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摆放糖果的地方，季眠停下步子，推着车 挑选糖果。
    “你说这个好吃吗？”她问。
    林戚沉看了下，“应该还可以。你想买多少？上回给你买的吃完了？”
    “没吃完，我就是想买。”
    “……”
    季眠拿了几个塑料袋，扯开，“你帮我拿着，我来选。”
    林戚沉就扯好塑料袋。
    “这个看着好好吃的样子。不知道可以尝一下没。”季眠盯着糖果，很想吃一颗的样子，眼巴巴的看着。
    林戚沉转头叫了一边的导购员，问，“这个糖果可不可以让我女朋友试吃一颗？”
    “……”
    导购员摇头，“不好意思，这个糖不可以试吃的……”
    “一颗都不行？”
    “不好意思，真的不行……”
    季眠就扯扯林戚沉的袖子，“我不吃了，别让人家为难。”
    “你明明就很想吃。别装了。”
    “……”
    林戚沉又对导购员说了句，“你们经理在不在？”
    “在。”
    “那让他过来。”
    “……好的。”
    季眠就又嘀咕，“我买了之后出了超市再吃不就行了，你叫人家经理来干什么……”
    “有事找。”
    “……”
    几分钟后，导购员带着一个中年女人过来了，那人本来一脸不耐烦的，过来看见林戚沉后，脸上立马堆起笑，道：“林总怎么来了？是不是我们卖场有什么问题？”
    “这种糖果可以让顾客试吃。”林戚沉说了句。
    经历立刻点头，“好的，我马上通知所有的导购员知悉。”
    林戚沉又转头对季眠道：“可以吃了。”然后拿起一颗糖，“我帮你剥开？”
    季眠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家卖场应该是万捷的产业，点头，“……嗯。”
    两人又去了食材区，林戚沉推着车，季眠就在前边挑商品。逛了一圈下来，她食材没买多少，各种零食倒是堆成了山……
    最后季眠意识到自己好像买太多零食了，忙痛下决心开始挑选食材。
    季眠拿了几颗卷心菜，又拿了几把葱，林戚沉看她似乎不怎么会选食材，就自己推着车跟她后边走，看她挑了哪些后，自己默默的又从货架上拿了些卖相好的，把季眠拿的那种品相不太好的放回去。
    这样选了好几种之后，季眠注意到了林戚沉帮她挑菜的举动，回头问，“你怎么把我选的都放回去了？”
    “你挑的不好。”
    “你挑的好像……”季眠看一眼推车，“是挺好的。你平时会出来买菜吗？”
    “不买。只是从前在国外留学自己过，买过一段时间。”
    “……”
    季眠又挑了几颗西红柿，装作不经意的问，“你在国外自己住吗？有没有……和人合租？”
    “我自己住。不怎么会做菜，后来就不做了，到餐厅吃。”
    “……”
    做菜不好吃这项，季眠是深有同感的，她至今记得林戚沉做的面，实在是不怎么好吃啊……
    季眠想得出神了，没注意林戚沉已经站她身后。她一回头，看到林戚沉放大的脸，吓一跳。
    林戚沉笑了下，“发什么呆？”
    “……没什么。”
    “肯定在想什么。眉毛都皱了。”
    “……”
    季眠走开了，去找肉。她想买些牛肉和鸡肉。路过一处卖方便面的货架，有很怀旧的口味，几乎快停产的那种，她还挺想买回去尝一下的，但那些放得很高，她只好踮着脚伸手去拿。
    没拿到。
    她刚缩回手，感觉后边已经站了个人。不用想就知道是林戚沉。
    林戚沉随意伸手，从那高高的货架上拿了两盒方便面，声音响在她的头顶，“是不是要拿这种？”
    “……嗯。多拿两盒吧。”
    林戚沉又拿了几盒放推车里。
    “还没买肉，去买肉？”他问了句。
    “就买点鸡肉和牛肉好了。”
    “行。”
    要去结账时，季眠看到货架上有不少套子……
    林戚沉还顺手拿了几盒。
    她小声问他，“……你拿这些干什么？”
    “你说呢？”
    “……”
    说完他又拿了两盒。
    ˉ
    回家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天要黑了。外边的雪已经停歇，但是风还是很大。
    季眠将买来的食材一一放到冰箱里。最底下的是被她挤压下去的套子。
    她没拿出来，打算假装没看到当做是垃圾扔到垃圾桶……
    扔的时候林戚沉叫住她，“吃过晚饭再扔垃圾，等下你做饭，垃圾不会少。”
    “……没事儿，吃完饭可以再扔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