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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
傅昭邑没来由的有点头大,只好绕过这个话题:“总之吃饭我是不会去的,您来这里不只是为了让我去吃饭吧。”
傅母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发现傅昭邑不像在说谎。
她只好改口:“吃饭的事情待会儿再说。我还想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回美国?你爸下个月要飞一趟,时间对得上的话你们一起过去,我放心一些。”
傅昭邑沉默了。
都说知子莫如母,傅母又问:“不是吧?真谈女朋友了?还没跟你对象说回美国的事?”
没说话就是默认了,傅母便小声说:“所以说找一个知根知底的多好,压根不会有这种烦恼……”
“我的事情我会处理”,傅昭邑打断了他妈妈,“您和爸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就行了。”
傅昭邑原以为他妈妈大概宁愿住酒店都不愿意住他家,没想到这回傅母非说太晚了, 硬要在傅昭邑家住下。
还好有家政定期来收拾房间, 客房没有落灰。
只是苦了傅昭邑, 只能趁他妈妈洗澡的间隙, 打算去隔壁会一会温别。
因着时间紧迫, 他只是象征性地按了一下门铃, 随后从善如流地按密码进门。
他关上门,才发现温别刚洗完澡,全身上下只围着一条浴巾,站在洗手间和卧室的过道中,惊讶地望着他。
傅昭邑自觉地在玄关转了个身:“……你先换衣服。”
于是温别换上了浴袍,脸颊上还带着被热气熏过后的红。
傅昭邑不太自觉地咳了一声:“时间紧迫, 抱歉。”
温别花了一会儿才理解他说的“时间紧迫”是什么意思,笑着问:“傅老师,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情呀?”
“这是哪门子偷/情”,傅昭邑纠正道,“这充其量就是高三生偷偷背着老师谈恋爱。”
温别很不给面子地戳穿他:“您高中毕业得有十年了吧?”
傅昭邑却充耳不闻,他仍然站在玄关,甚至连鞋都没换,此时居然微微俯下身来。
温别本意只是想调侃一下,看傅昭邑吃瘪,万万没想到傅昭邑会来这么一手。
她摸不清傅昭邑要干嘛,但不自觉地闭上了眼前。
但傅昭邑只是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你才毕业不久,不也还是在跟毕业十年的人谈恋爱?”
他的鼻息喷在温别的耳廓,叫温别登时浑身酥麻。
傅昭邑满意地看到温别面色越来越红,拍了拍温别的脑袋:“晚安。”
手才刚放到门把上,却被温别从身后叫住了。
他带点无奈地转回身:“还有什么事,小祖宗。”
温别朝他勾了勾手指,等到傅昭邑微微低头的时候,她踮起脚,直接亲在了傅昭邑的嘴唇上。
唇瓣相接的那一刻,感觉很微妙。
像是品尝到一种味道新奇的果冻,又像是触碰到一片若即若离的羽毛。
好像亲完才知道害羞似的,温别下意思地捂住自己发烫了脸颊,对傅昭邑说了“晚安”。
直到从温别家出来,站在过道上的时候,傅昭邑的嘴角仍然是不自觉地上扬的。
不过片刻后,他家的房门突然从内打开,傅母刚穿好鞋,像是要出门的样子。
傅昭邑问怎么了,傅母说没什么,又问他刚刚干什么去了。
不问倒还好,一问起来,傅昭邑刚放下去的嘴角又扬了起来。
他说:“逗猫。”
傅母瞪他一眼:“毛病。”
——
尽管傅昭邑目前处于半离职状态,沙龙那边的活动却还是一直没放下。
一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接手,二是自己目前事情不多,还能顾得过来。
所以当他跟温别提到沙龙要举办一次团建的时候,温别是有些惊讶的。
傅昭邑颇有几分假公济私的味道,举着平板问她:“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没等温别回答,他又补充道:“奶茶店和甜品店不算。”
“那你定吧”,温别瘪瘪嘴巴,但没过半分钟又重新凑了过来,“那咱们俩到时候是不是得装不熟啊?”
傅昭邑不甚在意:“看你。”
温别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装不熟吧,演戏得演全套……来参加沙龙的学校老师也不算少。”
团建地点最后定在郊外的一幢三层别墅。
考虑到来参加团建的人年龄跨度较大,所以实际上没有任何强制性的活动,除去做饭,其余时间自由活动就行。
温别跟着一帮Q大心理系的学生在二楼找了间空房,坐到一块儿玩桌游,UNO。
刚整理好卡牌,傅昭邑也走了进来。
这群心理系的学生是相互认识的,因此让傅昭邑做自我介绍。
傅昭邑瞥了一眼温别,胡谄道:“我是心理系的研究生。”
一群学生顿时诚惶诚恐起来,叫起了“学长”。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