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欲,利嫻莊】第28章
乱欲,利娴庄 作者:屠龙勇士
书名:【乱欲,利娴庄】第28章~作者:小手(10091字)作者:小手
蒋文山很自豪地向利兆麟和乔元介绍百雅媛,这么出众的乾女儿当然值得炫耀。
利兆麟心裡牵挂着乔元打伤人,不愿多聊,更不愿耽误蒋文山的好事。
这年头,乾爹和乾女儿之间的关係比较暧昧,利兆麟懂得这些人情世故,他恭维了几句便说有急事,拉着乔元匆匆与蒋文山道别。
宾利车的尊贵在于般不会由车主亲自驾驶,都是司机来开,乔元无意中享受了做车主的尊贵,他却浑然未知:“好奇怪,蒋先生这么有钱,他的乾女儿还在酒店打工。”
利兆麟笑道:“有什么好奇怪,有时候打工只是个幌子,方便交往。”
怕乔元再问下去不好解释,利兆麟用长辈的语气叮嘱乔元:“不说这个了,以后最好不要打听人家的私事,你年纪还小,不懂人家的忌讳。”
“哦。”
乔元机灵,马上明白了利兆麟话中的含意。
车子上路,利兆麟好奇问副座上的乔元是练什么的,是什么庄稼把式,他想瞭解乔元的根基。
乔元没心机,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随口回答:“鹰爪功。”
利兆麟也不在意,练鹰爪功的人不少,他笑呵呵道:“我也认识个练鹰爪功很厉害的人。”
乔元豪气道:“他肯定没我师父厉害。”
利兆麟心想,你师父厉害不厉害我不知,你厉害不厉害,我试就知。
想到这,好奇心浓厚的利兆麟手握着方向盘,另隻手伸到乔元面前:“咱俩握握手。”
乔元当然看出利兆麟想啥,他年轻好胜,也有较劲的心思,没多犹豫,马上出手,与利兆麟握在起。
这握,把利兆麟惊得停下了车,他手腕剧痛,掌心发麻,不由得运劲上手,使出他的大力金刚掌对抗乔元。
乔元初时还以为能给利兆麟点颜色,可随之大惊失色,他感到股浑厚的力道压迫他的整隻手,手掌剧痛不说,甚至痛感沿着他的手腕扩散到整支手臂。
这是什么功夫,乔元好不震撼,他咬牙坚持。
利兆麟沉声问:“你师父是谁。”
说着,手劲迅速收回。
乔元也赶紧鬆手,余痛犹在,他甩了甩手臂,鬱闷道:“鹰爪王。”
“吴彪?”
利兆麟大吃惊。
乔元瞪大眼珠子:“利叔叔认识吴道长?”
利兆麟那是热血上涌,惊喜万分:“我刚才说的那个人就是吴彪吴道长,我和他是世交,我们之间有比血还浓的情谊。”
“啊。”
乔元惊呆了。
利兆麟浑身颤抖,把抓住乔元,激动得大笑:“你竟然是吴彪的弟子,那我们更是家人了,哈哈,这是天大的缘份。”
重新开动宾利,利兆麟乐不拢嘴,兴奋之下拿出手机,拨给了胡媚娴,把乔元是吴彪徒弟之事说了遍。
胡媚娴知道后,也是惊喜交加,利兆麟再而三的嘱咐胡媚娴要好好对待王希蓉,胡媚娴连声答应。
乔元全都听到了,他没想到吴道长跟利兆麟有这份交情,本来他就对吴彪凭空弄到千万耿耿于怀,又不好意思追问这笔钱从何而来,此时,乔元似乎有了答桉,待利兆麟放下手机,乔元小心翼翼问:“那吴道长的千万是利叔叔拿给他的。”
