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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猛然把她拽入转弯的死角里。
她惊叫出声,下一秒口鼻被另一只大掌罩住,同时后背狠狠撞在墙壁上。
她闷哼,脑袋嗡嗡的疼。
反应了两秒,她扯下他的手。
低咒:“你疯了。”
他双手改为撑在墙壁上,双臂笔直,两人距离不算近却过于暧昧。
“是疯了,不疯能当冤大头。”游松这样说,却语气戏谑,并没为那几千块耿耿于怀。
余男被罩在他身前,抬起头,目光平定自若:“这是公平买卖,愿打愿挨。”
游松左手顺着墙边慢慢滑下来,耳边有细微的摩擦声。
“公平么?”大掌搭上她的肩膀,缓了缓,继续滑,最后落在她T恤前襟上“哪公平了?”
游松一字一顿,声音在黑暗里格外粗嘎,像有幽灵在她头顶盘旋。
余男抿起唇,低下头,视线跟了过去,落在他的手上。光线昏暗,但仍然可以分辨,手掌很大,几乎包住全部,她上衣是白色,他皮肤却古铜色,视觉冲击强烈。
余男面无表情抬起头,目光沿着他手臂一路上去,最后落在他肩膀。白背心,肌肉泛光,厚的像一堵墙。
余男没动,跟他叫着劲:“这回公平了。”
游松失笑。
手下用力:“就这一下?”大掌又缩了缩:“那真够贵了。”
余男挥开他的手,“他妈有病。”
她转身走,他没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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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游松进屋。
张硕已经躺回被窝,偷偷瞪他一眼 “还让我先回来呢。”他拿遥控播台,看他一眼,后者神采飞扬。
张硕好奇:“干什么去了?”
游松脱掉背心。
“摘辣椒去了。”
张硕:“....”
他赤着上身,又去脱裤子。
只留一条平角裤,大腿劲实,前面景象壮观。
过了一会,张硕又问“你和余导不太对?什么想法?”
游松跳上床。
平静说...
“想睡她。”
☆、游鱼7
云南昼长夜短,日出晚。
余男五点半起床,浅墨色天空压着厚厚的云。
将亮未亮,古镇还在沉睡。
她起身去外面取下衣服,是昨晚洗的,吹了一夜的风,已经全部干透。
她拿了衣服进屋去换。
穿胸衣时,无意碰到,隐隐有些痛感,是昨晚那人留下的。
不自觉脑中浮现两人对峙的画面,那邃了光的双眸像是印在脑海里,如影随形。
他的气息,他的语调,他的触碰,直到现在仍旧清晰而深刻。
她快速换好上衣,又去拿裤子,手无意中摸到口袋,那里凹凸不平。她顿了一下,用手翻转过来,两只烟尾摇摇欲坠掉到地上,内里沾满已经干掉的纸碎和烟丝。
是游松的烟。
余男看了一会,用手扑掉,没什么表情的把裤子穿上。
今天比昨天多了一件防晒衣和长袜。
轻巧便捷,几乎十年如一日。
余男洗漱好,背上包,边拢头发边往前院走。
前院静悄悄,楼上客房的门关着,但石明房里的灯已经亮了起来。
余男站在原地耐心等待,早起凉意浓,她拿了保温杯小口小口的啜。
六点整,两间房的人相继出来,章启慧打着哈气:“余姐姐,你好早。”
余男微笑:“早。”
她见张硕独自下来,也是睡眼朦胧,问:“就你自己?”
张硕头发乱蓬蓬,看上去表情有些呆:“唔,他还要等一会。”
古树间染上红光,天空打开一道缝,公鸡抻着脖子打鸣,院外渐渐有了人声。
几人在院里站了一会儿。
余男抬腕看表,拧眉问:“他还要多久。”
张硕拽着树干做人体向上:“早晚要看他心情喽。”臂力收紧,他吸气;“早他可以跑步两小时,晚他可以睡一上午。”
“...他还没起?”
张硕呼气“嗯。”
“你为什么不叫他”
张硕跳下来,撇撇嘴,“叫啦,他没起。”
余男抱着肩膀,低头想了想,转头对章启慧和石明说:“要不你们去吃个早饭,山上没什么吃的,从门口出去右拐,边上就有早点摊。”
章启慧正等的无聊,拉了石明一把,两人边走边聊,像是谈论健身肌肉之类。
余男回过头说:“你在叫他一下。”
张硕惊恐睁大眼,“别别,要去你去。”
余男不说话了,安静站在院子中,张硕悠闲围着院子转,研究树叶和花瓣。
古城离雪山不远,但时常堵车,现在已经六点半,老胡的车还等在南门外。
余男二话不说,抬腿上楼。
张硕看着她背影,莫名叹气。
房间里没开灯,窗帘开着,有光照进来,落在床上。
床是白色,被子,枕头都是白色的。
游松半趴在床上,被子夹在腿下,抱着枕头,面朝外,闭着眼。
余男走到床边,视线落在他脸上,他睡的很安静,气息浅而匀,面容也乖巧无害,没有醒着时的嚣张跋扈。他背部线条流畅,腰窝很深。只穿着平角裤,上头花纹复杂,紫红的宽边,上面印着Calvin Klein。
看下去,臀部紧实,大腿略粗,肌肉发达...腿上绒毛丰富,这点她昨天就知道。
余男收回目光,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