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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低头吻上她的唇,轻车熟路的点燃她的热情。
两人一番激烈缠绵,时怀今把头埋在她的颈间,问她:“我和文修远谁好看啊?”
啊?小样,现在还挺爱攀比的,这都要比。
俞千龄摸着他后脑勺顺滑的头发:“当然你好看了,不然我不就选文修远了?”
时怀今柔软的唇瓣蹭了蹭她敏感的耳后:“文修远也让你选啊?三杰之首呢。”
俞千龄可骄傲了:“那又如何?我当时还看不上他呢!他今日问我,你和他谁的茶好喝,你猜我说什么?”
时怀今支起身子,与她四目相对,较有兴趣的问她:“你说什么?”
俞千龄昂着头,哼哼道:“当然是你的了,我直接跟他说,他和你没法比,半点没给他留面子!”说完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
时怀今心领神会,低头亲了她一下:“说得好。”
俞千龄嘿嘿一笑,翻身压他,蹭了蹭他道:“再来一次。”
时怀今点点头,俞千龄立马就要饿狼扑食,谁知这时外面传来一阵琴声,曲调还哀哀戚戚的,气氛立马降了不少。
俞千龄恼了:“大半夜的,他这是要给谁送葬啊?”
时怀今扑哧一笑:“你的小面首心里不高兴了,想你过去安慰他呢。”
俞千龄一脸不耐烦:“鸟他!一个大老爷们干什么不好,非要过来勾引人,要不要点脸?这夏亦忱的人,真是跟他一样不要脸。”
时怀今附和一声,问她:“那你去不去啊?这你若是都不去,他该以为自己失宠了。”
俞千龄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好歹应该过去,可她不想离开自己温香软玉的驸马,满脸不高兴道:“我不想去,你说我怎么没个孪生姐妹呢?”
时怀今拍了拍她的背:“不去就不去,不能为了他委屈咱们自己不是?再者说,这大半夜的过去,我也不愿意啊。”他坐起身,拿了衣服披上,“我出去吩咐几声,把他打发了。”
俞千龄嗯了一声,捏了捏他的手:“快点啊。”
时怀今冲她一笑,走到桌边随手翻了一个簪子出来,而后到门外叫陈谦:“将这簪子给风翎送去,说是公主送的,跟他说驸马身体不适,公主脱不开身,让他早些休息。”
陈谦拿了簪子去办事。
时怀今回了屋,俞千龄缩被窝里问他:“你跟陈谦说什么啊?”
时怀今复述了一遍,俞千龄又问他:“有用吗?”
时怀今把灯吹了,脱了衣服回床上:“有没有用一会儿就知道了。”
现在对他们而言更重要的是造人,时怀今凑上去亲她,俞千龄推拒道:“不行,我听这哀乐没心情。”
时怀今伸手捂上她耳朵:“这就听不到了。”
俞千龄低声一笑,睨他一眼:“瞧你这急色样,越来越不正经了,哪学的风骚劲啊?”
时怀今回他道:“大概是狐狸精离得太近了。”
俞千龄点点头:“这管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安排的,把他放隔壁了,糟心。”
俞千龄这话音刚落下,外面的琴声便停了,她眼睛一亮,道:“还真有用。”
时怀今没回她,直接用动作表达他接下来想干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小今今:天大地天,造人最大,这样岳父大人就不会胡乱给她媳妇房里添人了。
第54章
第五十五章
桌上摆着琳琅满目的瓶瓶罐罐,时怀今挨个看过去,闻一闻,捻一捻,颇有兴致的模样:“你怎么懂这些的?”
风颜的样貌比风翎更阴柔一些,若非穿着男装,那张柔媚的脸还真是让人雌雄莫辩,他答:“小人家中三代都是调香师,自小耳濡目染便懂了一些。”
时怀今走到他面前,打量了一番他的穿着。风翎现下成了公子,日日穿金戴银,而风颜作为他的兄弟却仍旧穿着府中奴仆的粗布衣裳,显然这兄弟之间不怎么亲厚啊。
时怀今问他:“你与风翎是兄弟,那他也该会了?”
风颜低垂着头摇了摇:“小人与他并不是亲兄弟,名字是原先主子赐的。”
时怀今问什么他便答什么,多余的话一句不说。
“哦?原是这样。”时怀今从他面前走开,拿起桌上一块香胰子闻了闻,“这是你做的?”
风颜回道:“是。”
时怀今走到水盆前,拿胰子洗了洗手:“味道清新淡雅,与外面那些或是香味浓重、或是一股异味的倒是很不一样,看来你这调香的本事还不小,是个有才能的。”
风颜很是谦逊:“驸马谬赞,这都是祖上基业,小人不过是传承罢了。”
时怀今擦净了手,回身看他:“有这等才能,却做粗使的小厮,着实委屈你了。”
风颜摇摇头,惶恐道:“小人不敢,小人被送过来本就是伺候主子的,主子如何安排都是小人应当的。”
时怀今走到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