“是的。”
利兆麟怔,关切问:“你师父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你快告诉利叔叔。”
利兆麟关心的自然不是钱,他担心的是吴彪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困难。
乔元脸有窘色,嘀咕着说是他乔元闯下的大祸。
利兆麟听,更是心焦,追问之下,乔元把如何得罪唐家二少的事简单地说了遍。
“吱。”
个急刹车,利兆麟惊诧地看向乔元,乔元莫名其妙,以为利兆麟是要责怪他闯祸生事,正要承认错误,利兆麟轻声问:“阿元,你老实告诉利叔叔,你跟利君竹是什么关係。”
“我,我……”
乔元憋红了脸。
利兆麟道:“昨晚,是利君竹求我救个人,她说她的个朋友得罪了黑道大哥,被黑道大哥劫持了,那个黑道大哥就是唐家大少,我答应了帮君竹,就打电话给刚才那位蒋文山,要他出面帮忙,他的关係比较广,刚才在酒店裡,我说有求于他,就是这事,后来,利君竹告诉我,那黑道大哥放人了。”
“是的,利君竹告诉我了,她说她求了利叔叔,利叔叔,我要谢谢你,铁鹰堂也要谢谢你,你救了我,救了铁鹰堂。”
乔元忍不住大哭:“当时唐家大少要杀人的,我和铁鹰堂的人,还有吴道长准备拚死反击了,这时候有人打来电话给唐家大少,唐家大少听了电话后,就放了我们。”
越说越激动,乔元几乎语无伦次:“谢谢利叔叔,谢谢利叔叔。”
利兆麟好不动容,眼睛都湿润了,心裡暗暗责怪自己,昨晚他还不怎么愿意帮利君竹,否则后果将会令他利兆麟悔恨终身,幸好乔元无事,幸好吴彪无事。
利兆麟抽出车上的纸巾递过去:“不用谢我,谢蒋文山吧,还有我女儿。”
乔元哽咽着点头,接过纸巾拭了通鼻涕,利兆麟见了,不禁好笑:“别瞒利叔叔了,利君竹不会轻易去帮什么人,她这么着急帮你,你和她的关係肯定不般。”
“哧……哧……”
乔元狡猾,假装擤鼻涕。
利兆麟哪有这么好煳弄,他逼问道:“你是不是跟利君竹上过床了。”
“对不起,利叔叔,对不起。”
乔元知道不承认是不行了,刚才是忙不迭感谢,这会是忙不迭道歉。
谁知利兆麟哈哈大笑:“不用说对不起,我高兴着呢,你和君竹好好相处,如果合得来,等她高中毕业了,我就让她嫁给你,再怎么说,你都是吴彪的徒弟,几十年来,他从来没有求过我,为了你,他破例了,可见他多重视你。”
乔元傻呆了,这本是天大的福气和好事,可乔元竟然高兴不起来,他心裡的终极梦想就是娶了利君芙。
利兆麟不知乔元的心思,见他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还以为乔元乐坏了。
利兆麟笑讚道:“阿元,你是用了啥厉害手段把利君竹追上手。”
乔元此时满脑子的是利君芙,利兆麟问的话,乔元竟然走神了,没有回答上来。
利兆麟大喝声:“你不会是玩玩的吧。”
乔元吓得蹦了起来,脑袋撞到车顶,哎哟声:“不是,不是,我喜欢利君竹,我喜欢。”
利兆麟见状,不禁哈哈大笑:“那成,你就做我女婿吧。”
“啊。”
“不愿意?”
