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8章 修炼和异能的关系
所以老头就想,自己这宝贝可能是永远不会被人知道了,毕竟只是一块石头!
世事难料啊,自己眼看都要死了,竟然被人从阎王手里拽了回来,不但拽回来了,现在他甚至感觉身体在复苏,经脉在修复,这意味着他甚至可以恢复实力,当然,几十年都耽误了,他也很难更进一步了。
但这已经足够,对于一个修者来说,拥有修为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想到这个,他就一阵阵激动。
却说林明远这边,一掌劈开了石头之后,他就看见里面有一个里面有两块牌子,一块巴掌大小,一块稍大一些,两块牌子上面都没有文字!
看到两块牌子,老头明显有些激动,一瞬间想起来许多记忆,也不吃东西了,眼中甚至有泪流出,这是记忆啊,这是十门的记忆,师父,师兄弟们……一张张面孔……结果呢?都被黑教给杀了,他恨啊!
“这两块牌子……需要滴血么?”林明远拿着牌子走回来,石头里面只有两块牌子,沉甸甸的,看起来像青铜的,摸起来很粗糙,像是生了一层锈!
石头之中看样子是密封的,两块石牌看起来也很新,林明远一只手一块牌子,走回来,就看老头泪流满面,不禁说道:“大爷,你要舍不得,我大不了不要了!”
“唉,哪是舍不得,是睹物思人,唉!”老头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泪,地下头说道:“说给你就给你了,我看的出来,你是有天赋的人,没准能用上。”
“所以这是什么?”林明远低头看着手里的两块牌子!
“大的那块是我这个门派的传承,里面有相应的功法,但不是普通人能修炼的,需要有一定的天赋!”
“嗯!”林明远点头,拿着另外一块小的,示意对方。
老头沉吟一下,道;“这一块是门派传承下来的,是一个古武门派传承下来的,但是断了传承,门派里的前辈只拿到了这个,推测是一个门派的传承!”
“哦!”林明远听明白了,但还是不太理解!
“不用滴血,而是需要激发你的力量,符合的话……令牌会打开,不符合的话,你也可以留着给有缘人,反正都给你了,怎么处置就由的你!“
“也行,不过修炼你们的功夫有什么用?”这才是关键的,不然以林明远如今的实力,为什么要去做那种无用功?
老头顿了下,他是门派中的天才,实力不俗,但眼前这个年轻人可是连着劈碎了四个黑教的棺材,还是黑棺,还是已经孵化出魔种的黑棺,这种实力……好像不怎么需要门派里传承的功法。
想到这里,他还是如实说道:“你恐怕不怎么需要,不过也没关系,你可以送给别人!”
“行,那我就收下了!”林明远点点头,白捡便宜的事,他为什么不要。
至于另外一块令牌,林明远也一并揣下,看起来是揣进兜里,实际上是被他扔进了储物空间里,老头眼光犀利,他看了一眼林明远兜的位置,呵呵一笑,道;“你竟然有储物的东西!”
“啊!这都看出来了?”
“这有什么难的!”老头撇撇嘴,露出几颗牙齿,显得很滑稽,心里则是已经惊天大浪了,这年轻人竟然有储物的装备,他怎么弄到的,他从哪弄到的?莫非他也来自于古老的传承?
老头是知道的,寻常门派不可能有储物装备,这东西极其罕见,是古老门派传承下来,是那些大能才能拥有的,普通修者要是有这个,怕是早已经被很多人杀死抢夺了。
结果对方却有,老头愈发的觉得林明远神秘而强大。
林明远自是不知道老头的内心,得了两个宝贝,林明远挺高兴的,当然,即便是没有得到什么东西,他也觉得挺好,至少救了老头一命,他是神秘高人,还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的捡破烂老大爷,其实都无所谓!
重点是,一个帮助过自己的人,应该得到回报,而不是变成一具尸体,烂在这里!
接下来老头给他讲了一些当年的秘闻,这也是林明远主动询问的,因为他对所谓的古武世家很好奇。
“那时候江湖很大,江湖也很乱,到处都是官兵,也都是那些外国佬,鬼子横行,他们到处横行,很多隐世门派就出世,对入侵者进行反击,但是数量太少了,一个门派一般也就十个人,二十个人,这都算是大门派了,小一些的,恐怕就三五个人传承,对上几百几千,甚至几万的敌人,自是没什么办法。”
“啊……”
“有的是门派,有的就是家族传承,我印象很深的是一个叫王姓的家族,传言是琅琊王氏,也就是王羲之那个家族,他们家族的书法厉害,从中悟道,自创一派,变成了书家,一般不对外传承,都是自己家族的子弟传承,一直到今天!”
“厉害厉害。”林明远冷不丁的回想起小时候被逼着学写字的故事,合着那个书圣的家族现在还有传承?
好嘛,有机会找到他家的人,到是可以问问对方是怎么练字的,就不信每个人都有写字的天赋!
对,字虽然是在练,但是天赋也很重要,有的人一开始写字,就很有感觉,有的人则是练半辈子,写出来的也是弯弯绕绕的。
“几十年过去了,也不知道那些门派还在不在,从你的话里可以知道,黑教还在!”
“是啊,黑教还在,说起来我也算是消息灵通,但是也就是前几天才第一次知道黑教这个组织,当时看到那些棺材我都有些蒙,还以为是什么民俗,死的人放放棺材里放一段时间!”
“我想到一件事……”老头皱着眉,说道:“黑教在苗疆比较活跃,那时候我猜测苗疆是他们的老巢,不过苗疆太大了……”
“你等等啊,我好像有点线索!”林明远听到老头的话,脑子里闪过一道光,坐在木头墩子上开始思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