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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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暖的霞光半透天边,卓砚生拿着一份化简单和从抱出晚清时,一边摆着的针管。

    这些东西足够让胡宗文待在监牢里,至于从他洋行里捞进的大洋,那日找到王老板,在他正要动手时,王老板才说出事实。

    不得不说,他真是小看了胡宗文的势力。

    有了王老板这个人证,谅他也不敢再胡乱造言。

    晚清躺在床上的几天,下了床全身痛麻,她看到楼下正想事情的男人,便轻步走下楼。

    走到卓砚生身旁挽着他,张着唇出声,“想什么呢?”

    卓砚生回过神,把准备好的东西全部收好,抱着晚清坐在沙发上。

    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她的长发。

    晚清轻靠在男人胸膛里,看着外面昏黄的霞光,“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些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不会发生不好的事情,有我在,什么事都不能发生。”低头轻啄了下女孩儿的面庞。

    正要摸进衣内时,晚清突然一阵恶心,推扶开卓砚生,跑出客厅,扶着长凳就是一顿呕吐。

    把卓砚生吓坏了,若儿出来时就看到晚清在外呕吐,他喊着若儿让她立刻打电话给医生。

    “若儿别打,我没事儿了,或许是这两日的药物吃的才犯了恶心。”晚清接过卓砚生递过的帕子,擦拭嘴角。

    若儿放下电话,到茶桌前倒出一杯水给晚清漱口,“可吓坏我了,那个药可真要少吃为好!”

    “不让医生来看看,我不放心。”卓砚生把帕子收进口袋里,顺拍着女孩儿的背。

    看到那处的呕吐物,他心有余悸。

    晚清摆了手,笑着对紧张的男人说,“没事的,你不放心的话,就陪我出去走走吧。”

    让若儿一个人在西园,晚清带着卓砚生步行到她的宝藏地。

    卓砚生看着眼前的小屋很眼熟,是在他刚见到她时,自己顶着大雨路过的小屋。

    晚清打开小屋,蹲坐在一张木椅上,“别小看这里,这可是有很多小玩意儿的。”

    她打开一个铁制大盒,里面摆放用草木纸折成的小动物,她翻了翻,从最下面翻出一块用铁丝裹住的吊石。

    卓砚生也蹲坐下来,看到那块吊石,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小小的她拉着自己的衣角。

    这块吊石就戴在她的脖子上。

    他满眼爱意,把吊石放在手中。晚清握着他的手,像是想到一件趣事,“这块石头是我小时候戴的,上学之后就一直放在这里。”

    “那,你没上学之前遇到过谁呢?”卓砚生把吊石放在晚清手中。

    “为我戴起来。”

    晚清惊讶了下,这块石头不好看,最多就是细绳有些值钱,“这个有什么好看的,我那日和若儿在街上买了快兔子形状的玉……”

    他往前凑着身,让晚清不再说话。

    好吧,解开绳子把吊石戴在男人的脖子上。

    吊石被男人细白的肌肤衬的昂贵起来,也没想象中那么丑嘛。

    “唔,回答你刚刚的问题,小时候也不记事,能想起什么呀。不过,有想起一个小孩,那个小孩在大雨天晕倒了。”她一边回想着小时候的事。

    然后继续开口,“记得最清楚的,是那个小孩把我推倒在地!”

    卓砚生眼皮一跳,嘴角的笑不自觉上扬。

    “或许他不是故意的呢。”

    玩着卓砚生的衣扣,晚清轻哼了声,“不知道呀,这都过去多久了。”

    霞光渐渐暗下去,大风吹进小屋里,晚清哆嗦着身子,卓砚生看了眼外面的天。

    “我们先回去,外面冷。”说完便牵着晚清站起身。

    晚清把铁盒盖上,有些些的震动感把铁盒震了起来,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铁盒怎么动了?

    “好,我们赶快走吧。”

    刚把手放在卓砚生手中,铁盒被震动的越来越厉害,卓砚生走出小屋,外面被风刮起一阵尘土。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卓砚生瞥到路边张裂开来的小缝口,皱着眉正要说话,忽然,身体随着地面剧烈晃动起来。

    晚清被地面的晃动,身体站不起身,扶着墙面急声对着外面的男人开口,“这是,是地震!”

    “快躲到墙角!”

    卓砚生心跳的愈来愈快,冲到小屋里,随着越来越剧烈的震动,一把抱紧晚清,将她置于怀中。

    “啊!砚生!”

    翻天覆地的震动,小屋被震塌,四周的房屋全部翻了个底朝天。

    沉重的墙面砸落在卓砚生的背上,他咬着牙闷哼,身下被他护在怀中的晚清被一块块掉落的碎石,砸在小腿上。

    这场地震来的突然又剧烈。

    天色已经入黑,晚清动了动被石头砸到的小腿,她睁开双眼,周围一片黑暗无沉。

    “砚生,砚生你怎么样?”

    死死抱着自己的男人不说话,她急的眼泪直流,咬着唇又松开。

    “砚生,砚生你说话啊……砚生……”

    他的脑袋枕在自己头上,晚清只能用力把手抽出,想摸上他的脸。可是手根本抽不出。

    男人迟迟不说话,晚清在他怀里哭的撕心裂肺。

    正在她痛哭时,被墙面压住的男人发着嘶哑的声音,“再哭就不美了。”

    晚清停住眼泪,用力把头往后仰,“砚生,砚生你没事!呜呜……你把我吓死了!”

    卓砚生动着手,被墙面压的死死,只能顺着女孩儿湿湿的面容吻到嘴唇。

    把晚清吻的面色通红,才肯放开她,忍着背部的疼痛,在晚清耳边轻声开口,“对不起,宝贝。”

    晚清无言,静静的在他身下哭泣。

    她就是想哭,刚刚她差点失去了他。

    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没钱,也不是人心,而是就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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