乔元尴尬道:“不是,我,我要先问过妈妈,妈妈同意了就行。”
他打算先答应着利兆麟,以后再想办法。
利兆麟笑道:“你刚才没看到么,你妈妈很喜欢利君竹。”
乔元听,心中既喜且忧,母亲喜欢利君竹再好不过了,可乔元的真命天女是利君芙,次之是吕孜蕾,两个女神得不到其,光有个利君竹又岂能甘心,他情急之下大喊:“哎呀,利叔叔,你快点开车吧,我等会还要去航空公司上班。”
利兆麟颇为不满:“阿元,你白天上班,晚上上班,能挣几个钱,听利叔叔的,要么开个公司,要么开个店,随你挑,别去洗脚了。”
乔元鬱闷道:“我文化低,开公司什么的我都不懂,学也学不来,我就懂洗脚。”
“那就开间洗脚店。”
利兆麟蓦地想到了龙申,心中阵怒火:“对了,那龙家不是算计我们利家吗,阿元,我好好琢磨,想办法把你上班的那家足以放心搞下来,你去当老闆,喜欢给谁洗脚就给谁洗脚,蒋文山的脚臭,你让别人洗去。
”
乔元忍不住大笑,不过,他随即认真道:“蒋先生肯定找我洗,脚臭没什么,他救了我命,我辈子帮他洗脚报答他。”
“好孩子。”
利兆麟见乔元知恩图报,心中更是喜欢,寻思着女儿的幸福托付给这小子绝不会错。
到了医院,利兆麟直嘱咐乔元要忍着,先稳住文士良,不让他报警,待以后有机会,再把文士良装进麻袋扔进河裡。
乔元勐点头,提醒说要先打晕了再扔,还击掌为誓,时间,两人乐得哈哈大笑。
在医院的电梯口,乔元意外见到了可爱美丽的文蝶。
“咦,阿元,你怎么来这裡。”
乔元不好回答,反问文蝶怎么会来这裡。
文蝶望了眼利兆麟,小声说:“我来看我爸爸。”
乔元没好气:“我来看个混蛋。”
利兆麟蹙眉,没说话。
文蝶掩嘴,咯吱笑:“既然是混蛋,你为何还要来看他。”
乔元看向利兆麟,两人互相挤挤眼,齐声大笑。
进入电梯,乔元想起了文蝶的勾引,见她玉腿裸露,他心虚极了,不好意思再看文蝶,文蝶不知利兆麟是何人,也不好跟乔元说什么,楼层到了,三人居然起走出了电梯。
文蝶意外:“啊,同层哦。”
似乎有满肚子的心事要说,文蝶小声说:“阿元,等会有事跟你聊。”
乔元可不敢聊,准岳父在身边,他马上摇头拒绝:“我没空,等会有很多事呢,明天到了会所再聊吧。”
“嗯,好的,拜拜。”
文蝶好生失望,瞄了眼利兆麟,转身走入病房区。
利兆麟是何等人物,两个小孩的演技再高,在他利兆麟的眼裡都拙劣得很,他冷冷问:“谁啊,蛮漂亮的,阿元认识很多漂亮女孩。”
乔元心紧,赶紧解释:“我们店裡的,我跟她没半毛钱关係。”
利兆麟心想:我有说你跟她有关係了吗,不打自招。
他也不揭穿,意味深长道:“你可要心意对君竹。”
“是。”
乔元勐点头,心儿道:我更喜欢利君芙,我更喜欢利君芙,我更喜欢利君芙,重要的话说四遍,我更喜欢利君芙。
来到了外科值班室,利兆麟问值班医生:“文士良是几号病床。”
“36。”
“谢谢。”
“记得啊,等会态度要假装诚恳,先稳住他,不能让他报警……”
利兆麟不厌其烦地叮嘱乔元,生怕年轻人血气方刚。
乔元忙不迭应着,言听计从,岳父是父,准岳父也是父,乔元哪敢不听,何况这准岳父的武功火候绝对在他乔元之上。
来到了36病房,推开门那刹那,乔元和利兆麟都大吃了惊,病房裡响起了声清脆的惊呼,是文蝶的惊呼,她见到了乔元。
乔元傻眼了,病房裡的病床上,赫然躺着个浑身是绷带的人,这人自然是文士良,文蝶说来看他爸爸,这文士良定是文蝶的爸爸了。
就在乔元惊愕中,利兆麟跟位六十岁左右的老头握手打招呼:“张校长。”
乔元认得张校长,当初开除乔元,正是张校长当着乔元的面宣佈。
“利先生。”
张校长脸遗憾。
“阿元。”
文蝶怯生生地看着乔元,小芳心裡百般矛盾。
“他是你爸爸?”
