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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想起梦里的黑竹子就来气,不管是不是凭空的一段梦境,鹿安管不住,非要捏他的脸,小声警告:“不准做违法的事,不能犯错误。”
江默望着她偏带温柔的神气,尽管手力透着狠,他满足地点头,把脸凑得更近,睡到翘起的发梢都跟着颤。
可惜她只捏了一会。
安安翻身下床前,又连着被子把他抱得紧了紧,江默就裹着被团,挪到她躺过的那片温度上,认真盯着她穿衣,梳挽长发,露出雪色的肩颈,散漫的眉尾上挑,从穿衣镜里捉住了他扑闪的目光。
团在被子里顿时一动,耳根红了彻底,陷着枕头往里面藏了藏。
眸里就沾了水亮。
等她洗了澡出来,穿了他昨天的一套正装,白衬打底,衬摆妥帖的让修长裤腰束紧,也幸好她架得住,不至于剩出半截裤腿拖着地。
阿竹的心思比她想的要多,在他背包还有着一套常服,因为放在平时,只有他换了宽松的,身上柔柔软软,她见着才会忍不住抱抱。
趁着他去洗澡,拿他的手机拨给小唐。
“安总。”
拨通了后,对面飞快将前因后果替她捋了一遍,当提及外公住院或是因为阿竹,鹿安心口发紧,忙地挂了,等到阿竹一出来,不顾他怔怔瞧着她的模样,接过他手中的毛巾,便按着他到床头坐,明知故问:“你跟我外公怎么起的争执?”
小竹子揉揉耳朵,目光在她衣领下的弧度和下颔游移不定,一听,抿了抿唇,清磁但强调:“没有犯错。”
“我跟他讲实话。”
“什么实话?”
听他说着,说到最后,给鹿安听的笑了,也是拿他没辙,擦着他头发,而他生了闷气似,垂着头,湿长的眼睫掩在毛巾下,再不见一点动静。
鹿安擦拭着让他背过身,毛巾一撤,带着半湿的碎发扬起,又散回原处,又乱又香,想他这脾气竟然养了起来。
深了深小梨涡。
亲亲他沾附水汽的后颈,男人后背微弯的弧度,温度透过宽软的衣衫,一瞬间涌上的爱不释手,扑上他背部抱紧,笑着透过他腔骨传递:“说实话是对的,但你这明显是奔着气他的目的,那可是七老八十的老爷爷了。”再来他耳后根处,啄一口:“不过,我的阿竹好厉害,在那村子里的时候,对着那老太太,阿竹也是一句话,就戳中了他们怕的。”
男人这才肯转过来,接过她伸来的怀抱,柔柔地黏住了她唇瓣探了进去。
坠入了凌乱的被褥时,鹿安恍然大悟,反过来及时地换趴做他胸前,他却是很坦然,抱着不放吻得准准,碾而磨着她敏感的唇皮,刮起勾人的麻痒,周围包围而上的清香,他唇湿红的吐着热气,渐渐微弯,从眸底嵌着她,躺在窗下。
迎着一片温暖的明光。
阿竹……
甜潮汹涌,她不能动弹,他吻来的前一秒,含着生涩极小声的,“喵……”
像是春天。
而另一边却是有如寒窖。
杯子一砸碎,病房里便陷入片刻的安静,吴老摔了杯子,已经累到了极处吁着气,鹿卓江连忙扶着岳丈躺回去,如今嘴皮都要说破,也没办法安抚住老爷子,他急的火燎,向来和煦的面色变得不大好看,去瞥窗前一身阴沉的人,“到底怎么回事?”
以鹿卓江的手腕支撑,吴老摆摆空出的手:“先不谈那金刚菩提,我就问你。”看向林书文的方向:“那一幅展子虔的南郊图,是不是赝品?!”
“外公。”
林书文上前,沉着的,语重心长的道:“我没有办法,项目周转需要资金,很多地方都需要用到钱,可我太想让您高兴了,知道您喜欢展子虔的画,刚好碰巧遇见,就想着买回来,让您高兴高兴。”
“至于您那手串,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从来到这里,直到现在,一直有种不好的预知将他笼罩,快站不下去,让突如飞来的苹果砸的一怔。
那颗苹果沿他身上滚落。
要说他说的前一句使吴老消了气,后一句,老人显然不信:“你没给他任何好处,平白就拿到了江连洲的那些档案?!他是谁,自打我认识他起,他就从来没做过亏本的买卖!”蹙着眉威胁:“你也别去公司了,你把我那念珠,那念珠要回来。”
林书文的眸底刹那掠过一丝戾气。
望着老人不再看着他,眸色暗了暗,搓了一下指腹,按响了指节,低笑了声:“好,我现在就去,您好好休息。”
出了门后,那眉宇往下尽笼着冷,他步下了楼,司机将车开了过来,秘书跟着他一块进了车,却听自家老板问:“有没有办法,在对方不在的前提下,就能跟她领证。”
小秘书被问的一噎,却听他马上转过话题,交叠长腿靠的半带闲适:“我让你办的事呢?”
秘书道:“我去老董事的家看了,那个张姨,说安总还在睡着,不让我打扰。”
不好的预感铺天盖地,林书文放下了腿,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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