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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什么?”
“体重。”
余男漫不经心,挡回去“你猜。”
游松视线向下滑,眯了眼,当真仔细揣度起来。
他摩挲下巴,故意说:“一百到一百二?”
余男抿抿唇,哼一声。
游松说:“猜中了?”
余男;“...”
张硕听见了:“余导,那你是游哥喜欢的类型。”
余男问:“什么类型?”
“肉感十足啊?”
余男躬身拿水:“猪更十足。”
张硕“噗...”
游松咬着烟,掀起眼皮,无声笑了下。
刚才等车空隙买的水,她用指甲划开包装,拿出几瓶递给后排三人和游松,又递一瓶给老胡。
老胡开车心无旁骛,没回头,直接向后伸手,余男把水递到他手上,他说了一句白语。
余男也回了一句。
游松烟没点,夹在耳后,拧开水来喝:“刚才那是你家?”
余男说:“是。”
游松眼神探究:“没看出来,你还挺有钱,那位置挺贵吧?”
余男说:“现在贵,以前便宜。”
游松随口问:“你自己住?”
余男看他一眼,模棱两可的答“你说呢。”
游松哂笑一声,不置可否。
路上车少,车速提上来,渐渐远离那片荡漾的湖水。越行越高,上了盘山路,窗外是高耸的山和参天古树,景色不及刚才,旅者慢慢失去观看兴致。
章启慧觉得无聊,想让老胡放几首流行歌曲,可老胡哪懂什么流行,除了广播就是白族民歌。
章启慧拜服,一脸无奈拿出自己手机放音乐。
车上寂静无声,张硕头歪在一边睡着了。
一对小情侣互相依偎,静静看着窗外恒久不变的山壁。
音乐静静流淌,空灵略带苦楚的女声,带了几分压抑。
正午太阳炽烈,温度也升上来,余男明显感觉大腿外侧温度越来越高,光裸的皮肤沾染几分潮意。
他那边开着窗,但空气不通,车里闷热,他像一个巨大火炉,浑身散发热量。
蓦然间,她鼻端闻到汗液味道,夹杂专属男人的气息和淡淡皂香。陌生的,熟悉的,令她一阵恍惚。
余男借由开窗动作往外挪了挪。
窗开了,空气流通,干冽的凉爽吹进来,沁人心脾。
萦绕鼻尖那种味道也随风飘远。
窗外,林宇茂密,树叶婆娑间掬起一缕阳光,在山涧恣意绽放。
由于大丽高速尚未修好,他们走的之前老路,老路绕远,道不好走,全程需要四五个钟头。
两小时后,终于下了盘山路。
拐上一条土道,车外尘土飞扬。
游松关了自己这边的窗,看向余男,余男没动,他直接顷身过去。
她本来在他右侧,他却伸出左手去关她右边的窗,两人以面相对,整个庞大身躯压过来,他胸肌几乎擦着她鼻尖过。
余男撇开头,游松维持这个动作,低头能看见她头顶发旋,翘挺的鼻尖,接着便是胸前的高耸。圆润饱满的弧度,随着呼吸延绵起伏。他靠回椅背,喉结一动,拿起旁边矿泉水喝下大半。
这是个村落,零星出现几户人家,路边有卖当地水果的摊位和收费的卫生间。
又行了几分钟,前面出现两家饭庄,三层小楼,规模不小。饭庄前方空地停了几辆旅游巴士,车身标注青旅或国旅字样。
老胡找地方把车停好,几人跟着下车,都先抻抻筋骨呼吸新鲜空气。
他们往饭庄走,游松走在前面,其他人紧随其后。正当饭时,饭庄几乎坐无缺席,他们在角落位置坐定。
叫来服务员点菜,六个人,六道菜。
这种地方别提什么档次,几人都不挑剔,赶了一上午路,也都饿极,每个人闷着头风卷残云。
余男吃了两口,和老胡说了什么,老胡放下筷子,从兜里掏出车钥匙递给她。
余男也没交代,转身离开。
游松扒着饭,盯着余男背影,直至消失,他才收回目光。
他吃的极快,吃完一碗,又让服务员给添了一碗,没多久,饭碗又见了底。
他放下碗筷,把刚才车上那半瓶水喝干,侧头点了根烟,用力吸了一口才缓缓吐出。
游松斜靠在椅背上,周围烟雾弥漫,表情看不真切。
他看一眼旁边低头扒饭的老胡。
叫一声“老胡。”
老胡鼓着腮帮子;“嗯?”
游松问:“余男呢?”
老胡反应两秒,磕绊的说:“有事,回家一趟。”
“她家在这?”
老胡皱起眉头,骚骚脑袋“...阿婆?”
游松想了想“你是说外婆?”
老胡兴奋的‘啊’一声,连连点头,指指自己:“我家和小余家在这。”
游松说:“你和余男都是这的人,是邻居?”
老胡竖起拇指,笑了笑“我看她长大。”伸出左手比了一个高度,比饭桌高处半尺。
游松看他动作点点头,吸了口烟,眼睛不自觉眯了眯,半晌后,又问:“她是白族人?”
老胡往碗里夹了一筷子菜,不经意说“她七岁...被捡来,很乖。”
游松一滞,烟举到嘴边忘了动作。
“她不是本地人?”
老胡条件反射去看周围,那几人光顾低头吃饭,并没听到这边对话。
他低头扒饭,察觉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