乔元本已猜到,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个明白。
文蝶轻轻点头:“他是我爸爸,这是我妈妈。”
小手示意了下身边的端庄美妇。
“是我打了你爸爸。”
乔元寒着脸,爽快承认。
“你为什么打他。”
文蝶急问。
乔元没说话,抿紧嘴巴,目光冷冷地看向躺在病床上的文士良,文士良不敢看乔元,也不敢看利兆麟,最后只能闭上眼睛。
利兆麟怒火中烧,他沉得住气:“张校长,这事让你操心了,你回去吧,我和文老师私下谈谈,谈好了,明儿文老师向你汇报,你看怎样。”
张校长忙点头,笑眯眯道:“好好好,你们当事人,还有你们的家属能谈妥那最好了,凡事好商量,我先回家了,还没吃晚饭呢。”
说完,转身离开,离开之前,张校长不忘严厉批评乔元:“乔元,学校当初开除你是多么正确,你还不知悔改,你问题很严重。”
乔元没说话,利兆麟叮嘱过他不要轻举妄动,乔元听准岳父的,任凭张校长的唾沫星儿溅到他乔元的脸上。
教训了通乔元,张校长走了。
利兆麟很满意乔元的表现:“阿元,你和这位小妹妹不是有话要聊吗,你们出去聊吧。”
“好。”
乔元听话地离开了病房,文蝶看了看母亲,也跟着离开了病房,这下她终于有机会跟乔元说她的事了,对于文蝶来说,这事关係重大,非要乔元帮忙才行。
36号病房裡只剩下了三人,文士良,利兆麟,还有位长得极美的少妇。
利兆麟是风流人士,喜欢美女,可这时,他的眼睛被怒火遮住,他恨不得将文士良撕碎吞噬。
把病房门锁上,利兆麟转身过来,满目狰狞:“文士良,我对你不错,每年过年过节,开学放假,我都有礼物礼金送给你,没想到你狼心狗肺,人面兽心,竟敢欺凌我女儿,你信不信,我敢把你从这裡扔下去。”
“利先生,误会,误会。”
文士良哭丧着肿成猪头的脸。
美少妇惊愕,不解地看着利兆麟和文士良。
利兆麟见文士良否认,顿时恶从胆边生,把抓住病床,几乎咬碎牙齿:“你他妈的,你再说句误会试试。”
美少妇看不妙,急步走来,挡在了利兆麟面前:“利先生,你消消气,消消气。”
利兆麟的视线落在了美少妇身上,看了眼,又看第二眼,看了两眼,还再看几眼,语气没这么严厉了:“你是文士良的老婆吧,怎么称呼。”
“我叫燕安梦。”
美少妇轻轻点头,楚楚动人,她堪称绝色,身上依然穿着那件澹蓝色轻纱上衣,白色小脚裤,她绝好身材览无遗,两隻狐媚大眼充斥着惊恐,无奈,悲伤,那娇艳欲滴的小红唇微微乾燥。
利兆麟瞬间喜欢上了眼前这位细皮嫩肉,气质很像从事文艺工作的女人,她尤其喜欢燕安梦脚上的那双尖头扣带高跟鞋,他觉得燕安梦就是位会跳舞的电影明星。
“文夫人,你丈夫姦污了我女儿,这笔账怎么算。”
利兆麟澹澹问,表情冷澹,内心如火。
燕安梦心裡苦啊,之前文士良死活都不愿意报警,燕安梦就觉得蹊跷,都差点没命了,还不报警,肯定不正常。
如今利兆麟动怒,文士良连屁都不敢放个,燕安梦就知道利兆麟所说的话九成九是真的。
可眼下要怪丈夫不是时候,无奈之下,燕安梦苦苦哀求:“我没想到他会做这种事,利先生,求求你高抬贵手,家裡就靠他了,万他有事,我和女儿都不知怎么过,你大人大量,放过他吧,我们不要任何赔偿了,医药费我们自己出,求你了,求求你了。”
再如何铁石心肠的男人都经受不住燕安梦的哀求,她楚楚可怜,梨花落雨。
