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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十年,十年啊,这事本身就很感动。就算我不喜欢他,我也不愿意伤害他。”
“回头想想,他交的那些个女朋友性格全部像我。我要是拒绝的不得当,他会不会有别的想法?”
“什么想法?”王西平问。
“他万一偏执想不开,闹着自杀?要是再极端恶劣点,他会不会捅我?得不到我就杀了我?”王宝甃细思极恐道。
“人精神崩溃的时候最没脑子。”王宝甃看他道:“这种报复性情杀屡见不鲜,你应该比我懂。”
王西平想了会道:“尽早拒绝他,别给他任何希望……”
“晚了。”王宝甃捂住嘴,“我把他拐来摘桃,他会不会以为我……?”
“现在就去拒绝。”王西平扯住她道:“当着我的面。”俩人弯着腰往西夏桃园,忽的同时顿住,陈正东正跟王西夏拉拉扯扯,俩人压制着争执,陈正东突然吻住她,王西夏攀着他脖子,把他压在桃树上回应。
“……”
俩人悄悄回来,王宝甃手扇着风道:“我要回家了,我一天没进家了。”王西平倚着桃树,双手捂住脸,笑的快岔了气。
王宝甃撇撇嘴,看着他不说话,手摘了一个桃子砸他,扭头就回家!王西平扯住她,半天憋了句,“我不笑了。”
王宝甃拧开绿豆水,咕咚咕咚喝个光,拎起竹筐就摘桃。王西平跟在她身后,俯身碰碰她道:“我不笑了。”
王宝甃回头,“管我什……”嘴巴无意扫过他唇,俩人都别过脸,各自摘桃。
王宝甃摘了会,心虚个什么劲,这又不是故意的。
第四十章
一道闪电掠过,紧接一阵轰隆隆的炸雷声。王宝甃把自己卷在被筒里,等雷声过了,伸出个脑袋道:“好怕怕,好怕怕。”说完在被筒里来回滚。
摘完桃子的隔天晌午,天暗得跟傍晚七点似的。俩人躺在王西平家午休,王宝甃活跃的像一尾鱼,在床上乱蹦哒。天气越是恶劣,王宝甃越是兴奋。她认为狂风骤雨,雷鸣电闪天就适合钻被子里瑟瑟发抖。
她不能一个人发抖,她要拉王西平一起发抖。关上床头灯,夺掉王西平手里的书,蒙上厚被子,拉着他一起发抖。厚被子是她五分钟前从柜子里扒出来的,还有一股刺鼻的樟脑丸味,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她认为恶劣天,一定要盖厚被子,夏凉被没安全感。
王宝甃问:“怕不怕,怕不怕!”
王西平强行探出头呼吸,又呛鼻又热。王宝甃又蒙上道:“漏光了漏光了。”掖掖被角不让光源进来,抱着他问:“是不是很棒,是不是很有安全感?”
“……”
王宝甃觉得缺点东西,掀开被子下床,拿了包薯片,拿了个手电筒,拉着他坐起来,蒙上被子打着手电筒,卡茨卡茨吃薯片。王宝甃递给他吃,王西平摇摇头,王宝甃强行喂他一片。一道闷雷声,王宝甃立刻抱住他,“好怕怕,好怕怕。”
“……”
王西平摸了一手的薯片渣,强行把她撵下去,清理了床上的碎渣,收起樟脑味的被子,找了一床没樟脑味的厚被子,俩人蒙头上,坐被窝里打着手电筒吃薯片。
“你听过吸猫一族吗?”王宝甃嚼着薯片问。
“戏猫?”王西平捏了个薯片放嘴里。
“撸猫,你懂吗?”王宝甃科普道:“跟伺候主子似的,揉揉它,挠挠它,吸吸它,啃啃它……”
“不会啃一嘴毛?”王西平问。
“……”
“把脸埋在猫肚皮上深深吸一口,啃啃它鼻头,嗅嗅它脖子,心里就特过瘾。几天不吸,浑身无力骨头缝痒。”
“猫肚子上有什么,吸哪?”王西平震惊,“吸……吸它肚皮上一排奶·头?”
“……”
王宝甃嚼着薯片,再不跟他说一句。
王西平不耻下问:“吸猫有什么好?”
“让人身心舒坦,解压,爽!”
“你养猫了?”
“我没养,自从大宝死后我就戒了。”王宝甃道:“我这人专情,不是我的猫我绝不吸,三心二意的猫更不吸。”
“大宝是太奶奶的猫?”
“对,大宝可好吸了,它足有十五斤胖,它橘色的毛很长,油亮油亮。”王宝甃比划道:“我在家必搂着它睡,它脾气不好,对我爱理不理,心情好跟我耍会,心情不好就不鸟我。我要把它伺候舒坦了,它才跟我睡。”
“它对我专情,至死不渝。除了我能吸它,任何人摸不得,我奶奶也不行。它曾把王宝猷抓伤打疫苗。”王宝甃动情道:“我曾发过毒誓,绝不背叛它。我要为它守猫寡。”
“……”
“它怎么死的?”
“它活了12年老死的。我以前不懂,以为自己有猫癖,现在有人解释了我这种行为,网上称我们为吸猫一族,我有七年吸猫史,我应该是族长。”
“……”
“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