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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说起。大宇宙里的世界一般分为三种:一般完整的自然诞生的世界是没有世界支柱存在的,顶多就是有些人比较得世界偏爱,有些人比较招世界意识记恨。这样的世界很难受损,可一旦出了问题那就是大事。
第二种世界来自于前一种世界的生命们的情感,寄托于纸上的字与画在众多情感的赋予下变成了真实存在的世界。这样的有世界中心,但是也没有什么固定的支柱。虽然受损率高,但是自带修复功能,修起来方便。这也是白最常做的工作,把外来的能量切断,让这种世界得以自我修复。
他们现在待的小世界就是最后一种,脆弱、残缺、漏洞百出。大宇宙里每秒都有数不清的小宇宙破灭又诞生,它就像是空气中的微尘,一个梦都能化成一个,完全不必在意。它又世界支柱唯一性,整个世界一切的规则就是世界支柱的愿景,可以说是为所欲为。
就像这里,那个作为世界支柱的姑娘觉得自己是个穿来的,凭借带着的记忆制造出各种东西去售卖,赚的盆满钵余。有很多优秀的男人喜欢她,什么神医、魔教教主、皇帝皇子的,天下第一(她觉得那个人是世界上武功最高的人,那么这个世界里再不合理也没人打的过他)也甘愿做她的侍卫。总之是怎么扯怎么来,怎么丧心病狂怎么搞。
然后很不幸的,黑成了这个大小姐新看上的那个。
切一下大小姐视角是这样的:那天我站在阁楼上远远的看见了他,黑衣的少年郎披散着一头墨发,叼着草茎懒洋洋的躺在树枝上。阳光映在他身上,仿佛他浑身都带着金灿灿的光晕。他大概是发现了我,邪魅一笑,阳光与阴影交织的展露无遗。我想去找他,但是有人横插了一腿。阻拦的是个书生还有一位白衣服的少年,正派人士,是来追杀他的吗?
不过,他为了不牵连我,竟然毅然决然的一个人挡住了他们。不行,我一定要救他。于是我让我的侍卫,天下第一的那人去将他救回来。
以上是大小姐对于此次事件的看法,而黑想要逃离的举动则被理解成了:
我不怕他会带给我危险,即使他想孤身一人的离开把追兵引开我也要在那之前先嫁给他。我要让他知道,我们已经是一体的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我的爱会用于与他同在。
所以,就是这样。
黑已经放弃让白闭嘴的打算了,那个家伙听不进人的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就不怕他看上了你,又联想出什么正道高手为她放下追杀,被爱感化,甘愿默默守护什么的?”他声音闷闷的,没说完先把自己恶心的打了个哆嗦。
“不怕啊,”白摸出一张上面写了‘隐身’俩字的纸条糊在自己脑门上,“你以为我是怎么进来的?我去找了聂昀,他提到了这个世界的符师,还帮我找了一本符师入门。我翻了翻,虽然上面说的有多么多么困难,但本质就是一张纸上写上你想要的功能而已。所以我就自己试了试,果然很简单。”
黑想打人,但是黑不说。他拱过去,把自己翻了个面,仰面朝上正好和白对上脸。他凶巴巴的看着白,“要么符咒给我,要么纸笔给我,自己选。”这叫威胁,这不叫服软。(黑:超凶.jpg)
“你这是在做什么?”穿着婚袍的大小姐一身酒气推门而入,就见着黑执着笔正准备写些什么的样子(是的,白还是给他把绳子解开了。),两行清泪当场就落了下来。
黑面无表情,不心疼,没感觉。扯了张纸龙飞凤舞的随意写了‘无视’俩字,往脑门上一拍,然后顶着纸准备去把之前幸灾乐祸白团吧团吧塞进那身婚服里。结婚好玩是吧,被个女的强摁着成亲好玩对吧,这就送你去玩一下,不谢。
这边那位那小姐悲痛欲绝,对着一张染了墨渍的白纸泪如雨下。“我知你终归是不愿意拖累我,但你为何一定要这么不说一句话的就离开呢?我是真的喜欢你啊,我知道你肯定还在暗处看着我,你出来让我再看看你好不好?”以下省略各种哭诉一万五千字。
白紧紧拽住黑的胳膊,“冷静,你冷静一点,她若是在幻像你是中了剧毒又或者身患绝症,那你可就麻烦了。”
黑额角青筋跳动,“没事,我出去直接一刀砍死她,保证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现在,松手!你给我松手!”他手里的刀受主人情绪的影响莹白的刀刃上光芒吞吐,忽明忽灭。
“哦,那你去吧,”白松开手,抱臂退到一旁,还不忘做了个请的手势,黑反而不忙着上了。他犹疑的盯着白看了看,“你,不是在算计我吧,想坑我吧?”
“没有,”白一脸无辜与茫然,“为什么要坑你?”
行吧,你说没有就没有吧。黑收起刀,黑着脸离开,“你不砍死她了吗?”白眼中笑意盈盈,却还是用困惑的声音问。黑不耐烦的切了一声,小声说了句“假惺惺,明知故问。”
生怕那个姑娘再搞出什么幺蛾子,黑趁夜越过世界界线,翻去了临近了世界。白自然跟着,还带了个叫聂昀的尾巴。
“我说,你一定要带着他吗?”黑踹了一脚树,树身晃了晃落了一地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