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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刑囚而说出不该说的事。所以您提前磨练我们扛刑的本事,同时也是在教我们无论在什么境地下都要守口如瓶。”月佼道。
赵攀点点头,虎眸中颇有些欣慰之意,“那时你总带着那几个不成器的家伙躲躲藏藏,我真怕你们是一群没骨头的。前些日子你们几个案子办得不错,也受了嘉奖,我总算放心了些。”
那几个当初躲得最凶的家伙,首次独立出去办案便大获全胜,确实出乎赵攀意料,也使他对几人的印象大为改观。
“不过我还是不确定你们扛不扛揍,”赵攀摆出对垒的起手式,笑道,“今日还是试一试吧。”
若在平常,这样的比试对月佼来说不在话下,对方只怕连她的衣角都沾不上,可今日她心中有事,恍惚之间竟好几次被赵攀击中。
好在赵攀并未下死手,月佼疼是疼了些,却没真被伤着。
之后云照、纪向真、江信之与苏忆彤均未幸免,算是被赵攀依次揍了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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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值时,纪向真一路小跑过来,凑到月佼身旁,低声道:“你是不是对严大人贼心不死?”
月佼奇怪地瞥他一眼,“你为什么会用……‘贼心不死’这么奇怪的词?”
“昨日下午,有人看见严大人进了你的官舍,”纪向真忧心忡忡地低声道,“你是不是又对严大人使了什么妖法?”
虽说月佼是他的朋友,可他发自内心地认为,严怀朗是不会看上月佼的。
因此他始终觉得,若是严怀朗与月佼之间有了什么事,那多半是月佼使了什么不像话的手段,毕竟小妖女家传有许多可控人心的毒。
他实在很担心小妖女会惹祸上身。
月佼满脑门子罗家那桩事,也没心思与他抬杠,便敷衍接口:“是什么叫‘又’?”
纪向真忍不住了,急急地嚷道:“怎么不是‘又’?在沅城时,你就趁严大人神志不清,将他压在墙上亲!”
“我没……”月佼见鬼一般,倏地住口。
见她顿住,纪向真立即苦口婆心地劝道:“严大人是很不错,长得也好,可你不能因为贪恋他的美色,就铤而走险……若是东窗事发……哎呀,总之,严大人是你惹不起的,你别犯糊涂啊!”
月佼满脸通红,转身就跑,不再搭理纪向真“哎哎哎”的叫唤。
纪向真皱着眉头“啧”了一声,转身却发现严怀朗就在自己身后,顿时也很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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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月佼一连躲了严怀朗五日。
前有罗家那桩事,后又有纪向真当着严怀朗的面戳破当初在沅城的隐秘,这让月佼一时没想好该如何对严怀朗。
好在严怀朗也并未咄咄逼人,竟由得她躲了五日。
到第六日时,月佼才进小书院的讲堂坐好,江信之便跑过来站到云照与她的书桌之间,神秘兮兮地低下头来。
“听说了吗?昨夜严大人遭祸事了。”
云照有些讶异,而月佼却是震惊了。两人异口同声道:“怎么回事?”
“详情我也不知,说是怎么惹恼了陛下,被勒令停职反省,关在高密侯府内禁足了!”江信之低声道。
“你怎么知道的?”月佼嗓子发紧,好半晌才发出声音来。
江信之道:“今日一早,内城侍卫就调了整支小队守在高密侯府门口了啊。”
他的母亲江瑶,正是内城侍卫官。
月佼不知所措地看了云照一眼,云照一脸茫然:“不至于啊!陛下素来很倚重严大人,这几年言官每回参他,陛下最多也只是罚俸糊弄一下就过了,这回是为着什么事,竟惹出什么大气来?”
月佼心中一沉。
会不会是因为……那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关于罗家的辈分问题,这里说明一下:
罗堇南有两段婚姻,一共生了罗霜、罗霁、罗霈;
两段婚姻间隔七、八年,所以大女儿罗霜和两个弟弟同母异父,年纪比他们大十来岁;
老三罗霈是三姐弟中最小的,也就是月佼祖父;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