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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不得折腾。母后那,她不敢说,更不好说。她不想将母后牵扯进这趟浑水里来。
是她害了二皇姐,若不是她狠心将二皇姐推进冰寒刺骨的湖里,又怎会活生生扼杀了二皇姐与齐夫子的情思。逼得二皇姐绝了念头,彻底冷了齐夫子的心,棒打鸳鸯,半强迫地将二皇姐送进别人的怀里,此为一罪。
她真的好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又是她,按耐不住性子,将祁暮清用了刑下死牢,逼得祁、慕容两家迅速出手,害得二皇姐差点功亏一篑。都是她,她的莽撞,她的自以为是,害惨了二皇姐,此为二罪。
真正罪无可恕的是她,是她,她错了,再也不敢如此了,二皇姐,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算是**部分吧,拿起盾牌,溜走……
最后这里做个测试:若底下反弹厉害,我真给女主开金手指啦,
问一下,要继续这路线坚持原大纲的举右手,要我开金手指,仇人立刻全部下地狱的举左手
两样都要的,你们就买把蓝风信子,给我这蓝风信子上坟吧……
八十回 毒计
长宁跌倒在冬梅的怀里,嗓子嘶哑,面色苍白惨淡,心如枯槁,眼泪干涸,神情木然,眸光无力透出丝丝的绝望,情绪已然面临崩溃的边缘。二皇姐,为什么遭罪的是你,而不是我。
瞧到四公主这异常的反应,众人皆惶恐不安,莫不伏身叩首。
空气仿佛凝结了般显得格外沉重,无声的压抑窒息得人喘不过气来。时间在一点点逝去,内室却仍没一丝动静。
这厢暂且不提,那头,书房,祁暮清眸光焦躁,黑煞着脸,面色阴鸷地僵立在门边,双拳攥紧青筋暴起,浑身暴戾之气,却隐忍着脾气勉强不发作。慕容棋一手摇扇,一手撑住门框,神态状似悠闲地笑睨着对方。
“让开!”
“不让,臭小子,上次打得你半死的女煞星就在那,你现在去不就是撞刀口上了,开什么玩笑,姑母说了这次再看不住你,就活拆了我骨头。不好意思,回去坐着,听话!乖!一会,表兄我买糖给你吃!”
祁暮清眼神转冽,俊颜铁青骇人,往前近几步,铁拳攥得咯咯响,咬牙问道:“当真不让?”
闻言,慕容棋噙起抹浅弧,摇了摇扇,笃定地回道:“不让,当真。呵呵,你这楞头葱,别以为摆个僵尸脸就能吓到为兄。我是为你好,别好心当驴肝肺。大哥,嫂子,你们别干坐着呀,也帮我说几句。别坏人就我一个来做呀,累得慌。”
东平公主勾唇牵扯个浅弧,夹杂着冷意,抬眼瞥了下边上静坐的夫君慕容棠,轻嘲道:“听到没?说话呀?”
慕容棠眉宇轻皱,眸含微怒浅瞥了眼东平,兀自站起身,往前几步,背手立身沉声道:“够了,坐下。你去了,又能如何?都到了这一步了,怎么?事到临头,后悔了?”
听得这话,东平心头莫名地一拧,隐隐作疼。水眸黯了黯,泪水在眼眶里转了又转,背身扭首敛帕偷拭去控制不住的水渍。心里则暗暗祈求:一切平安,早点过去。
祁暮清面色一怔,双拳颓然松开,身形踉跄地回身走了几步,失力跌坐回去,弯身双手捂面,身体止不住地颤栗着,额际突突地青筋跳动,突然疯狂地嘶吼咆哮出来,像极了负伤陷入困局的野兽,起身陡地一脚踹翻了屋里中央的熏香铜炉。
随着一阵铜炉翻倒滚落的砰啪声,祁暮清双眸充血,一行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静静地划落脸际,下颚紧绷,俊容僵寒冷鸷,静静地发了会怔,颓然闭眼瘫坐在圈椅上。
瞧了眼地面上的杂乱狼藉,慕容棋暗自咂了咂嘴,收扇拍了拍心有余悸的胸口,抬首笑瞅着慕容棠,说道:“呵呵,既然安稳了,我就先出去一下,大哥,这里就先拜托你了。”
慕容棠面色沉静,微微颔首,抬手轻挥了一下,算是答复。
东平浅瞥了眼夫君,起身立起,说道:“大驸马,延之去不得,本宫总可以去看看吧。”
闻言,慕容棠神情微愣了下,沉吟片刻后,回道:“公主,自是去得的。”
“那好,这厢告辞。”
东平客气地微点了下头,拂袖掩门而去。这阵子,她心寒得彻底。自己将全部身心都给了这男人,甚至顶着不惜与娘家彻底决裂的风险。可笑的是,对方终还是将自己视作个外人。处处言语小心提防着她,唯恐落了什么把柄到她手里。
呵呵,也罢,她认了。权力地位面前,再深情的海誓山盟皆是枉然。她看清了,自己终是皇家的女子。不管他们夫妻曾经如何琴瑟和鸣羡煞旁人,到最后终还是君臣有别。
纵使她使劲全力,依旧摆脱不了这宿命。真心相对换来却是绝情彻骨的心寒,她也看开了。就这样了,只暗自庆幸一件事——二皇妹没嫁来祁、慕容两家,不必受这份活罪。呵呵,她的心早已是夫家的,可悲哀的是:她的人自始至终都是皇家的。
也罢,这场纷争谁都没错,只是立场不同而已,所以不管结局谁输谁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