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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如何?”
若在宫娥面前被□□,委实丢脸,钟意心知她是为全自己情面,愈发感激:“是,谨遵母后吩咐。”
“好了,景宣还小,你这个母亲不能久离,我也贪个懒,不留你用午膳了,”皇后拍拍她手背,笑道:“若是得空,便抱景宣入宫走走,嫡亲的孙女,陛下嘴上不说,心里总是挂念的。”
钟意称是,向她施礼,退了出去。
她们说话时,宫娥侍女都被打发出去,玉夏玉秋也不例外,见她出来,齐松口气,离了清宁宫,才低声道:“皇后娘娘……”
钟意心悦诚服,道:“皇后心胸气度,我望尘莫及。”
李政下了朝,自内侍处听闻皇后召见钟意,眉头一动,吩咐人去打听,知道她已然出宫,方才动身回府。
“母后没为难你吧?”见到钟意后,他问。
“没有,”钟意往砚台里添了水,挽起衣袖研墨,笑道:“母后比你讲理多了。”
李政看她动作,道:“那你研墨干什么?”
钟意答他:“抄佛经。”
李政眉毛一竖:“她罚你的?”
“是惩戒,不算是罚。”钟意看他眼,道:“你不准有二话。”
“母后可真有本事,”李政似笑非笑道:“那么短的功夫,就把你说的心服口服。”
“这叫以德服人,”钟意道:“你少说怪话。”
百遍佛经算不得少,钟意抄了一下午,也不过写了八遍而已,李政最初也没说什么,用过晚膳之后,仍见她挑灯抄写,脸色不善起来:“她到底让你写多少?”
钟意将新抄录完的那一页收起,道:“抄写百遍。”
“百遍?你还真是老实。”李政气笑了,笑完又去夺她的笔:“别写了。”
“你别闹,又不是什么大事,”钟意推他:“太子妃也被罚了一百遍,也不见说不写,偏我特殊吗。”
“没不叫你写,只是叫你别累坏身子,母后又没说多久抄完,你急什么,”李政思绪转的飞快,弯腰吹熄了灯火,又去拉她衣袖:“走了,先去睡,明日再写。”
“刚用过晚膳,时辰还早呢。”钟意站起身,去取火折子,想重新将烛火点上。
“不早了。”李政伸臂揽住她腰身,顺势将人抱到桌上,额头相抵,道:“你走不走?”
钟意道:“不走。”
“那我也不走了,”李政低低的笑,忽然含住她耳珠,亲昵道:“我还没在书房试过呢,就是待会儿叫水不方便……”
钟意被他说的话惊住了,正想说句什么呢,唇就被堵住了。
李政手臂一挥,便将桌上摆着的佛经拂到地上,将她按在桌上,身体覆了上去。
内室烛火熄了,却有月光过窗而来,皎皎之中,自生一般旖旎,钟意总算有了说话的空暇,又羞又气:“李政你个混账东西……”
李政大笑出声,在她白皙的肩头上亲一下,道:“你还抄佛经吗?”
他就这么压在她身上,身体的变化都能察觉的一清二楚,钟意面红耳赤,连声道:“不抄了,不抄了!”
李政个混账还劝她:“抄吧,月夜抄经,也是雅事。”
书房可不是寝室,外边还有侍卫在呢,真在这儿成事,只怕她再没脸见人了。
钟意羞得快哭了,咬着牙喊他:“李政!”
李政不痛不痒,笑道:“我可不喜欢你这么叫我。”
钟意连忙改口,声调都带着点可怜的哭腔:“政郎……”
李政得意大笑,低头在她脸上重重亲了一记,打横抱起,大步往寝室去了。
他正当年少,最是贪欢,因为曾经征战沙场的缘故,身体强健远胜常人,钟意有些承受不住,小声求他,他不仅不依,反而索取的更过分了,钟意实在没有法子,一口咬在他肩头,抽抽搭搭的哭了。
灯火朦胧,最适于观美人,梨花一枝春带雨,更是撩人心弦。
李政一颗心都是烫的,折腾到后半夜才肯停下。
钟意累得狠了,他抱着去清洗时连眼睛都睁不开,不多时便睡下了。
因这缘故,这夜她睡得格外沉,连第二日李政是何时走的都不知道,迷迷瞪瞪睁眼时,已经临近午时了。
她吓了一跳,责备侍女:“怎么也不叫我。”
玉夏支支吾吾道:“殿下说王妃辛苦,不许我们惊扰……”
昨日他们不知折腾到什么时候,叫水必然瞒不过身边人,钟意没脸再问,轻咳一声,吩咐人准备午膳。
……
李政起个大早,没惊醒钟意,洗漱过后,便入宫往皇后那儿去了。
“《地藏菩萨本愿经》可是用来超度的,”他向皇后道:“母后是看谁不顺眼,想超度了他吗?”
皇后倒也不气,笑吟吟道:“你大清早入宫,敢情是来兴师问罪的?”
宫人奉茶上来,李政端起喝了口,笑道:“儿臣可不敢,只是阿意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