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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和许欣一起吃晚饭,但桌上的食物他动都不动,直接抱着许欣滚到了床上,他舔着嘴唇,说:“先上正餐。”
许欣被他弄得咯咯笑,抱着他亲了一口。然后,她的肚子咕地叫了一声。
岑北亭一愣,马上将她扔到一边,怒气冲冲地从床上爬起来,又要跟她发脾气,“你来之前吃了没?”
许欣想自己等飞机的时候,吃了半包泡面,这算吃了吧。
“吃了。”
“吃了什么?”
许欣气势渐渐弱了下去,最后细声细气地说:“牛肉面。”
岑北亭气坏了,他直接将被子一卷,把她床上提起来,按在了餐桌上,说:“先吃饭!”
岑北亭点的外卖都是她最喜欢吃的。她自己甚至都不知道,只是她在外面吃饭的时候那道菜多动了几筷子,岑北亭都记得。
两人一起吃了意面和甜点,又亲到一起去了。
岑北亭的身上很热,烫得她直哆嗦。
他们总是分不开。
“第一次听见你说英语,就觉得你声音很好听,没想到现在你都成翻译了。”岑北亭和许欣面对面躺着,他的手摸着她的耳朵。她的耳朵很好看,白白嫩嫩的。
“唔。”许欣疲惫地哼了一声。她将头靠在岑北亭的肩膀上看天花板。他们闹得胡天海地,太过了,睁开眼,眼睛前面全是红光。
“好累。”她忍不住抱怨。
“对不起。”岑北亭亲昵地亲了亲她的手背。他扬起脖子,咬在许欣的后背上,像一只大花狗蹭来蹭去,“盖章。”他的留下黏糊糊的口水,在上面咬出一块圆印。
“讨厌!”许欣生气地皱鼻。她捏着嗓子问岑北亭:“岑总,您说我今天工作做得好吗?”
岑北亭凑了过去,在许欣鼻尖上啵了两下,然后眯起眼睛,危险地说:“你是故意气我的是不是?明知道我听不懂。”
许欣忍不住笑,笑着笑着,她温柔地摸了摸岑北亭的脸颊。岑北亭的脸颊上没有肉,硬朗的,有些咯手,“加拿大好玩吗?”许欣问。
“还行,”岑北亭认真地想了想,说:“有点冷。”
许欣失笑。她柔和地看着岑北亭:“会不会很辛苦?”
“就那样吧。”岑北亭若有所思,捉上许欣的手背,在上面吻了吻,说:“世界上哪儿有不辛苦的事?”
他一直都是一个钝感很强的人,他不太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他始终觉得自己是最棒的,是全宇宙中最闪亮的那只仔,当别人笑话他口音不好、不会英语,他也不生气,反过来笑话他们脑子不好。
最开始时,岑北亭刚过去人生地不熟,班上又全是金发碧眼的洋鬼子,他们因为他是唯一的外国人排挤他,但排挤着排挤着,发现这个外国人很厉害,他会做所有物理题,还会编程,每次小组作业他都是最高分,而且他篮球也打得非常好,“三分神射手”,去哪队哪队赢。
人都慕强,谁厉害,谁就是对的,于是他们服气了,山不就我我就山,岑北亭不是不会英语么?没关系,只要他肯借他们抄作业,他们可以学中文。
但多少也有不如意的地方,独在异乡,寂寞是难免的,尤其是圣诞节、感恩节的时候,一家人其乐融融,只有他是一个人,也不对,他还有艾伦,不过艾伦陪着还不如不陪,他们总打架。
想着想着,他们又亲到一块去了。许欣摸着岑北亭的脸颊,他侧头看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丝毫不减少年气。
“怎么了?”岑北亭说:“心疼我?”
“嗯。”
“我有什么心疼的,”岑北亭大大咧咧地说,“倒是你……”
他迷恋地看着她,他错过了她父母的婚礼,他错过了她独自成长的那么多瞬间,他说:“为什么没有和贝博艺在一起?”
许欣说:“为什么你总觉得我们会在一起?”
“不知道。”岑北亭蹙着眉说。这可能是男人的第六感,他总觉得,贝博艺那小子惦记好久了。
许欣嗤笑了一声,说:“我们不适合。”
这件事她也想过,那一年跨年,他们一群老同学在一起吃饭,喝了酒,贝博艺对她说:“三十岁,如果我们还是单身,我们就试试。”她听完笑了,那时她没想过岑北亭,她以为岑北亭已经是彻底地消失再也不会出现了,她吸了一口烟,说:“行啊。”贝博艺当时愣了,直直地望着她,然后他也笑,对着她吐了口烟圈,说:“你不会等到三十岁。”
“为什么不合适?”岑北亭不依不饶,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许欣淡淡地说:“因为一段感情里,必须有一个人主动,这样才能有故事。”
岑北亭如释重负,他尤为庆幸自己的脸皮足够厚。他既开心又迷恋地抱紧了许欣,将她按在自己胸膛的位置,说:“宝贝儿,现在你有我了,我们去哪儿都在一起。”
许欣回吻了他,说:“好。”
岑北亭心满意足地准备睡觉,但许欣却支起来身。岑北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