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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去打高尔夫。
齐越边走边说:“我得让女朋友跟着,不然她会想入非非,觉得我在外面乱搞。”
陆承文说:“你女朋友看上去很寂寞的样子。”
齐越手臂起了鸡皮疙瘩,对丛云说:“我胳膊酸,你帮我揉两下。”
丛云说:“回家再揉。”
齐越说:“那回家我要揉全身。”
丛云不说话。
陆承文看着丛云,明明她的眼神像逮兔子的老鹰,锐利生风,有一种不受拘束的野性,但她又喜欢掩饰,做出没有攻击性的样子。
至于他眼中的齐越,无非是那种被喂饱的大猫,没什么狠劲,和丛云并不相配。
他看着这两人离开了球场。
齐越和丛云回到家,刚进门,他就抱起她,说要一起冲澡,还说洗完澡她就不寂寞了。
她说:“你放心,我没有脚踩两只船。”
他说:“你是一条船也没踩,该长大了。”
她脸有点热,他抱着她进浴室,放她坐在洗手台。
她问:“你是不是有点精力过剩?”
他脱掉身上的衣服,说:“你试试就知道了。”
他吻住她嘴唇,手伸进她上衣,轻轻抚摸她的背,说:“小妞,放松。”
她不能够,他捉着她的手,让她摸他身上最滚烫的地方。她听见他气息急促起来,缩了手。
他解开她的衣服扣子,抱着她坐在浴室椅子上。
他问:“妞妞,你爱我吗?不说话算默认。”
她的头枕在他肩膀上,没说话。
他轻笑,咬着她的耳垂,两个人的身体没有阻隔,他一点一点得逞了。她觉得疼,弓着身子,他却觉得舒服极了,轻轻哼了一声。
两个人自然而然发生了关系,齐越说可以一起看金瓶梅了,丛云说早看过了,他说她是思无邪,她说也没什么,跟动物世界一样,讲觅食和繁殖的事,他就笑了。
齐越总喜欢抱她坐在他身上,书房里,客厅里,抱着抱着情动了,又要抚弄她,弄完还是抱着。
她渐渐习惯和他缠绵,洗完澡往他身上靠,爱娇又成瘾的样子。
那天,他们去俱乐部玩,夏日浓荫,晒得人发昏,他不着急打球,说晚上凉了再打。
他订了一间套房,屋檐外一排高大的火焰木,大朵大朵的黄蕊红花,落了满地。
房间里开了空调,齐越还是觉得热,说要泡澡,拉着丛云一块儿,因为贪凉,浴缸放了冷水,她觉得他身上暖和,就在水里贴着他坐着。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尖轻轻交缠着,像吸食花蜜的蜂鸟,互相啜着玩。
两个人玩腻了,不说话,仿佛这样热恋着,马上就要燃烧殆尽了一样。
傍晚,余热散去,两个人散步去吃饭,路灯影子里,走到山顶,有一个大望远镜。
丛云看风景,山外弯弯一条立交桥,热闹非凡,流淌金色的车流。
山内则给人落寞的感觉,二十年前鼎盛的贸易资金修建的,如今热钱走了,只剩下老派的设施,迷离的风光。
齐越靠着栏杆站着,凉风吹拂,问:“好玩吗?”
丛云说:“好玩,游乐场的摩天轮挺漂亮的,山下打球的人跟小蚂蚁一样。”
他问:“你觉得承文怎么样?”
丛云说:“长得挺帅,见了面也能知道是他,但凭空想象的时候,我记不住他的脸。”
齐越问:“这是为什么?”
丛云说:“不为什么,你的脸我就记得住。”
他嘴角上扬。
两个人坐在楼阁吃饭,东南亚菜系,丛云爱吃柠檬鸡、菠萝炒饭、冬阴功大虾。
他们也曾说过要去看戏,但听说戏院要唱《梁祝》,想到同窗化蝶,就不去了。
饭后,陆承文来了,和齐越一起打夜场高尔夫。
其实也没什么意思,只不过借一个情境聊天而已。
聊天也没什么新闻,即使家族显赫,也轮不到年纪轻轻的他们上场,都是凤雏而已。
家里最多给零花钱,介绍工作,让他们小打小闹。
陆承文也算规矩的,没有什么劣迹,在基金公司上班,常常举办一些高端客户聚会,也举办一些太太聚餐会,选的地方一定是奢华的,车接车送,招待得花团锦簇的,卖基金也好,认识人也好,完全低姿态的应酬着。
如果不是父母认识人,潜在客户还未必赏脸来,家里总说,小孩子就得学会服侍人,骄娇二气要不得,只会败家。
陆承文享受着优越的生活,对喂养自己的家里当然是顺从的,偶尔羡慕自立门户的人,却发现九死一生,颜面尽失,还不如循规蹈矩。
齐越则不同,啃老之外,脸皮还厚,车子换着开,有些是他表哥的,有些是他小舅舅的,除了不占女人便宜这一条,他花钱总是如流水。
求客户的事也做过不少,要是团队业务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