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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人看见,可能觉得咱俩有病。”
王西平笑了笑,揉着她胳膊道:“你颈椎不好。”
“是不好,落下的职业病。”王宝甃问:“你会按摩?”
“不会,瞎琢磨的。”
“琢磨这干啥?”
“部队里拉练累,我们会相互按。”
王西平穿的背心,露出两个大膀子,手给她按摩时,肩膀上的肌肉绷的鼓起来。王宝甃伸指头戳了下,果然,硬梆梆的。
王西平问:“你干嘛?”
“摸一下嘛,你又不吃亏。”
王西平不理她,继续跑步。
“你是害羞?”王宝甃跟他身后问。
“你不去姑姑家?”
“不急。”
王宝甃瞅了眼分岔路,看了看他不容侵犯的脸,伸手袭了下他胸,“哇塞”一声跑走了。王西平呆楞在原地,捂住胸口看她。王宝甃回头朝他笑,手在空中抓了抓,表示不错,手感好。
比起颜值,王宝甃更关注身材。王宝甃有好感的男生,无一例外都是好身材。第一次见李琛,就是在健身房。
人与人的相互吸引,无论异性还是同性,对王宝甃来说,都是始于身材,忠于性格。身材最能体现一个人的自我约束力。当然,颜值其次。
这两条标准,王西平跟王阿玥都占了。王阿玥虽胖,但胖的匀称,胖的别致。浑身肉乎乎,捏着舒服。偶尔留宿在王阿玥家,王宝甃就爱捏捏她。
王宝甃一直垂涎王西平身材,但不好造次。若熟不到一定程度,她绝不会乱摸。大学里捏过一个室友的胸,对方骂她变态。哪怕对方是笑骂,王宝甃也听出了几分认真。
王西平跑了步回来,冲个凉,往大伯家去。明个就是满月酒,今个家里要宰牲口。王西夏喊了一圈,没族人愿过来帮忙,还是邬招娣出面,才有几个婶子大娘过来。
王西夏站在门口,指着街道问:“二孃,摆这会不会影响交通?”
邬招娣不在意道:“影响啥?车辆绕行就好,谁家没个喜事。”
王西夏笑道:“我不太懂,没操办过这种事。”
“没事,有不懂就问我。”看了眼院里忙活的人,回头问:“午饭都安置了吧?”
王西夏点头道:“都安置好了,一早就跟掌勺的交待了。”
“那就行。我怕你年轻不大懂。大家都忙活半天,要是不管顿饭,后头家里再有事,没人愿过来搭把手。”邬招娣道:“这不是一顿饭的事,是个礼节。”
“我明白,这次多亏了二孃。”王西夏诚恳道。
“也难为你了。”邬招娣拍拍她手,不再说话。心有戚戚,人经历的多了,自然就成熟。西夏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不过比宝甃大三岁。
王西平拉了一车的桌椅回来,在太阳底下,一张张的往下卸。王西周端着碗饭,蹲在凉荫处不紧不慢的吃。王西夏要气死了,碍于人前不好发作,走到车前帮王西平卸。
王西平让她回院里,这使不上她,王西夏涨着脸不说话,把气都使到卸桌子上。王国勋骑着单车经过,朝着吃饭的王西周道:“西周,筷子拔的急点,西夏热的一身汗。”
王西周放下碗筷,慢吞吞的走过去,双手抱着一张桌面,有气无力的搬。王国勋叹口气,没话说,蹬着自行车走了。
王西平让王西夏回屋,她瞪着王西周问:“你没劲是吧?”
王西周跟没睡醒一样,打个哈欠道:“昨晚孩子闹了一夜。”
“那你睡到十点才起……”王西夏忍住不再说。朝王西平道:“哥,你先回院里吃饭,晚会再卸。”
“先卸吧,这三轮车别人急用。”
王西平一次搬三张桌面,卸完,浑身湿透,整个人晒到中暑。喝尽一瓶水,发动着三轮给人送去。
王与秋经营的是半民宿半农家院,逢周末节假,基本客满。王与秋特意围了个圈,专养鸡鸭,食客可自己进去捉。一般进去捉的,都是半大小孩。
比如现在,王宝甃站在太阳底下,看着满头大汗的孩子,明明已经抓住,故意放走再继续捉。他爹明显已经烦躁,擦着头上的汗让他别玩,赶紧捉了回屋。
王宝甃拎着鸡回厨房给师傅,师傅要她去镇里买醋,这家人要吃醋焖鸡。王宝甃骑上摩托,一路轰到镇里,买了醋回来,全程不过五分钟。
五张餐桌已经坐满,还有家刚钓了鱼回来让厨房给炖的。王宝甃转了圈,好像使不上她,出来往前走了几十米,停在一家转让的民宿前。
王与秋刚提到这家民宿,这家是一对外来夫妻在经营,差不多有三年。妻子上个月跟一游客私奔,游客的媳妇来这一通闹,丈夫也经营不下去,前几天贴了转让。
王宝甃透过门缝往里看,只闻潺潺流水声,看不见景。往后退了几步看房子全貌,三层小楼,整栋房子被一层爬山虎裹着。门前是两排纯蓝色的绣球,一看就知主人下足了功夫。
王与秋说这家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