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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王宝甃垂头喝红茶,心里狂吼。
——说啊,你倒是说啊,你也是什么!
“你真喝断片了?”王西平问。
“当然。”
王西平点点头,认真开车。
“我感觉有人亲我了?”王宝甃揉揉额头,装傻充愣道:“又好像是在梦里……”
“我亲了。”王西平点点头。
“……”
“你为什么要亲我?”王宝甃故作镇定。
“你当时醉了,我就亲了鼻子跟额头。”
“你还想亲哪?”王宝甃问:“你为什么要亲?”
“你醉了,我怕冒犯不敢亲嘴。”王西平道:“情不自禁就亲了。”
“我醉了,我不记得了。”王宝甃摇头装傻。
王西平看她,“我要是冒犯……”
“没事儿。”王宝甃大气道:“咱们是亲哥们儿,亲一下死不了人,我不是扭捏的人。”
“我怕你在我家不好,我就把你送了回去。”王西平问:“你妈骂你了?”
“还好,我不喝我妈也骂。”王宝甃咬着吸管。
“你担心你想起来心里有疙瘩。有些事说开好些,我怕你不自在。”
“没有,我自在的很。”王宝甃否认。在心里反复咀嚼他的话,情不自禁,情不自禁,情不自禁。一股兴奋涌上心头,完了,要抑制不住了。
王宝甃克制了会,太难受了,索性放飞自己道:“我也要亲你,你都亲我了,反正我不能吃亏。”
“……”
王西平把车靠边停下,王宝甃凑过去,亲亲他额头,亲亲他脸,情难自已的趴他怀里嗅嗅。王西平仰头大笑说痒,王宝甃看他,“你还亲我眼了。”说着又亲亲他眼。
“你不是断片了?”
“我想断就断,不想断就不断。”王宝甃厚颜无耻道。
王西平捏捏她脸,王宝甃一股梁山好汉鲁智深的豪气道:“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谁亲不是亲?咱们是肝胆相照的兄弟!”
“……”
王宝甃晨跑回来,邬招娣举着高压枪在泚外墙,水泚在墙上,反弹下来的水花洒了她自个一身,邬招娣丝毫不介意。
过路人问她为什么洗外墙,邬招娣笑的跟一座弥勒佛似的,我儿子要回来了!
墙上瓷片亮的晃瞎眼,王宝甃很不爽。扭头看看地上的高压清洗机,怪不得王与祯一早就去洗车行,合着是去借清洗机了。
王国勋出来,朝着王宝甃道:“幺儿,你先替你妈洗,宝猷来电话了。”
邬招娣回头,冲王宝甃道:“不声不响的杵那干啥?”说着把水枪递给她,“整天就知道吃吃混混家里一点活不干。”交待她一遍怎么洗,扭头回院道:“冲干净,冲不干净腿给你拧断。”
王宝甃举着水枪冲,来回路上看了眼,枪头照着大铜门往院里灌,邬招娣在院里干骂,出不来。王宝甃丢下水枪,抓了两团泥巴往墙上掷。王国勋出来吼她,邬招娣指着她骂:“逮着你我打死你,整天就会找事!”说着拿了扫把追她。王宝甃撒腿就跑。
王宝甃气死了,决意把王宝猷拉黑,他再伏低说好话,也绝不拉他回来。她在家整天跟丫鬟一样的煮早饭,煮午饭,还经常洗衣服。昨天丢在洗衣房的两条牛仔裤,邬招娣居然撇了出来,说一桶装不下,让她等着下回洗。院里绳上晾的却是王宝猷卧室的窗帘,桌布,靠枕巾等一些无关紧要的物件。连冬天的棉拖鞋,邬招娣都扒出来替他洗洗。
王宝甃去了一趟王阿玥家,没坐十分钟,阿玥妈妈拉着她一通抱怨,主题还是围绕着阿玥的婚事。王宝甃不甘其扰,借故有事离开。
王宝甃又回王西平家,他蹲在菜园里种青萝卜。王宝甃站在菜园口,王西平抬头看她一眼,继续种菜。王宝甃自觉无趣,转身要去王与秋家。
王西平喊她,“怎么了?”
王宝甃假装听不见,快步往前走。王西平越喊,她越来劲,抬脚就要跑,王西平追上她问:“怎么了?”
“没事。你去种菜吧。”王宝甃无端委屈。
王西平看看她,把她拉到菜园,“等我半小时,我们去羊沟村……”
“我不去了。”王宝甃扭捏。
“你不是想去?”王西平看她道:“那回来再种,我们现在去……”
“我等你吧,种完了再去。”说着蹲在菜园边,看着他种菜。
“屋里有你的衣服,要不要去冲个凉换……”
“不冲,脏死我好了。”
“行。”王西平点点头,“反正你也是个小邋遢。”
王宝甃没接话,从土里刨出一根蚯蚓,用棍子把它戳烂。王西平撒着菜种问:“跟你妈生气了?”
“犯得着吗?我不跟她一般见识。”想了会道:“我爸气死人了,暑假从没见他七点前醒过。今早上六点半,他去车行拉了个清洗机回来,他媳妇举着水枪,欢天喜地的在洗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