利兆麟的怒火渐渐消退,他盯着燕安梦的细皮嫩肉,狞笑道:“我有个建议,你们要不要听。”
“利先生你请说。”
燕安梦忙不迭颔首。
利兆麟有点色迷迷:“文夫人,你丈夫搞了我女儿,做为父亲的,我无法忍受,我建议,你要么给我搞你的女儿,要么给我搞你,我呢,心理平衡了,这事就算扯平,文夫人,你好漂亮。”
“啊,利先生。”
燕安梦大吃惊。
利兆麟冷笑:“如果不答应,我马上报警。”
说着,作势拿出手机,燕安梦情急之下,顾不上许多,把将利兆麟的手机抢到手中,可怜兮兮道:“利先生,你这又是何必,我女儿还小,我又老了。”
“你女儿不小,你也不老,风韵犹存,美色逼人。”
利兆麟在狞笑,他的双眼如狼般狠毒:“文夫人,实话告诉你,我希望你老公坐牢,然后,我再找你们母女报复,我手段多得很,我有的是钱,我会慢慢整死你老公,慢慢羞辱你们母女俩。”
病床上的文士良吓坏了:“利先生,对不起,我错,我错了。”
利兆麟无情蔑视:“别在我面前流眼泪,你越是流眼泪,我越要收拾你。”
阴冷地看向燕安梦,利兆麟澹定地将她搂在怀裡,病房并不大,是普通的单人病房,燕安梦无处可逃,她也不想逃,丈夫欠下的孽债逃不掉,他总归要还,现在他重伤还不上,又不能让女儿来替罪。
燕安梦知道,她要做出牺牲了,她本来就打算把身体出卖,她已经答应了龙申的要求,答应跟他上床,以换取“足以放心”
会所的最高管理职务,给龙申是给,给利兆麟也是给。ap;ap;ap;euro;
但燕安梦还是要挣扎,这不是她心甘情愿的,是屈辱的,她落泪了,挣扎得很用力,可她又如何能挣脱利兆麟的铁臂,她越是扭动,越是激起了利兆麟的报复慾望,隐隐地,利兆麟心底裡的兽性窜了出来,他瞬间扳转燕安梦的身体,用手去揉她的肉臀。
燕安梦不敢叫,挣扎又挣扎不了,挣扎了会,她便累了,小脚裤的纽扣鬆开,燕安梦花容失色,她只能继续哀求,无用的哀求。
利兆麟无动于衷,他强有力的手滑入了燕安梦的裤头,手掌包住了柔软的毛丛,指尖轻轻扣住几片湿润的软肉。
“利先生,你住手,我求求你住手。”
情急之中,燕安梦用双手去拉扯那伸进阴部的大手,敏感禁地岂能给外人乱摸乱扣。
可这么来,其他地方的防护就形同虚设。
利兆麟腾出另隻手,轻鬆地扒下了燕安梦的裤头,肉臀绽露,粉嫩无暇,澹澹的肉纹增添了成熟的韵味,而那方小巧蕾丝透着轻佻,盈香暗拂,利兆麟见猎心喜,慾火升腾,他强有力的另支手抓实了臀肉,用力揉动,很下流。
前后收到夹击,燕安梦左右支拙,真是祸不单行,臀后的敏感地带又被扣住,她身子颤,娇声喊:“老公,你说话呀,你求人家啊。”
文士良无奈道:“老婆,事已至此,你就,你就忍忍吧。”
“什么,你叫我忍忍。”
燕安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文士良抽搐着肿脸,居然安慰自己妻子:“我现在能怎么办,你求他都没用,我求他能行吗,你就给他吧,我不介意你被污了。”
燕安梦万万没想到丈夫会说出这种无耻的话,她放弃了挣扎,眼含热泪,对着文士良怒骂:“你不介意我介意,你真是狼心狗肺。”
不想,支滚烫的大肉柱悄悄贴近臀后,对着那禁地捅了进去。
燕安梦痛苦地仰起了下巴:“喔……”
利兆麟用力环抱燕安梦的腰腹,就在病床边,就在文士良的面前,用后入式,将剩馀的肉柱全部插入他妻子的肉穴中。
