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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的人,难道我还要硬扒开他们的手吗?别开玩笑了,你们还不值我费那个功夫。”魔王还在张狂的叫嚣着,嘲笑着所有人。
“现在终局已至,你真的想要知道真相吗?”
不同于勇者的无甚感情的陈述,魔王语调轻佻,专挑人的痛处踩。“别闹了,告诉你们以后你们也就只会抱着头在那哭吧,‘不会的,都是假的,你骗我。’嘛,基本都是这个反应。”
两个声音重叠在一起,一个平静,一个充满引诱。“你们想好了。(?)”
“你在妖言惑众,胡言乱语些什么。”军队的统领者涨红了脸,啐了一口,高举起手中的剑指向勇者,“上,速将魔王诛杀!”
“谁也不准动手!”刺客拦住了弓箭手和法师的动作,他上前几步,扯去了自己的兜帽,露出一张过分年幼的脸,长期不见阳光导致他的肤色十分苍白。“我要知道实情。”他看向勇者,一字一顿的又重复了一遍,“我要知道一切。”
“叮”刺客猛然转身以短匕挡住了弓箭手射来的箭矢,法师的魔法随即砸在他的背上。刺客载跪在地上,吐出一口血,全身的重量全靠两柄短刀支撑。他看着面色冷漠的两人,看着尸山之下面露惧色,却又恨不得冲上来啖其肉食其骨的将士们。
他突然笑了,“原来是这样啊。”眼泪却怦然落下,冲刷了面部的血污,像是流下来两行血泪。他转过身跪俯在勇者面前,将头深深的埋在怀里,肩膀颤抖。不去看,再不发一字。愧疚、负罪感、深刻地痛苦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亘古至今,总是不断的出现觉醒者,又不断地被数量庞大的愚昧不觉和自甘被蒙蔽之人所灭绝。
他的祖先就是最开始时,传闻被魔王所杀死的刺客。他不信神,也没什么信仰,会加入到看管监视勇者的队伍里,只是想看一看继承勇者之名的兵器是怎样的。
法师和弓箭手的杀招已经到了离他的后心只剩咫尺,勇者却突然将他拉到了自己身后。
“大人……”刺客的眼眶还湿着,他红着眼睛看着勇者的背影。
“我说你是笨蛋吗?他说一说你就出手救人了,万一是苦肉计呢?”那个属于魔王的声音气急的说:“你又不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每次还都上赶着上当,一万多年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想救便救了,”勇者平淡的回答:“如果我不出手,他死了,那也会是我的责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2
士兵:也不知道魔族到底是什么东西
勇者:我.....
士兵:你闭嘴!
教廷:这场危机也不知是从何而来
勇者:我.....
教廷:你闭嘴!
弓箭手:你什么都知道竟然什么都不告诉我们?
勇者:不让我说,又不问我,所以怪我喽?
多方提醒表示,这是一个快穿文,作者性懒,随时可能失去存稿库。
希望读者朋友们,走过路过奶一口,日更神马,嗯,我们还是说周更吧。
把3000多字修成了5000多什么的,感觉自己也是棒棒哒,唉,脑壳疼
☆、艾斯梅尔前因(三)
“你倒是还和以前一样。”神殿牧师的队伍里走出来一个人,他穿着古旧的长袍,姿态随意,却有一种难言的神性。一生衣服随着他的走动褪去平庸,焕然一新。他像是把圣光披在了身上,一步步走上尸山的样子,如神明登临云端。
凡是信仰着神的都能赞颂过他的姓名,凡踏足过神殿的都能认出他的面容。
神所宠爱之人,传达神言之人。正是他带来了魔族的消息,也是他,向世人传达了神所降下的名为勇者的武器。以为了保护数千万人,而燃烧生命封印诛杀暴走的勇者武器这一终局撰写在史书之上的,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教皇冕下。谁会想到他还活着,而且活的好好的呢?
“勇者,你真的让我有些失望了。一万年的时光我还以为能看到一出精彩的表演,但结果你却还是油盐不进的像块石头。不,就算是石头,这么多年也早该磨平了棱角。”教皇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一种悲悯的表情,好像世人皆匍匐于他脚下祷告忏悔。
“对这些人仁慈,有必要吗?”
两面旗帜随着他的话语飞起,红底黑纹的那面属于人族,而黑底红纹的则属于魔族。两面旗帜在他的控制下于众目睽睽中重叠在一起,看似毫不相关的纹路重合到一处竟恰好组成一个完整的图案——沙漏。
下部为黑色勾勒,上部则为红色的沙漏,连接两者的中间部分则呈现出金色的光芒。生与死,平衡与秩序以最简明的方式呈现出来。
风吹过,旗帜摇曳,离得近的三人恍惚看见黑与红的倒转,沙漏中的沙子打破了原有的秩序,一切黑的死亡的都在冲向活着,一切红色活着的都不愿死。
然后,细微的断裂声响起,金色的中级终于不堪重负,整个沙漏碎成两半向下跌落,整个世界随之崩塌。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