有刘嬷嬷商量了一阵,决定就在十七这日,随同小惠氏一起前往本家大宅拜见老祖宗,顺便将百子千孙大屏风一并送过去。
韦氏是外人,这次就不能再给华灼保驾护航了,不过却道:“明儿荣昌堂大摆宴席,我这个庄二夫人还是有登门拜寿这个分量的,到时我自有办法到内宅去看你,你不用担心,只在荣昌堂住一晚上,料来无事。”
“侄女儿这次全指望伯娘了。”
华灼盈盈一礼,倒是真心巴望着明天韦氏能把她从荣昌堂里带出来,在荣昌堂住一晚上自然无事,怕就怕夜长梦多,谁知道老祖宗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万事小心为上不会错的。
小惠氏忙碌了这几日,几乎脚后跟不点地,这次华灼病好答应跟她回荣昌堂,可真把她睡觉也乐得笑醒过来,等到十七这日一早,她登上了马车,闲下心一细想,才恍悟过来,上当了。这几天荣堂安的底子她是一点没打探出来,就连那个庄二夫人,也没照上几面,破坏荣安堂和庄家大房之间联姻的手段,更是一点也没使出来。
这样思量着,她忍不住就掀开车帘向后望去,后面车上的那位八妹妹,可真不是省油的灯呀,怪不得荣安堂那位四叔父,敢让女儿独身进京。
“噗哧……”小惠氏终于忍不住笑起来。
“奶奶,你笑什么?”
秋意奇怪地问道。小惠氏身边四个贴身大丫头,春夏秋冬四意,这次只跟来了一个秋意,也跟小惠氏一样,这几天忙得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好不容易终于可以回去了,她正觉得高兴,忽见小惠氏笑成了一朵花儿,顿时一肚子好奇。
小惠氏放下车帘,指指后头,笑道:“原以为这位妹妹是个容易摆布的,想不到……真想不到,我一时大意竟在她手上吃了个亏,这回进了荣昌堂,还不知道要怎么闹腾呢,你等着瞧好吧,咱们家里那几位妹妹,尤其是六妹妹,可卯足了劲要寻她的麻烦,到时针尖对上麦芒,还不知谁胜谁负呀。”
秋意也笑起来,道:“也不知夫人怎么想的,一心想与庄侍郎府上攀亲,将六小姐嫁过去,要我说,庄侍郎虽是大权在握,但又能做得几年的吏部主官,早晚是要告老还乡的,莫看庄家眼下权柄极盛,可能有几年好光景,摘下那顶乌纱帽,也不过是个普通世家,还不如选王家那位七少爷,王家也是豪族,那位七少爷也是嫡出,论才论貌论家世,哪点不比庄家过继的那位少爷强。”
小惠氏想了想,道:“你说的是三年前到咱们府上做客的那位?我想起来了,当时似乎王家是有这个意思,不过当时六妹妹还小,三妹妹、五妹妹又是庶出,后来就没再提了……你怎么突然想起他来?”
第144章 初入荣昌(二更)
“我听庄二夫人身边的丫头碧玺说的。”秋意凑到小惠氏身边,低声道,“原来庄家二房有位姑奶奶,早年嫁到了王家,嫁的也是王家嫡支,膝下有个女儿,据说曾经也有意跟那位过继的庄二少爷结亲,但庄二夫人似乎不愿意,惹得那位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