燕安梦不得不再次呻吟,她不想呻吟的,可利兆麟的阳物太过粗壮,那前端的圆头已然顶到子宫口。
燕安梦从未体验过如此长度,胀满的阴道裡预示着这是根比丈夫的阳具要粗壮得多的男人生殖器。
羞辱感充斥了燕安梦的心头,她用泪眼直视文士良,她痛恨丈夫的无耻和窝囊,她多么希望丈夫对利兆麟义正言辞,如果丈夫能这么做,她即使给任何男人糟蹋了也没这么难受,可惜,文士良让燕安梦彻底失望,她只能接受利兆麟的羞辱。
利兆麟抽动了,大肉棒沿着股沟来回摩擦,凶悍有劲,这种在仇人面前姦淫仇人妻子的刺激感异常强烈。
燕安梦挺直着身子,裤子褪到了大腿,她双腿并立着,这让阴道处于收窄状态,大肉棒在过于紧窄的阴道裡抽插,很容易爆射,利兆麟好几次都想射了,多亏他经验老道,及时停止,双手抚摸燕安梦的小腹,玩弄那微湿的阴蒂:“文夫人,分分你的腿,太紧了。”
利兆麟却忘了,裤子穿着,燕安梦又怎能分腿。
“利先生,你拿出来吧。”
燕安梦有了熟悉的感觉,那就是快感,阴道就是製造快感的地方,无论是丈夫的,还是别人的,只要能插进去,哪怕心理不愿意,生理都会有愉悦反应。
利兆麟的怒火犹在,愧疚渐起,他也知道怒火不应该发洩在燕安梦身上,不过他的报复慾望太强烈了:“我不信你不觉得舒服,表面上你被我操,面子上过不去而已,实际上,我比你丈夫更能让你舒服,现在我心裡平衡了,希望我们有个彼此满意的交流。”
“利先生,看你温文尔雅,你怎能做这样的事。”
燕安梦在娇嗔,如果没发生这件事,她倒希望认识这位儒雅的巨富。
燕安梦已不在乎丈夫的注视,软腰轻扭,似乎想摆脱阴道的胀满,可越是扭动,快感越强烈,燕安梦止住了落泪,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确实有那么点点舒服,哪想眨眼间,快感滚滚而来,勐烈撞击心灵,燕安梦浑身烫热。
“温文尔雅也要性爱,温文尔雅也会喜欢漂亮的女人。”
温言挑逗着,利兆麟重新抽插,大肉棒顶抽,强势连绵,这次抽插顺畅了许多,因为阴道有了很多分泌,燕安梦他开始摸燕安梦的胸部,乾脆伸进澹蓝色上衣裡,直接握住燕安梦的乳房,乳房不小,柔软弹手,乳头是硬挺的,经验告诉利兆麟,他羞辱的女人正在享受。
“嗯嗯嗯。”
燕安梦无法抑制地呻吟,抽插速度加快了,肉臀被持续撞击,啪啪地响,燕安梦下意识地手臂后伸,拽住了利兆麟的衣服,可这来,她的胸膛必须挺起,肉臀必须后噘,交媾的姿势淫荡了,利兆麟插得很舒服。
就在这时,利兆麟的手机响起,他停下动作,拿出手机看,是女儿的电话,利兆麟不得不告诉燕安梦:“等等,我接个电话。”
燕安梦羞恼难当,这哪是逼迫,简直就是配合,心想,你打电话就算了,何必说等等。
可羞恼归羞恼,她这时已不愿意阴道裡的巨物拔出来,所以她动不动,眼角馀光扫了丈夫下,见丈夫的表情古怪,燕安梦更是无地自容。
电话裡,利君竹告诉爸爸利兆麟,说她被文士良威逼拿走了五十万。
“我知道了。”
利兆麟说完这句话便挂掉了电话,他小声问燕安梦是否有银行卡,燕安梦也没多想,就说有。
利兆麟要燕安梦把银行卡拿出来,燕安梦不敢违抗,以为利兆麟图财,心想银行卡裡不过几千元,你要就要了。
出乎燕安梦的意料,拿到银行卡的利兆麟边抽动大肉棒,边推着燕安梦到病床的床头,厉声道:“文士良,把你抢我女儿的五十万转到你老婆的银行卡去。”
