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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夏亦忱算账。
俞千龄认认真真道:“夏亦忱,我最后再说一次,我对你从没有过什么男女之情,现下我也已经成婚,有家有室有男人,你识相一点,我们以后还是朋友,你若是不识相,从此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那么多年的小弟,想和她做朋友,俞千龄都不乐意,还想做她男人?他怎么不去做梦!
可夏亦忱觉得,她不会那么轻易承认,他知道的,他可以等。
*
另一边。
时怀今与精武侯谈完了正事,得知俞千龄和夏亦忱在后花园,便往后花园走去。
“驸马,不知你与公主是如何相识的?”
时怀今闻言,并没有半分回避,直言道:“我与千龄的婚事闹得满城风雨,想必精武侯也应该听说过一二。千龄一开始看上的是我胞弟,我胞弟不愿,才用我来替婚,只是没想到大婚之前千龄会亲自到府上来,识破了替婚的戏码,但也因此我有幸见她,与她互生情意,得此佳缘。”
精武侯听了有些没想到他会如此坦诚,毕竟这婚事的促成于男人而言不怎么光彩,若是他定会隐藏一二,绝不会坦诚告知,这驸马确实不太简单。
“那驸马对公主有多了解?”
时怀今闻言一笑:“精武侯问哪种了解?是你与公主那种同袍之间,还是我与公主这种夫妻之间?人心都是会变的,就算是十多年的交情,也未能看透一个人,又如何去谈多了解?”
精武侯一愣,他之前在席间说的话,他果然是听了进去的,只是隐而不发罢了。方才交谈之间,他也能觉出这个驸马是个聪明人,绝非传言之中那般草包,并不容小窥。
“驸马是个通透的人,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们六爷的身份想必驸马也能猜的出来,他与公主相识十四载,其中情意不是一两句便能说清楚的。现下,他们之间有些误会,误会解释清楚了,想来一切都会好的。”说罢他旁敲侧击道,“驸马是个聪明人,即便换一种身份,定也能前程似锦。”
时怀今闻言神色依旧淡淡,甚至唇边仍有笑意,他道:“精武侯的意思我明白,只是我与千龄这桩婚事是陛下赐下的,千龄选定的,而千龄据我了解,也绝不会是个为了谁而委屈自己的人。我曾与千龄也说过,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一切看天意造化了。”
眼下之意由不得他。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说起来简单,却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精武侯没再多言:“驸马是个豁达的人。”
时怀今摇摇头:“只是强求未必能够得到,不如随遇而安。”
谈话间已经到了后花园,远远便能看到俞千龄与夏亦忱两人相对站着,夏亦忱握着俞千龄一只手,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精武侯轻咳一声:“似乎还没有谈完……”
时怀今看了那两人一眼,淡笑道:“精武侯若是不嫌弃,那边有座凉亭,我与千龄闲暇时都喜欢在那里乘凉。”
精武侯真是佩服这驸马的忍耐力,道:“驸马先请。”
时怀今点点头:“我给精武侯带路。”
只是没走几步,方才还在那头的俞千龄便走到了近前:“怀今。”
时怀今闻言回过身,见俞千龄这么快过来了有些诧异:“千龄与六爷说完话了?”
俞千龄不屑的瞥了夏亦忱一眼:“本来也没什么好说的。”
*
夏亦忱等人走了以后,夫妻俩回了正院,厨房间炖好的虎鞭送来了,温度都已经放到了正好。
俞千龄瞧见了催促时怀今喝:“尝尝味道如何?”
喝这种东西挺叫人难为情的,时怀今勉强喝了一口:“还可以……殿下要尝尝吗?”
俞千龄摆摆手:“我喝这个做什么?你多喝点,我去洗个澡。”说完人就跑出去了。
时怀今勉勉强强喝了一碗下去,俞千龄就洗好回来了,便换了他去沐浴,等他回来的时候,俞千龄正在床上躺着,瞧见他来,拍了拍自己身旁:“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方才那碗虎鞭汤的功效,他现下有些发热,脱了外袍躺下,有些无所适从:“千龄,我……”
俞千龄凑上去,趴在他胸膛,打断他道:“那个六爷本名夏亦忱,是夏国新登基的皇帝,不过他以前只是我身边一个小弟,幼时的际遇和你差不多,因而才被我带在了身边。”说着她叹了口气。
时怀今已经猜到夏亦忱的身份了,只是没想到夏亦忱曾经的际遇和他差不多?身为一个皇子,会和他差不多?
他问她:“怎么了?”
俞千龄继续道:“哎,养了匹狼,把心思动到我身上来了,若是他以后在你面前胡说八道,你可不要信他。他若是欺凌你,你一定要告诉我,莫要怕他。”
别看时怀今在精武侯面前从容淡定,其实心里很没有谱,如今听俞千龄这么说,稍稍有了些底气,但到底如何还是要长久了看。
“我明白。”
俞千龄抱住他的脖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