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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缠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就派了家奴来搜,这一搜,可了不得,在三位公子的寝室里,居然搜到了这等污秽东西,竟然有人要用巫诅之术,诅害我们的孩儿,真是其心可诛!”
胡婵云面无表情地回道:“哦,竟然有人要利用自己孩儿的命,来嫁祸他人,巫诅之术,也是可以随便碰的?谁知道会不会真的应验,把母亲的罪孽降到自己孩儿身上。”
邢洛妍柔媚的脸庞瞬间有些扭曲,不过很快就调整过来,冷笑的瘆人,说道“姐姐,我又差点被你激怒了,你总有这样的本事,每每当我以为不会多恨你一些,你就能再进一步。”
“彼此彼此。”
邢洛妍亲手捡起地上的娃娃,掀开衣服,让胡婵云看了个明白,才说道:“这些娃娃都是用凤凰火做的,凤凰火有多珍贵啊,哪是我等用的上的。当初我嫁过来时,姑母想赐我两匹,您是怎么说的,凤凰火是只有正妻才能用的布料,给了妾室,恐不吉利,如今我就要用,只能你使得的凤凰火,来栽赃嫁祸你。我和谢妹妹又怎么会让自己的儿子受秽,当然没写上他们的生辰八字。不过,你皓云轩里养的那头白眼狼可就够狠够蠢,她好像最恨你啊,听是要害你,二话不说,就拿走了第三个娃娃,还在上面写上了大公子的生辰,为母如此,何其可悲。”
“你倒是准备的齐全,才过了一个晚上就都赶做出来,看来早就有心了。”
邢洛妍得意地说道:“可不是嘛,我早就准备好了,为了这一天,我等了整整十年,谁让姐姐你一向小心谨慎,全然挑不出错处,要不是这次老天爷要收你,我就算再思虑谋划,也伤不了你根本啊。再说,要是放过这样的机会,你说我邢洛妍岂不是虚活了这么些年。”
“你以为这样就能得逞?随意让三位公子装病,随便拿出三个凤凰火做的娃娃,塞到我这里,随口就诬陷我行巫诅之术,加害皇嗣。你要栽赃嫁祸,也得好好准备一下,做的这般明显,把人都当傻子吗?”
邢洛妍嘲讽地反问道:“姐姐,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我怎么做重要吗?陛下刚继位不久,就出了大不吉的月全食,他怎么也得寻个由头来解释应付过去。月主阴主亏,月食之兆意味君主之殃,有什么能比您这位正妻品行不端,大逆不道,施行巫诅之术,迫害皇嗣更能解释这异象,而废了你,就正好能化解灾异,平息民心,给所有人一个交待!”
“你当我胡家是死人吗?岂是你邢谢之流可以操控的,你想让我胡婵云来做这个冤大头,得先问问我胡家的铁骑同不同意!”
邢洛妍倏然放肆地大笑出来,捧腹不止,回答道:“姐姐,今时不同往日,谁让出了个妙泽将军呢,现在咱们陛下有了武器库,有了火炮队,得了天下,少了你胡家的铁骑又何妨?况且姐姐你又没有嫡子,就算少了你又如何?如今出了月食事件,少了你就最好了。您和陛下毕竟夫妻一场,何不自己认命,成全他最后一程呢?”
“正如你所言,我跟陛下做了多年夫妻,所以我比你更清楚,陛下不会这么做的。你也就不必浪费力气,我可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唬住的。”
邢洛妍听她这么一说,也就失去了兴致,独自坐到胡氏的对面,说道:“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事情,别忘了咱们可是在关隆,昨日异象一出,我便给邢家和谢家传了急讯,相信今日你的恶行就会被公之于众,众口铄金,你逃也逃不掉,陛下也只能顺势而为。”
胡婵云还是不为所动,只问了一句:“你就这么恨我?”
邢洛妍阴沉着脸上泛着冷光,回答道:“要不是你当年在我怀孕之时出手加害,我的晖儿又怎么会有这么一副孱弱的身子,他这些年,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吗?还在吃奶的时候,就要被灌药,从小到大,没离开过苦药,没快活地玩过一天,偏偏他还那般懂事,从不抱怨,从不诉苦,可是你说我这为娘的,能放下这道坎吗?胡婵云,我能不这么恨你吗,我恨不得亲手刮你身上的肉,才能解气!”
胡婵云愤怒地回答说:“你的晖儿可怜,那我呢,我当初生产妧儿时,要不是婆婆出手,我会不能再生吗?妧儿能没有同胞的兄弟姐妹吗?你邢家敢造孽,就别怕被报复回去。”
邢洛妍一举冲上胡氏坐的软塌前,推掉她桌上的茶几,瓶浆炸破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但还没有她的声音刺耳,“姑母造的孽,你去报复她呀,你害我孩儿做什么,他何其无辜?”
胡氏没有回答她,勉强转开了头,半响又问:“就算我没害你孩儿,难道这次你就会放过我吗?”
答案显而易见,邢洛妍又坐回刚才的位置,恢复成往日的她,似笑非笑地回答:“姐姐,你又没有儿子,何必占着正妻的位置,不如让出来,皆大欢喜。”
胡氏最后道:“爷他不会喜欢这样,你这是在老虎头上拔毛,小心引火上身。”
邢氏笑的很有自信,似乎志在必得,回道:“姐姐,陛下虽是你的丈夫,但更是君主,现大局已定,陛下需要世家贵族的支持。更何况我们邢家可是他的外家,我和他本就是表兄妹,亲上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