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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桌子给撞歪了,她羞耻到极点,咬牙切齿地说:“岑北亭,你,你你……”
岑北亭笑嘻嘻,俯身又亲了亲她,在她的嘴唇上来回碾磨。
他嬉皮笑脸地哄骗着:“今天我生日嘛,我是寿星,不是寿星最大么?”
“好吧……”许欣弱弱地说。
“别不好意思呀,那我用猜的。”岑北亭说:“白色的吗?”
“好像是的。”许欣说。
“有花边吗?”岑北亭得寸进尺。
许欣看着岑北亭,红酒有点度数,后劲很足。他们的关系已经算得上是老夫老妻,比说点情话更让人面红耳赤的事情干的不少,但这几句话还是让她面红耳赤。她直觉输人不能输阵,不能总让岑北亭占上风,今天又是他生日,她也挺想让岑北亭高兴些。
她深吸口气,望进岑北亭眼睛里,岑北亭愣了愣。许欣反守为攻,身体前倾向岑北亭,嘴唇贴上他的耳朵,轻轻地说:“有,还是蕾丝边的……”
“咚咚咚……”红酒瓶滚了一地。
*
他们在套房里做,套房有一面高高的玻璃顶,顶上是树木和星空,让许欣朦胧间有一种被曝光的刺激,她连忙扭过头,双臂搂住岑北亭的脖颈,起伏间去追寻江面上飘着的灯火。
做完后,他们大汗淋漓的坐在落地窗前,身边全是空了的红酒瓶,岑北亭从身后抱着她,两人里面都什么都没穿,共裹一条毛毯。
“累死我了。”她躺在岑北亭怀里,噘着嘴抱怨。
岑北亭爱运动,是篮球狂魔,练出一身紧梆梆的腱子肉,现在又正是体力的巅峰期,平时穿着衣服看不太出来,不穿衣服才发现他就是个金刚芭比,当靠枕都嫌咯得慌。
她戳了戳岑北亭腹肌,说:“你属狗的吗?总咬我。都咬出印子了。”
岑北亭嘻嘻笑,说:“那你属猫的吗?总挠我。”
“哼~”
“乖,”岑北亭亲了亲她,说:“哪里累着了,我给你揉揉。”
“腰。”许欣说:“还有肩膀!”
“好,我给你摸摸。”岑北亭轻轻捏着她。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按摩上,手上时轻时重。许欣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连手指都不想动。
“欣欣。”岑北亭突然叫她名字。
“干嘛?”许欣懒洋洋地说。
“就是,就是,”岑北亭收紧了环抱她的手臂,说:“我们还没一起出去玩过吧。”
“唔,”许欣想了想,点头,“好像是的呢。”
岑北亭摸了摸她的腰,问:“那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呢?”
“不知道。”许欣昏昏沉沉,岑北亭把她弄得很舒服,她好像下一秒随时就要睡着了。
“不行,”岑北亭又闹了起来,不让她睡着,说:“必须得想。”
“好……我想……”岑北亭这一嗓门,把许欣吼得也清醒了些。她真的配合地认真想了想。他们喝了许多酒,脑子转得缓慢,但这样也有好处,那就是最真实的答案不用费力地就会第一个浮现。
“去你奶奶家吧。”许欣说。
“我奶奶家?”这下轮到岑北亭诧异了。他有些古怪,按理说,想见家里的长辈,第一个想到的也应该是想见爸妈,怎么爸妈都不见,直接就要见奶奶了。但话又说回来,他那爸妈还真没什么好见的,朱仪芳现在还在国外;岑正和倒是在国内,可他都回国已经大半年,连面都没正经见上一回。
他挠了挠头,说:“为什么是我奶奶家啊?”
许欣晕乎乎地仰起头,她捏了捏岑北亭的脸,将他的圆脸揉成方的,说:“小骗子,就会说话不算话,你说你会带我去你奶奶家抓鱼的,结果你都没带我去……”
岑北亭愣住了,他真忘了,直到许欣提及才隐隐约约的想了起来。那时好像是春游,话赶话时随口提了一提。他这人就是这幅德行,没心没肺惯了,说的话,大多数都只过嘴瘾,却没往心里去,包括这件事,没想到她却记着了,还记了这么久。
他紧紧地抱住了许欣,将脸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她的肩膀还是很瘦,小巧的肩胛骨上附着薄薄一层皮肉,他感觉着血液在血管间流动产生的跳动,源源不断,生机勃勃。
他真要哭了,他不想放手了,怎么都不想放手,他就想当一个自私自利的恶人,他想亲手掐断她的翅膀,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边,不让她去看更大的天地。
国外一点都不好玩儿,外国话很难听,叽里咕噜的;外国饭难吃,永远沙拉拌树叶;外国人也没什么意思,变天了还在做着拯救全人类的春秋大梦。这样不好吗?永永远远和他一起,当一对快乐的井底之蛙,只看头顶那一片圆圆的天。他会带她去奶奶家的,他会给她烤鱼吃的,烤整整一鱼塘的鱼……不去不也很好吗?不是吗?
他抱着许欣,忍着心中波海,脸颊在她的锁骨上蹭了蹭,轻声说:“可以啊,但我奶奶家太近了,开车一会儿就到了,想去我们明天都能去。我是说,有没有远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