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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泄,只得恶狠狠地瞪他一眼,鄙夷地扭过头。
包厢里冷气很足,宁汀却感觉胸口一阵闷热。
贺秩瞧瞧她的神情,收起嘴角的笑意,讪讪收回视线,自顾自喝了杯闷酒。
……
傍晚,灿烂的晚霞就像一簇簇燃烧着的火焰,染红了远处的山,映红了近处的楼,照红了包厢里众人的面颊。
酒席持续了三个多小时,众人才三三两两的离开,住酒店的回酒店,家在本市的回家,留下十几个东倒西歪的空酒瓶与一桌残羹。
程山扶着贺秩的胳膊,口齿不清地叮嘱,“明早睡饱了再回去,开车慢一点,安全为主。”
贺秩双颊绯红,眼周泛起一圈诱人的红晕,眼神却异常的明亮,他眨了眨眼,连连点头称是。
众人连推带搡才将程山送上出租车,长长地舒了口气,各回各家。
……
翌日清晨,宁汀拖着行李箱在酒店前台办理退房,九点半的高铁,六点不到她就起床收拾,此刻抬起腕表扫了一眼,时间刚过六点半。
从服务员手里接过身份证,跨出酒店大门,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往高铁站去。
来省城的时候是由贺秩开车,中途有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宁汀甚至判定贺秩犯的是原则性错误,实在不愿意再与此人同行,索性坐高铁先行一步,并未同贺秩打招呼,她现在压根不想与贺秩交流,或者说看都懒得看上一眼。
这边贺秩一觉睡到大天亮,摸过枕头底下的手机,张着惺忪的睡眼,好容易才聚焦,时间已经接近十点了,懒洋洋地坐起身子,伸了个不太文雅的懒腰,耷拉着脑袋下床,趿着拖鞋进了卫生间。
十分钟后,焕然一新地出现在宁汀之前住的房间门口,轻轻敲了两下门,等了几秒,里面没反应;加大力度敲了两下,里面依然没有动静。
“睡得这么沉?”
贺秩有些不可思议地呢喃。
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给宁汀打了个电话,很巧,死气沉沉的女声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贺秩纳了闷了。
走廊里突然响起一阵“咚咚咚”的拍门声,在隔壁做清洁的保洁阿姨闻声走到门口。
“先生,你有事吗?”
贺秩朝她礼貌地点头微笑。
“不好意思,我同事住这间房,估计睡过头了。”
保洁阿姨用一副看智障的神情盯着他,诧异地开口,“这位客人早就退房了,六点多吧!”
“啊?”
贺秩愣住了,张着嘴巴半晌没反应。
保洁阿姨看他不信,接着补充。
“我刚做的清洁,要不打开门让你看看?”
贺秩这才回过神,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
“谢谢您,不用了。”
“怎么退房了也不说一声呢?”
自言自语往自己的房间走。
贺秩不知道宁汀的去向,电话也无法接通,他倏地想起几个月前宁汀被人打晕了扔在巷子里的情景,背心浸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心里顿时有些慌乱。
“不能这么倒霉吧!省城应该不会有人看她不顺眼,认识的都没几个呢!”
一面自我安慰,拎起旅行包出了房间,等电梯的时候心里也七上八下没着落。
办理退房的时候顺口问了服务员,对方说住在xx房间的女士打车走的,听她提了一嘴是去高铁站。
贺秩这才回过味来,记起昨天宁汀找他对质的事,兴许还在生气,不愿跟自己回z市。
心想这下闹大了,直接不告而别,以后还要在公司相处,当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不能不交流,就算生活上没有交际,工作中还是有诸多不可或缺的沟通。
贺秩当即决定回去找她好好聊聊,这个女人性子骄纵,还有些嫉恶如仇,让她拿自己当公司蛀虫看,冤屈就罢了,必定会被处处针对。
贺秩实在不愿公司内部闹得鸡飞狗跳,和谐快乐才是他追求的办公室文化。
……
省城到z市乘高铁只需五十分钟,西南多山,一路有不少隧道,里面没有信号,贺秩给宁汀打电话的时候,火车正好穿梭在隧道里,倒不是宁汀小家子气故意不接电话。
不过也很难猜测,她会不会真的拒接,毕竟正在气头上,甚至越想越生气,她咬着牙,白皙的手指紧紧抓着座椅的扶手,关节处已经开始泛红,心里频频痛骂贺秩、孟怀庆等人蛇鼠一窝。
亏得自己前些日子还为他开脱,认为他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受害者,真是瞎了眼了!
……
贺秩孤家寡人一个,开着车上高速,车程大概两个小时,来的时候想盘算着自己开图个方便,不用赶时间、赶高铁。
谁曾想会发生这等乌龙事件,贺秩心里不是滋味,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坑,还坑得如此彻底。
想起孟怀庆干的好事,不禁怀疑起门店之前放款的客户中是否也有这等情况。
他的工作重心一直放在销售数据上,风控部的事很少过问,又是一个容易相信他人的性子,从没怀疑过手下的人会投机取巧钻空子。
宁汀的出现,虽说一开始让门店众人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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