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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借着朝廷的力量,借着军队的力量围剿整个江湖。”
“没错,”张远的笑里带了两分血腥,“侠以武犯禁,皇帝早想有个理由好好处理一下那些江湖人,而我,很乐意做那把刀。”
“我懂了,”白点了点头,“你可以放心走了。我会将你的死归咎于江湖,而一个刚立下大功还未晋封的虎威将军,足矣作为朝廷的理由。”
看张远似乎还有些不甘,白又说道:“想想你看的书。书里,这诺大武林可有什么杰出的新一代?厉害的,说得上话的高手死了多少,还剩多少?”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张远呢喃几遍,想通了关节。朝廷对武林的忌惮向来存在,那它对武林的的肃清与设伏为何不会是深埋已久呢?
作者有话要说: 又浪了一天边城浪子然后深感自己笔力不够,写不出我对傅红雪的爱。
于是对原计划做出些调整,下个世界写原创娱乐圈(混娱乐圈的不是白)
☆、一只凤凰飞过来(六)
“没能亲手报仇,到底还是有些遗憾。”
张远把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随便往一边踢了踢拾掇出一块地方,靠着书架坐了下来。他背过手在书架上胡乱掏了掏,摸出两坛子酒来。
“喏,接着,”他扔了一坛给白,笑道:“我当年不学好,不过吧这个古诗词还记得两句。有个叫什么,劝君更尽一杯酒?”
白接住酒坛看了看,眉头微皱“我不喝酒,而且这句诗应该不是这样用的。”
“你……”张远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白一番,“你看着不太像是我们这边的人,”然后他有些好奇的探头问:“你是不是什么神秘部门的?干你们这行的人多吗?这个,语言,就是无障碍交流,是不是干你们这行的通用能力?”
张远拍开酒坛上的泥封,灌了几大口酒,才抬眼瞥了一下还抱着酒坛,不说话也不动的白。
“好嘛,不能说就不说了。在官场混了这么些年,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我还是知道点的。”
他也不嫌弃干不干净,直接拿袖子擦了擦嘴问道:“如何,什么时间送我走?”
“随时,”白抬起头看向他,眼神无风无浪,平淡的很。他转过身将酒坛放在一旁,手里现出黑刀“你准备好了?”
“随时准备着,嘿嘿”张远一本正经的应道,还装模作样的敬了个礼,随即自己就先笑了出来。
白不明白他为何发笑,但却也没追问。倒是张远忍不住解释道:“没什么没什么,就是一个不太好笑的梗而已,你不懂也没什么。”
“哦,”白点点头,走上前去将刀放在张远脖颈边,作势要挥下。
“等等,等等!”
白停下刀疑惑地看他,张远讨饶的伸出只手指比了比,“一件事,最后一件事,真的,我保证。”
“说。”
“那个,”张远小心翼翼的将刀推远了些,然后带着些痞气的笑着说:“少年啊,人生苦短,那酒可是好东西,你别忘了尝尝哎。”
他笑里没了执念与压抑的仇恨,一朝解脱,当年穿越前那个无所作为混吃等死的男人原来已经被风霜雪雨,被时光打磨成了这么副外圆内方的性子。自己吞了自己的棱角,藏在心里,磨得一颗心伤痕累累。
一刀落下,白利索的剥去了他灵魂上与系统的那部分联系,又将他在这个世界的记忆剔去。
等他在自己的世界醒来或许会将这一切都当做是一场梦,梦里朦朦胧胧的经历了悲痛欲绝,也经历了热血男儿快意厮杀。然后睁开眼,醒过来,走向属于他的人生。
酒能不能带回中级呢?
白盘膝坐在地上,在等待屏障消失的五分钟里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如果酒可以带回去,那么其他的,像是糖葫芦啊什么的应该也可以带回去吧。
在思考中,五分钟很快过去。
屏障消失,屏障内一切东西都恢复成原样,包括被张远喝掉半坛放在一边的酒。除了尸体还躺在那里,这间房间变得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白走到张远闭着眼神态安详仿佛睡去的尸体前,黑刀消失。他伸出手捏着张远的脸摆弄了一下,试图给他弄出个狰狞的表情起码看着像是被刺杀的样子无果,于是只好换了种方式。
白将他摆在椅子上,弄出一副被迷晕然后被人一剑毙命的样子。又拿起毛笔比划了两下,觉得怎么拿怎么不舒服。
他把毛笔往边上一扔,干脆直接控制着墨水在纸上写了几行字“嗜杀成性,暴虐不仁,手中鲜血难以计数。今吾代天罚之,此乃侠之大义。”
几个字是白照着印象里的写下来的,字体不一大小不一,歪歪扭扭,有的还缺横少划,倒是挺像是那群大多没读过什么书的江湖人所写。
“你不该干涉这些事。”黑猫不知何时从睡梦中情醒了过来,踱着步子,悄无声息的走到白身旁。
“你该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