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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玩神庙逃亡玩太多了,连做梦都是在逃跑。
我被大树根绊死,我从头再来。这次比较顺畅,但我被火焰烧死。再来,这次我熟练了很多,是在水道里撞上了石头,死掉。再来,我一路狂奔,我在很窄的小路上奔跑,后面那只怪兽紧追不舍,我好怕他抓到我。
我分不清梦和现实,我觉得没怎么有区别,因为我一直在逃跑,被追赶,被截堵。
陈贤贤说,你怎么还在玩呢,这是二零一二年的游戏了。
我说,我是老年人了,玩这个比扣27 4 7311037较习惯,我接受不了新鲜事物。
陈贤贤在笑,他在收拾行李。陈贤贤说他要去别的地方了,他交了男朋友。
我说,那很好,祝你好运。
陈贤贤问我,你呢,余霁,你应该也谈个恋爱的。
我说,我也想,但我遇到的都是烂人。
陈贤贤把东西收进行李箱,他笑着问我,那个熟客呢?他应该不是个烂人吧。
我说,你怎么知道他不是烂人呢。
陈贤贤说,是你的反应,你的反应告诉我,而且他落在浴室的内裤不花里胡哨,很干净,而且好贵。
我大笑,我说,你知不知道他才是最烂的那一个。
我送陈贤贤去高铁站,我们在那里分别。
陈贤贤临走又告诉我,那个人不烂的,你生病了,他有在照顾你。
那天陈贤贤半夜回来的时候,他看到林枭鱼拿着冷毛巾帮我敷额头,叫我起来喝水,他在我床边摸我头发。
我太累了,这些我都记不起,我也不想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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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监狱探阿飞,我问他最近怎么样,习惯吗。
阿飞和我说对不起。
我说,你好像瘦了。
天越来越冷,今天下雪了,我窝在被子里不想动,拿着手机玩神庙逃亡。
林枭鱼又打电话来,“出来吃饭吗。”
“不去。”我懒懒翻个身,拨开窗帘看雪。
“心情不好?你是不是生理期到了?”
神经病。他才有生理期。
我挂了电话。
我躲在被子里睡觉,不知道过了多久,门铃响了,我去开门。
林枭鱼那个神经病站在门外,他大衣上落满雪花。
林枭鱼鼻尖冻红了,他搓手,把我推到门里,“穿衣服吧,一起出去吃饭。”
我白他一眼,回床上躺下,“下雨下雪不就是要睡觉,哪个神经病出去吃饭。”
林枭鱼在我床边坐下,他一身冷气,手也好凉,他把手伸进被子里捉我脚腕,他坏笑。
“操,你发什么神经。”好凉,冻死了。
“你帮我暖暖手。”
林枭鱼不说人话,也不做人事,他脱了大衣,要滚到我被子里来,我不想他弄脏我的被子,我赶紧起来。
我在套毛衣,林枭鱼看着我床单笑,“铺粉色床单啊。”
我不理他,我套上裤子。
上学时候,我去找林枭鱼,早晨他懒洋洋躺在粉色HelloKitty床单上睡觉,我看见他那个样子好好笑。他解释一百遍,说这是他妈买错颜色了。我说,哦,那你应该是铺蓝色还是灰色的HelloKitty床单?
我穿袜子,说,“买一送一,一定要送条粉色,我有什么办法。”
从我家里出来,林枭鱼开车带我去了超市,我说,“你来超市干什么?请我吃零食?”
“你不要摆脸色嘛,我做饭也不错。买菜我做给你吃啊。”
大雪天被从家里拖出来,被拽着来超市买菜,正常人谁能脸色好。林枭鱼最好是做饭不错。
我们逛超市,他推着购物车。在生鲜区停下了,林枭鱼把手搭在购物车上,问阿姨,“鱼新鲜吗?”
林枭鱼说我手好看,其实他手才好看。他手骨节分明,手背上有跳起的青筋。他手掌有茧,摸我的时候刺得我有点痒。我不能再想了,我到零食区去拿零食。
我抱了一堆零食,扔到购物车里,他一边帮我放好,一边说,“少吃点这种东西,对身体不太好。”
他好烦,他再说,我就再丢饼干果冻进购物车,好在他闭嘴了。
林枭鱼牵我的手,我挣开他的手,他再牵我,我就再挣开,他再来牵我,我就任他牵着。
我说,“林枭鱼,你怎么老气横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