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做不到。
    我舍不得他，不舍得丢下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
    他是可以让我撇下伦理道德不顾的人，一个融进我骨血里的人，是我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舍弃的人。
    即使我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每日忍受烈火烧灼，只要他愿意牵起我的手，我就绝不松开他的手。
    我就是这么一个自私的人，我承认。
    “你想吃什么？”我被周书棋的声音从回忆中拉回来。
    “我都可以！”
    “好，那我带你去吃新开的那家店。”周书棋说完就踩下油门走了。
    我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侧脸，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儿。
    我只知道在这座城市里，他是唯一一个无论终点在哪儿都能够让我安心跟他走的人。
    就算他现在跟我说带我去人间地狱，我也毫不犹豫地跟他走。
    我本就走过一遍，再走一遭，有何不可？
    他向来沉默寡言，之前我和他在一起时都是我说他听。
    这次连我也不开口，这个车就变得无比的安静。
    “昨晚，我们发生了什么吗？”我忐忑着开口。
    “你不记得了？”周书棋语气沉稳。
    “嗯，你也知道，我喝醉了酒就不记事。”
    “没关系，我记得就行！”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怎么接。
    “可你今天说我是你女朋友，那你真正的女朋友不会乱想吗？”我恍惚间想起昨日听说他有女朋友的事情，想试探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有女朋友，就故意问他。
    本来只是试探一下，可话一说出口，语气就变的酸酸的。
    周书棋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眉，“真正的女朋友？什么意思？”
    我小心翼翼地接道:“我听说，你有女朋友啊！”
    周书棋了然地挑了一下眉，然后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问:“那你生气了吗？”
    我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我生什么气啊？”
    周书棋笑出声，缓慢地点了下头，然后转头对我说，“我女朋友说她没有生气。”
    我愣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轻声问他:“你的意思是，你之前没有女朋友，而我……是你的女朋友？”
    周书棋空出一只手来摸了摸我的头发，“你这个笨蛋，现在才懂啊！”
    不是现在才懂，只是不敢确认罢了。毕竟是我没有守约先说了分手。他不计前嫌，还仍然愿意让我留在他身边。
    这可千万别只是一个梦啊！
    我忍不住偷笑，把头别到一旁去，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怕他发现。
    可这哪能藏的住？
    “你笑什么？”周书棋问。
    “嗯？我没笑啊！”我转过头来说。
    “切！”他笑着偏过头来看我，“这车上就我们俩人，不是你还是谁啊？”
    我假装思索了一下，“嗯……可能是被我藏在心里的你笑的吧！”
    周书棋笑弯了眼，他的眼睛里像是有星星一样，可真好看！
    “周书棋？”我叫他的名字。
    “嗯？怎么了？”他专心盯着前方。
    我不回答他，只是一个劲儿地喊他的名字。
    “周书棋…周书棋”
    他也很有耐心地回应我。
    此刻就突然想给偶像剧的编剧们道个歉，以前看剧我不该在女主角一个劲儿叫男主角名字的时候吐槽编剧脑残的。
    因为当你以为再也不会回来的人，重新回到你身边的时候，真的就像梦境一般。
    难以置信，只能一遍一遍的反复确认。
    “你是在我的梦里吗？我什么时候梦醒啊？”我含泪看着他，好怕他下一秒就变成烟雾消失在我面前了。
    “笨蛋！不是梦！”他的声音变的有些沙哑，看了我一眼又迅速转回去。
    “那你能亲亲我吗？我想确认一下这到底是不是梦。”
    周书棋突然笑出声来，“别人都是凭痛觉来确认，怎么到了你这儿却是要用亲亲来确认？”
    “可是我梦里是你啊！如果这是梦，我还可以赚一个吻。但要是把我痛醒的话，我不就亏大了吗？”我一本正经地瞎说。
    他一言不发，抿紧了唇，这是他不太开心的标志性动作。
    他往右打了一点儿方向盘，车停在路边。
    我不解的看向他，他突然倾身过来，我正对着他的眼睛。
    他眼睛向下，略一偏头，吻住了我，只是一个很轻很快的吻。
    “怎么样？不是梦吧？”他的声音相比于平常还有点低沉，说完还顺便捏了一下我的脸。
    他离我很近，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喷的我脸发烫，勾的人心痒痒。
    “你听到了吗？”我问。
    “什么？”
    “我的心跳声，它跳的好快。”
    周书棋勾勾嘴角，“我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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