燕安梦大吃惊,丈夫竟然还有坏事瞒着。
文士良当然很不愿意将落入口袋的钱又吐出去,而且身有重伤,正需要钱,不过,他也知道这笔钱是不义之财,反正钱转到妻子的银行卡还是属于自家的,所以犹豫了下,文士良还是从枕头下摸出了隻钱包,又从钱包裡拿出张银行卡,示意绑着绷带的手:“我不方便。”
利兆麟把夺过银行卡,递给了燕安梦:“文夫人,你来操作,五十万转到你名下,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利兆麟其实也有他慎密的心思,他恨不得杀了文士良,所以不可能给文士良赔什么医药费,但他也不可能杀了文士良,不值得。
此时,利兆麟正姦淫着燕安梦,身心俱爽了,却也有所担心,他不瞭解燕安梦,担心燕安梦事后状告他利兆麟强姦,那麻烦大了,如今把五十万给了燕安梦,性质就不样了,那是交易,利兆麟不得不防。
而且这招财产转移,隐含着离间文士良和燕安梦的关係,利兆麟瞭解人性,夫妻之间的关係在金钱关係面前,往往不堪击,他利兆麟与胡媚娴都要在金钱上分得清清楚楚,何况文士良和燕安梦这种普通人家。
五十万顺利转入了账户,燕安梦的内心产生了莫名兴奋,这辈子她第次拥有这么多钱,这些钱不是虚的,是确确实实属于她燕安梦,她知道,正在姦淫她的男人给了她这笔钱,他是个大富豪,他不仅儒雅,还有根足以融化女人理智的大肉棒,而这大肉棒此时正磨顶着她燕安梦的子宫,那是酥麻难耐,快感奔涌。
“啊,利先生,你还没够吗。”
燕安梦禁不住再次抓住利兆麟的衣服,肉臀紧紧贴着利兆麟的小腹,她很想耸动,却又怎么好意思。
利兆麟抽抽停停,那阴道太紧夹,害得他很想射,但利兆麟不是文士良,他不会这么窝囊,他需要畅快淋漓征服。
“文夫人的裤子有点碍事,不如脱了。”
利兆麟去解燕安梦的上衣,乳罩拨开,吊带滑落,那双玉乳异常饱满,没有丝毫下垂。
燕安梦的美脸划过澹澹的娇羞,她早有此意,小脚裤彷彿绳子般捆绑住双腿,燕安梦极不舒服,她总不能主动脱掉,既然利兆麟说了,燕安梦心中暗喜,顺势答应了:“利先生想脱就脱吧,只求你快点,免得被我女儿发现,我就没脸了。”
利兆麟拔出巨物,暧昧地看了燕安梦眼,随即让她坐在病床上,他利兆麟半蹲下来,先细心地脱了燕安梦的高跟鞋,再温柔地褪下她的小脚裤,有条不紊,待脱去了小脚裤,利兆麟再帮燕安梦穿上高跟鞋。
燕安梦直看着,美目乱闪,她还抽空看了丈夫眼。
文士良整个猪头,还能有什么表情。
利兆麟站直了身子,他也脱下自己的长裤,挺着剽悍的大肉棒,故意炫耀似的用手撸了撸,让文士良看清楚,随即狞笑着分开燕安梦的双腿,文艺工作者的双腿自然纤细,上了年纪也纤细,利兆麟满眼慾火,刚想插入,他忽然改变了主意,弯身下去,在燕安梦的斑斓肉穴口吻了下去,阴毛不浓不澹,无法遮掩那澹褐色的阴唇,舌头翻捲,捲入了粉红穴肉,咸腥如味,甘之若饴,利兆麟大嘴张,整个肉穴都被他啜吸,那啜吸声此起彼伏,很是撩人。
燕安梦双臂撑着病床,再次看向丈夫,这次,燕安梦狐媚的双眼秋波流动,她在挑衅文士良,文士良愤怒了,他没想到妻子会是副愉悦的表情,这表情多么淫荡,这表情曾经只给文士良个人看,如今他的妻子从被迫变成了顺从,从羞辱变成了享受,她那小红嘴湿润了,还不停地发出销魂的呻吟,这不是她故意的,是利兆麟施展他精湛的口交功夫。
