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 我还你大爷呢,叫声爸爸听听
李司心头一震,眼里迅速涌出了激动,这种热血澎湃的感觉就像是第一次上战场,慢慢的他眼眶湿润,心尖溢满了欢喜。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陆岩会爱上安安?
安安不如沫儿柔媚,不如诗诗才气,不如璇玑潋滟,但她们都不如安安勇敢不如安安干净不如安安炽烈,安安就像是六月里的骄阳。
只有她,才能给陆岩唯一的救赎,还有…幸福。
李司点头,用力的点头,他们的陆岩不该是这样的,意难平,总是意难平。
安安轻软的嗓音随着冷风吹散在了时光里,墓碑上的爸爸妈妈似乎在此刻真的展颜,露出了父母慈祥而柔软的微笑…
……
安安回到了医院里,有护士遇到她,迅速开口道,“安安小姐,你去哪里了,你快点回去吧。”
发生什么事情了?
安安迅速乘坐电梯上了楼,刚出电梯,她就感觉这一层的回廊静悄悄的,一个声都没有。
这个太蹊跷了。
安安往前走,转了一个弯就看到了前方的一幕,所有穿着白衣大褂的医生和护士在回廊的两边站成了一排,大家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陆岩那男人高大挺拔的站在中央,一张硬朗的俊脸全黑,浑身散发的冷锐寒气简直将现场这些人都给冰封了。
“说,人被你们弄哪里去了?”他突然低吼一声。
那些医生护士吓得一哆嗦,有人差点给跪了,“先…先生,我们都没有看见…安安小姐,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那她人呢?”陆岩一个目光杀了过来。
那医生梗着脖子,吓得都不会说话了。
安安都笑了,他在干什么啊?
这里是医院,他在审讯犯人啊?
安安清咳一声,挺直了纤柔的腰背,“把头转过来,我在这里呢!”
前方那道高大的身躯一僵,迅速转过了头。
安安俏生生的站着,像一朵刚绽放的水莲,她挑着柳叶眉看他,两只小手还负在身后,俏皮明媚的样子像一只小狐狸。
陆岩气到不轻,又被她这个样子逗到不行,几个健步走到她的面前,他黑着脸低声训斥道,“跑哪里去了?不收拾你,我看你都能上天了!”
安安挺了挺胸膛,“怎么跟老大说话呢?”
他亲口说的,以后她就是家里的老大!
“…严肃点!”陆岩的心像被小狐狸给勾住了,又疼又痒的,他迅速扳下脸。
“我找不到你,所以刚才出去找你啦,就在门口溜达了两圈。”
说着安安伸出两只白嫩的小手捏住了他的俊颊,娇着声指手画脚,“给大哥笑一个。”
“…”
老大的地位是他承认的,但是这声“大哥”可是她自己封的。
陆岩弯腰,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我还你大爷呢,叫声爸听听。”
“…”
他占她便宜。
安安迅速抡起小粉拳砸他。
陆岩都没避,抱着她就进了病房门,反腿摔上了门。
……
这凶神恶煞的男人终于进去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满头的汗。
刚才吓死我了,这男人好凶啊。
但是安安小姐一来,他就安顺下来了,看来只有安安小姐能训住这头藏獒。
刚才我是被塞了一嘴狗粮么,哎哟喂,我怎么觉得这男人好man啊。
别犯花痴了,人家刚才都没正眼看你。
外面叽叽喳喳的,安安被丢在了病房上,她翻了一个身,直接手脚并用的爬走了。
她爬到床里面去。
陆岩伸掌,“啪”一声,直接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
安安惊呼一声,一只小手揉着自己的屁股,然后回眸看他,“你干嘛打我屁股?”
陆岩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以后听话不听话了?”
安安算是看出来了,老大就是一个虚名,她还是被领导阶级。
“恩,听话。”她乖乖点头。
陆岩这才消气,“打疼了?”
“疼。”
“我看看。”
他单膝跪在床上,伸出大掌就去扯她的裤子。
“你干什么啊?”安安迅速扯回了自己的裤子,巴掌大的小脸蒸出了两抹红晕,他变态不变态啊,看她屁股。
她不给看,两个人拉拉扯扯,突然嘶一声,安安的裤子给拽烈开了。
“陆岩,你看你干的好事!”安安气的骂他,这是病号服,禽叟。
陆岩将她拽了过来,她现在是趴在床上的,他也趴上去,直接将她压身上。
“矫情什么,看一眼不就完事了?”他用力吻着她的秀发,嗅着她身上的幽香。
安安被压的喘不过气,他一米九的高个,一身肌肉,少说160斤都有的,他整个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但是她心里甜丝丝的,腹议道,要是真给他看了,就不是一眼的事儿了。
两个人以这样的姿势缠在一起,陆岩将脸埋在了她的发丝里,“晚上想吃什么?”
“粥吧。”
“好,我出去买。”陆岩起身,出了病房门。
男人走了,安安懒得没动,她身上都是他残留下来的燥暖体温,伸出两只小手捂了捂自己的小脸,又红又烫的。
这时“叮”一声,她来短信了。
甜甜发来的安安,我黑了fiu的资料库,你想查什么赶紧查。
安安迅速坐起身,纤白的手指动着手机按键,她登进了fiu高级资料库。
她在找二十多年前陆岩爸爸的那场小偷案。
所有的案子都会有案底,安安扫了一眼,干净的妙眸迅速一滞,她找到了那场小偷案,但是登录进去,里面的资料是空的。
竟然是空的。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有了动了这个卷宗。
是谁?
陆岩的爸爸是一个普通人,能动卷宗的一定是有权限的某个高层,为什么这个高层动了这个不起眼的卷宗?
没有卷宗,根本翻不了案。
二十多年的事情了,估计当事人都死了,现在想翻案,真是难如登天。
一切线索都没了。
安安用细白的贝齿咬了一下下唇,然后拨出了一个手机号码,“喂,组长,能不能帮我向上级打报告,我请求见老首长一面,我要击鼓,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