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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嘉陵关之要,使他们不得不孤注一掷。
抱着拼死的心进攻的人诧异的发现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抵抗。关内四处倒着口吐白沫的战马与蛮夷士卒,己方的人提着刀正在给还活着的补上一刀。大多人还都面带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一路杀到主营,蛮夷的将领皆已经死了。寒山也在那里,身体早已凉透。他唇色青黑,与其他人一样也是中毒而亡。
此战拖慢了蛮夷的步子,也让国内缓过了气来。该支援的支援,该运粮的运粮。耗时两年,总算将蛮夷打回了老家。
只是寒山之事难以落实,没什么追封,连个死后名也未求得。只有嘉陵关后的矮山上立了座简陋的石碑,上书寒山二字。开始还常有人祭奠,之后也渐渐少了。
如今碑上字已经模糊,墓旁柳树已千条垂丝,风过如碧海。
作者有话要说: 寒山畏畏缩缩的,胆子很小,每一个被他放进壳子里的人他都很害怕他们会出事。
所以干脆先迷晕了他们塞进地牢里,又故计重施,托着蛮夷们一起死。
他是没想过自己会活着的,因为蛮夷进城,难免有些中了迷药失去抵抗能力的普通士卒会被杀掉。地牢不够大,装不进所有人。所以无论结局如何,如果他活着,那些被放弃的人要怎么办?最重要的是,严昭会为难的。
这就是寒山的畏缩与懦弱了。
我已经考完试了,只是最近家里出了些问题,实在无暇更新。老人摔了一下,我直接就赶回老家了,直到今天情况好了些才码了些字。
以后如果情况不再恶化,应该会保证日更。抱歉。
☆、勇敢(一)
寒山将在意的人都护在了壳子里,但这般过度的懦弱未尝不可归于自负,自负事情确实能按他所预期的发展。
黑借此接下来了些许力量,余下的皆以寒山模样往世界之外汇去。黑指尖微闪,一是不易察觉的力量混了进去。如此等他这边的事情了解,就可追着过去掀了那些家伙的摊子。
谦卑被剥去,白的灵魂飘飘忽忽又轻薄了些,刚刚冒头就被塞进了下一个世界。黑也跟了过去。
这武林中向来不缺奇人异事,比如前阵子踏月留香的盗帅楚留香与四条眉毛的陆小凤一见如故,两个人舟上饮酒时,又卷进了桩麻烦事里。又比如花七公子花满楼受神侯府之邀却在半路上失去了踪迹,同行的四大神捕之一的追命也一并没了消息。
再比如,武林里最近出了个怪人,自称叫白,背着把黑黝黝的刀。初露人前就是一个人挑了青城派,将派中掌门与几个主要弟子都绑了个结实送进了衙门。紧接着又挑战了其他几个名门大派,皆是一样的作风。现在已经引得几乎半个江湖的人联名追杀。
密林深处的一处山洞里,消失多日的花满楼衣衫脏乱了些,发冠也不知掉在了哪里,一头墨发拿衣服上撕下的布条系住,看上去倒也不错。除了狼狈了些,看上去似乎没多少损伤。
突然,他耳朵微动,敏锐的“看”向洞口的方向,下一刻便有个人影“嗖”的一声从洞口窜了进来。追命拍掉脑袋上挂的叶子,累极的往边上一倒,摸出水囊凑到嘴边忍着渴意小口小口的饮了些,又喘了会放在缓过进来。
他一拍膝盖倚着石壁坐起来,“这幸亏我跑的快,不然追命这条命就真被人给追去了。”他小臂上划了个寸许的口子,从流出的血看,还好无毒。
花满楼微微皱眉,“也不知这些人是哪里来的,竟然如此穷追不放。”他冲追命歉意的说:“此次实在是在下连累了三爷。”
“别这么说。咱们也算共患难一场,那么客气做什么。我本名崔略商,你喊略商就行,要不就直接喊追命也可以。”相比花满楼,追命可要狼狈的多。与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一并逃命还能互相照应些,可若是他看不见呢?那在深山密林中躲藏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他将草药嚼了嚼随手糊在伤口上,又拿碎布条子一缠。身上的伤药掉了些剩下的也都用完了,只能先这样对付一下。外伤还是其次,内伤才叫麻烦。
要是这次平安回了神侯府,他一定要歇上个十天半个月,每日泡在酒缸里,才好补补这内伤。
“花满楼你也不要太过担心了,我留了线索,师父还有大师兄他们如今肯定正顺着找过来,再说你花公子还有那么多朋友呢,没事的。”
花满楼本回了个安慰的笑,可嘴角还未翘起便收敛了。他抬手,追命会意屏吸。过了会,山洞门口传来些许细碎的声响,且越来越近,听着像是直直的朝他们待的这个山洞走了过来。听着武功不低,起码这手轻功绝对不错。
花满楼与追命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警惕。追命一通比划,大致说的是:来者若是敌非友,我可先行将他缠住,你再趁机制住他。
淅索声停在了洞口,来人仿着敲门的样子在洞口的石壁上敲了敲。“请问里面的是江南花家的七公子花满楼与神侯府的三爷追命吗?”声音清亮,听着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