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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用。”
她笑盈盈地问:“难道理科你学了?语数外你背了?”
丁翰逸哑口无言。
“其他学科我不多言,但学历史不仅仅是为了考试。”
“那为什么?”丁翰逸不屑一顾,阴阳怪气地道:“您不会也要说替前人铭记,以史为鉴这种话吧。”
估计这句话是之前的历史老师对他们讲的。
“是啊。”阮以寻很赞同,而后道:“我们是有悠久历史的国家,学历史对今后的生活和工作都有帮忙。”
丁翰逸撇撇嘴,不愿意再与她多说,有种要和阮以寻干到底的架势,又重新趴回桌子上面,用衣服蒙住脑袋。
阮以寻好心好意的劝了,不听,又公然作对,她当即不悦的抿起唇角,正准备说“站起来”时,耳边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站起来。”
同学们纷纷望过来,阮以寻侧过脑袋看见身后的苏从流,神色严肃,有种不容人拒绝的威严,又重复一遍:“站起来。”
丁翰逸还是有点畏惧苏从流的,不情不愿的拿开衣服起身。
“站后面去。”
丁翰逸挪开椅子,靠在墙边。
全班特别安静,全都不敢出声。
“叮铃铃~叮铃铃~”
下课铃声响了。
紧接着校园里响起广播体操的声音。
“外面排队。”苏从流又看向丁翰逸,“你也去,上来接着站。”
阮以寻朝他微微颔首,抱着课本往外面走,穿过在排队的学生群,下楼梯,打算趁大家都在做操,去小卖部买小蛋糕,给自己消消气。
小卖部的小蛋糕是阮以寻无意间买到的,吃一口后超级喜欢,每天都要来买。
她拿着蛋糕和酸奶结账,有只手挡在前面,“我来。”
阮以寻侧目看见苏从流在扫码付账,十块钱不到的东西也懒得掰扯,笑着道:“谢谢,下次请你。”
“好。”
他付完账,两个人往外面走,学生们正在操场上做广播体操,各班班主任都在最后面站着,只有五班那边没有人。
阮以寻刚奇怪苏从流不用在后面守着,就看见他边往五班的方向走,边开口问:“丁翰逸是一直不交作业吗?”
“是啊,说今后会学理科,不想在政史地上面浪费时间。”
“你是怎么认为的?”
很多学生入校时便有明确的目标,有些副科老师心里清楚,高一时不重视,管理松散,甚至认为高考不会涉及,干脆直接放弃。
阮以寻说:“不管其他老师怎么想,我不会放弃他们的。”
苏从流偏头看着她,“替丁翰逸谢谢阮老师了。”
“应该的,谈不上谢谢。”阮以寻把手中的酸奶举高,晃了晃,“再说,我都收苏老师的贿赂啦。”
“很喜欢?”
“嗯?酸奶吗,是啊,很喜欢。”
他应了声,淡淡地说:“希望以后能经常贿赂阮老师。”
阮以寻刚想说不用破费,听见他又道了一句,声音掠过耳畔,格外动听:“经常让你喜欢。”
她准备插吸管的手停住了,神色有些不自然。
苏从流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模样,可能后半句话只是表面的意思而已?
他停住脚步,阮以寻也跟着停下来,看着面前五班同学做广播体操,忽然惊醒般眨眨眼睛。
自己在这里干什么?
“苏老师我先......”
“其他学生表现的怎么样?”
“啊,哦,女生都挺不错的,男生中抄作业的比较多,苏老师可以抓一下。”
他饶有兴趣地问:“怎么抓?”
“早上早点到教室,还有厕所,食堂,楼梯间。”
她一口气说了三个地方,偏过脑袋撞入苏从流的双眸中,略微浮着笑,“阮老师挺有经验的。”
阮以寻顿时有点尴尬,她没有当过班主任,都是自己学生时期抄数学作业的地方。
所以说,生活其实是个轮回,以前想办法躲过班主任的查勤,现在想办法抓自己抄作业的学生。
“苏老师,我先上去了。”
阮以寻说完这话就准备转身上楼,被喊住了:“不留下来看看?”
广播体操有什么好看的。
她侧目过去,正想扯理由说自己作业还未批改完,需要趁着课间时间赶紧改作业,转而对上他漆黑干净的眼睛。
他的眼睛特别漂亮,哪怕戴着眼镜都遮不住,干净清亮,像是能望进人的心底。
双腿忽然迈不动了,阮以寻问:“苏老师近视严重吗?”
“两百多度。”
“那还好。”
苏从流今天换了一副新眼镜,他抬手推推,听见身边站着的人又道:“金丝框的那副比较好看。”
比较有斯文败类假清高的感觉。
他点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