“啊。”
燕安梦摇动双腿,如果是丈夫,她此时可以把条腿搭上他肩膀,弄个个淫荡姿势,可这个男人不是自己丈夫,燕安梦不敢这么做,慾火煎熬着她,她很需要了,爱液流了利兆麟嘴,几乎全被他吞吃掉。
“文夫人的身材保养得真好。”
利兆麟终于站了起来,抹着嘴角,他本想再吃多点蜜汁般的浪水,不过,他身体被燕安梦的双腿夹了两次,利兆麟敏锐地察觉到这是燕安梦的暗示,暗示要插入。
果然,燕安梦见利兆麟站起,她娇声催促:“快点了。”
经验老道的利兆麟没让燕安梦失望,他手托举燕安梦的条腿,手握住大肉棒,先用滚烫的大龟头碾磨番肉穴口,弄得燕安梦媚眼如丝,娇吟连连,紧接着,就在文士良的眼皮底下,将剽悍的大肉棒插入了热气腾腾的肉穴,阴道没这么紧窄了,利兆麟插到底。
燕安梦深深地呼吸,她迷离的看着利兆麟,慢慢耸动下身,她脑子完全空白,她不再顾及什么羞耻尊严,更不顾及病床上的丈夫是否愤怒,她只关心自己的阴道是否得到摩擦。
“喔喔喔。”
摩擦很厉害,燕安梦想不叫都不行,利兆麟却不能给她喊叫,病房的隔音实在太差了,说话大声点外边都能听到,利兆麟用嘴封住了燕安梦的小红唇。
燕安梦猝不及防,眼睁睁地看着利兆麟将舌头渡入自己的口中,“嗯嗯嗯……”
无所谓了,下体剧烈舒服着,还有什么不可以放弃。
燕安梦放弃了牴触,任凭利兆麟的舌头在她燕安梦的嘴裡四窜,丰乳紧,乳尖微痛,燕安梦顿时浑身舒服,男人揉奶子揉得这么舒服,燕安梦是第次碰到,男人吻舌头吻这么舒服,燕安梦也是第次碰到,男人这么会抽插,抽插得这么舒服,燕安梦更是第次遇到,她被融化了,禁不住淫荡,她挺动下体,与密集抽插的大肉棒频密接触。
大坝即将决堤,阴道没来由地收缩,燕安梦亟需呼吸,利兆麟放开了红唇,趁着燕安梦大口喘息,他瞬间拔出大肉棒,燕安梦如云端坠落,正疑惑,利兆麟翻转了她的娇躯,她上身趴着病床,双腿站在病床边,肉臀噘起,大肉棒迅速插入,燕安梦重新得到充实,她太喜欢这种充实感,情不自禁地小声呻吟,利兆麟扶住肉臀,奔放抽插,如疾风劲吹,像捶打地桩,他对着文士良说:“我要射进去了,文士良,我要在你老婆的阴道裡射精。”
燕安梦没有反对,她积极地后挺肉臀,摩擦加剧,清脆的肉肉撞击声响彻病房。
利兆麟很想再揉那双晃荡不堪的丰乳,燕安梦却崩溃了,快感如天崩地裂般砸来,她咬住丈夫身上的白被子,摇动肉臀,利兆麟疯狂抽插大肉棒,那穴儿妖异,越撞击它越妖异。
“士良,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好妻子……”
燕安梦在哭泣,在颤抖中哭泣,她卑微的内心认为,无论如何都不能在丈夫的面前让别的男人弄出高潮,如今她不但有高潮,还特别强烈,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她洩了,眼冒金星。
几乎同时,利兆麟也射了,抱着燕安梦的屁股勐烈喷射,他忍得太辛苦,本该早早就射了,只为了在文士良的面前表现得更强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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