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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比重比较高,基本成绩还是要有的,像蒋一乎这样没一天认真上课的大概有点困难。但如果可以跟她在一起,天天操卷子做题又算得了什麽呢?
「那如果我考上了你没进怎麽办?」她像听到什麽笑话一样弯着眼笑好一会,捧着他的脸说:「我一定进得了的,只要你在那裡的话。」
心脏让这句话突如其来地强击,情不自禁地衔住她的唇,下身挤着她的腿间要抵入去:「我答应你,什麽都答应你。」
艰难地入了一个圆头,未经人事的孙淼痛得嗷嗷直叫,差点伸脚把他踢开,他也是急得满头大汗,又亲又哄的,不知道女人的窄道如此紧緻,要把他压爆一样。
她哭着叫痛,他只先退出来,回想着看过的成人影片用手指替她扩张,又卖力地吸着粉嫩的乳尖,好不容易把哭声揉成低吟。她迷迷煳煳摸上他的身体,少年单薄又白皙的肌肤,练舞锻鍊出来的肌肉深藏薄發,显出浅浅的纹理,用指甲刮了刮,他深吸一口气,见手指的触感渐渐滑腻,再次提枪上阵,舔着她的鼻尖轻声告诉她:「孙淼,我喜欢你。」这次顺便捅入了大半根,她紧紧地咬着下唇掩藏声音,巍巍地环住他的劲腰。
处子的花穴死命扒着初试蹄声的肉棒,蒋一乎撞了数十下,脑子一片空白,深感不妙,手忙脚乱地抽身出来,对着她的肚皮洩了初精。
孙淼还没回过神来,不明所以地朝他眨了眨眼睛,他愤然遮住她的眼睛:「不准看!」抽了面纸替她擦过身上红的白的痕迹,好了又重新抱着她解释:「我平常不是这样的,真的。」
孙淼再起床的时候头脑欲裂,在床上难受地滚了几圈,四肢被车辗过一般。社员在家偷拿了支红酒,晚饭的时候她就喝了两杯,玩游戏又灌了好几瓶啤酒。她酒量是不错,但对溷酒喝没截,轻易就喝断片了。
艰难地爬出客厅,把围着吃午饭的社员们都吓了一大跳:「学姐你被人打了?」
不必说,她也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水肿得过分,到洗手间洗了把脸,还不敢望到镜子,环顾室内一周问:「蒋一孚呢?」不在她的房裡,大概是去谁的房间睡了吧。
「啊,他一大早接了个电话就说要回市区,走了。」
她本来想怪他没有和她说一声,想想她肯定是不省人事,他肯定也吵不醒她,给他發了个短信问候,好一会他才回:「对不起,迟点跟你解释。」
一迟就迟了一个星期,暑假都放完了,开学第一日上课。
他想像了无数次,如果她打电话来追问,他该要怎麽回答。但是她没有,孙淼一贯是被动内向的,主动联络讲的都是学校或是吉他社,他以为两人关係变了之后或者会有些不同,害他七上八下了好几天。
回到学校那一天,是他最后一天做她的同桌了,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给他提醒答案,给他订了午饭,没有多馀的说话和动作,好像他们之间什麽都没有發生过一样。
她是不是知道了?她是不是生气了?
他连正面看她都不敢,只能侧着头看外面一点都不好看的风景,心绪不宁地用粉笔磨擦着桌面,开口好几次差点咬到舌头,闭着呼吸终于鼓起勇气唤她:「淼儿,我要去艺校了。」
他以为面试完蛋了,艺校收生的时段早过了,但是那天不知怎的一大早打来电话说取录他,还要立刻去报到缴费。
他去了。
他真是个溷蛋,前一个晚上还答应要留在她身边的。
他连打个电话跟她说一声的勇气都没有,他就是个溷蛋,避得无可再避才来告诉她。今天他就要办退学收拾东西离开了。
她是什麽反应呢?他想,可能会哭吧,或者狠狠打他一场,但是她什麽都没有说,表情有点落寞,仅此而已。
「艺校一定很多长得比你帅的,你会不会很自卑啊?」她安静了大半天,终于像以前一样找他的碴。
他也如常地回说:「你想了半天就只想到这句吗?退步了啊。」
她笑笑,低头吃饭。
他们两个人坐在天台的地上,九月正午的太阳晒得头顶發热,谁都知道应该搬去有阴影的地方,偏偏谁也没有动作。阳光在他们周围洒了一道简单的结界,彷佛这世间只有他们两人。
她没有提起那一天晚上,大概是怕他难堪。她一向都是知进退的,安静的,一点都不麻烦。
他也没有面目提起,食不下嚥。他想抱抱他的好女孩,却再没有资格称她做他的女孩。
在之后无数个日夜他都懊悔,如果当初抱她一下就好了,就算他或者会丢脸地哭出来,但是啊,还是啊,如果有抱她一下就好了。
结果他们谁都没有去A大,听说她最后一年成绩迎头而上,考得很好,上了隔壁城市更好的大学去了。
他都是旁敲侧击打听来的,在旧人面前他连提起她的名字都不敢,他就是个大溷蛋。
我太喜欢呼呼了所以我决定让他初次就早洩。
13 最近不是很流行租借男友(簡)
她曾经以为不会再见到他的了。
要和孙淼断开联络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只要不主动找她就好。她大学在隔壁的城市,对她而言也没有什麽所谓,她本来就没有什麽必不可弃的朋友,去到哪裡都是一样。她做事妥贴,学校的人分组和工作总爱拜託她,也算是过了一段不错丰富忙碌的四年。但之后就没有之后了,一年见一次偶然的同学会,有事才来往的电话,对她而言也没有什麽所谓,她本来就没有什麽必不可弃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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