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似的一下下侧头。
    卫衍从她肩膀上起来：“嗯？”他懵逼的特别真情实感。
    钟秀秀：“……”
    算了，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钟秀秀叹了口气，她以前觉着“禁欲”这个词形容的只是一个人的气质长相，现在看看卫衍，倒感觉这个词在他身上不仅内里表现的淋漓尽致，就连表象意思，卫衍诠释的也很好。
    她抓了抓头发，纠结了半天，问卫衍：“我有个问题特别好奇。”
    卫衍挑眉。
    钟秀秀看着他：“你不是说对我图谋不轨嘛，那你图我哪里？”对没有恋爱经验的卫衍，她其实也没抱太大的期望，并不指望他说出来诸如‘当然是图你这个人’、‘图我喜欢你’这种求生欲满满又油腻的不行的答案。但是这么长时间，难道她对卫衍就没有一点吸引力吗？哪怕只是张脸呢？
    钟秀秀对自己产生了极大的怀疑，明明就住在他的家里，两个人到现在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就连亲亲也只有年会他莫名其妙表白那一次，完了就是刚才？
    卫衍明显愣了一下，他皱了下眉，似乎十分不解：“怎么想到问这个？”
    钟秀秀憋了憋：“……想听。”
    卫衍动了动唇。
    钟秀秀紧张的正襟危坐。
    然后就听见卫衍说：“不是只有你总出现在我面前吗？”
    不是只有你总出现在我面前吗？
    只有你总出现在我面前吗？
    你总出现在我面前吗？
    出现在我面前吗？
    我面前吗？
    吗？
    ……
    钟秀秀满怀期待的指望着卫衍能说出来点什么好听的话哄哄他，结果一出口，差点把自己给梗死。
    她目瞪口呆的听着卫衍一脸深思熟虑后说出口的答案，到底没控制住自己，咬牙切齿的从沙发上起来：“我还是定明早的机票走吧！”
    卫衍：“……”直男如斯，也品出了一丝不对，虽然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了哪里，但是先把人拉住肯定不会出错。
    钟秀秀看他一脸的茫然，拼命在心里开导自己：自己选的男人，好歹是个帅哥，不能生气！
    她做了个深呼吸，顺着卫衍的拉扯重新在沙发上坐下。
    虽然对方看起来十分淡定，但是据她两辈子察言观色的本领，还是从卫衍凝重茫然的神色里，读出几分隐藏的很好的……慌乱？
    钟秀秀眨了眨眼，突然感觉之前被卫衍的气场欺骗，对他的误解有点根深蒂固。
    她继续臭着脸不说话，手腕被卫衍抓着的位置有点黏腻。
    钟秀秀忽然忍不住笑了。
    卫衍表面淡定，实则内心慌得一批，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钟秀秀扑倒在了沙发上。
    钟秀秀第一次居高临下的这么看他：“那为师再给你一次机会。”
    然后不等卫衍反应，对着卫衍的唇就亲了下去……
    卫衍紧绷的神经在钟秀秀的脸压下来的瞬间骤然断开，还是没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心里对“女人都是善变的”这句话有了极深刻的认识。
    唇上忽的一痛，卫衍回过来神，钟秀秀眼里满是委屈。他心一软，也不知怎么脑中灵光一闪，忽然就开了窍。
    他眸色渐深，抵住钟秀秀的额头舔了下被她咬出血了的唇：“要是因为这个，下次可以直说的，师父。”
    他轻笑了下，嗓音清冽低沉，冷冽的气息随着话音拂在她的唇边，那声‘师父’叫的钟秀秀一下子就红了脸。
    然后钟秀秀就发现，卫衍也不是不喜欢跟她亲近，大概就是端着架子习惯了，突然让他这么个天神纡尊降贵的跟她求欢，天神有点抹不开面子。
    现在算是好了。
    钟秀秀软着腿瘫在卫衍怀里，什么话也不想说了。
    总之就是，嘴麻、腿软。
    *
    想着晚上还要赶回Z城，早上起来，卫衍没带她一起。
    钟秀秀一觉睡到中午，冷战了多天的鱼鱼终于联系的上了，好说歹说才让大小姐消了气。
    钟秀秀拎着收拾好的垃圾，换了衣服下楼，连着下了几天的雪，这会儿反倒是放晴了。
    她从口袋里拿出口罩带上，扣好帽子准备先回琅苑拿点东西。
    走了两步，钟秀秀感觉背后像有什么人在盯着自己。锦绣华庭里，映娱的艺人很多，按理说小区的人对她这样打扮的应该早就见怪不怪了才对。她忍着不适，又走了一段，快到小区门口的时候，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仍旧如影随形。
    钟秀秀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后面跟着一家三口。
    夫妻两个一人一边牵着个两岁多的小孩子，小孩儿很乖，原本被爸爸妈妈牵着，安静走路，被钟秀秀这个回身引得仰起了视线，冲着她“咿咿呀呀”的手舞足蹈。小孩儿的父母也抬头冲着她和善的笑。
    是……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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