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布娃娃，奇丑，上边用笔写了你名字，娃娃上扎满了针。”
    程耀：“……”
    ˉ
    几天后《忘川》杀青，正是傍晚时分，天快黑了，暗沉的天际点缀了几颗星星，月牙弯弯的，半透明的样子挂在天际。
    季眠换好衣服从拍摄片场出来，没看到保姆车，倒是前边的一辆布加迪超跑极为的惹眼。
    路灯下，林戚沉站在那辆布加迪超跑边，一双长腿笔直修长，他穿着白衬衫，没系领带，领口的扣子开了两颗，十分随性的样子。
    季眠看了一眼，没再看，她打电话给杜希希。
    “希姐，我们那儿车呢？”
    “今晚还有杀青宴，先别回去，我现在在公司有点事情，你不想等的话可以坐韩隽他那辆，我和他的团队打过招呼了，没事儿，实在不行的话，你就坐林戚沉的车，他那车据说在门口停半天了，就是等你的，你还是给个面子坐坐他车吧，不然……算了我直说好了，他这人邪得很，知道你和公司那合同里写了不准你谈恋爱就逼着我们改写合同条款去掉那一条，这狗男人就是想和你谈恋爱tmd……”
    “……？？？”
    季眠第一回听杜希希骂娘说脏话口吐芬芳，觉得有些戳笑点。
    杜希希又道：“合同改了，欢迎你谈恋爱不用付违约金，呃，你就意思意思理理林戚沉好了，不然他说要我在这个圈子混不下去……你行行好，和他谈一下吧？”
    “……”
    好惨一经纪人。季眠表示十分同情。
    挂了电话后，季眠走到路边，拿手机约了辆网约车。不过她看见韩隽那车后，又取消了。
    她穿着高跟鞋，鞋子走路时“噔噔噔”响，林戚沉听到动静，转身，他手里捧着一束玫瑰花，粉玫瑰，包装很精致，仔细一数，还是二十一朵。
    远处早就有娱记在蹲着了，见季眠出来，娱记手里的相机就没停过。
    林戚沉捧着粉玫瑰，走到季眠面前。季眠看了眼他手里的粉玫瑰，却蹙起眉毛。
    又是粉色的。
    她最是讨厌这种颜色的东西。
    “你这是？”她问。
    “想送你花。”他道。
    “……”
    季眠看着他眼睛，“送我的？”
    “对。眠眠，收下好不好？”
    “……”
    季眠伸手接过玫瑰花，抱手里闻了闻，随后，转身走到垃圾桶旁边，将那束花扔了进去，没有一丝犹豫。
    她扔掉花之后，说了句，“我不喜欢粉色的东西。”
    林戚沉：“……”
    随后，季眠往一辆车走去，那车是韩隽的保姆车。她和韩隽说了几句话，韩隽看一眼林戚沉这边，没说什么。
    季眠上了韩隽的车。
    这一幕幕自然是被娱记拍到。
    韩隽的车开走之后，林戚沉站在原地却笑了，冷笑。
    他的小姑娘，翅膀硬了。能飞很高。但想飞出他的手掌心，做梦。
    ˉ
    《忘川》杀青后，季眠打算在家休息一段时间才开工，她叫了林青柠和蓝月亮到家里聚会，满桌子都摆满了食物，但她不怎么吃，只是偶尔吃一点，然后看下部戏的剧本。
    她第一次拍摄电视剧，所以有些期待。和大银幕不一样，电视剧的受众更广，讨论度也更高，比较亲民。
    蓝月亮在边上边刷季眠和林戚沉的热搜以及帖子边姨母笑，林青柠则热衷于和某位网友聊天，偶尔会气得鼻孔大张张牙舞爪说脏话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季眠怕这大小姐把自己的家给砸了，便在林青柠来之前收好了家里所有贵重的物品之类的，以防万一。
    和林青柠不一样，蓝月亮就乖巧多了，可以说是十分的乖巧，季眠真想给蓝月亮送个十佳好市民的锦旗过去。
    这股安静的性子，季眠倒十分喜欢。
    “季眠，你和林总又上热搜了，你难道都不看吗？那花好贵的你干嘛扔了啊……”蓝月亮玩儿着手机，忽然吐槽。
    林青柠吃一口点心，搭腔，“扔得好，我要是绵羊直接收下后扔地上踩得稀巴烂的。”
    “……”
    季眠没说话，她看剧本也累了，便随手点开一个热帖，然后眼睛有被辣到。
    这届网友看起来都比较闲，一个个叫嚣着自己是单身狗不去外边找对象，却对她和林戚沉谈不谈恋爱管得十分的严，仿佛是她和林戚沉的爹和妈一样，非常操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送花也太浪漫了吧我喜欢这种调调～〗
    〖朋友开花店的，她说林总送的那种花炒鸡贵～林总土豪实锤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被扔垃圾桶了眠宝宝就是傲娇啊〗
    〖林总：我委屈QAQ〗
    〖就我一个人注意到送的21朵粉玫瑰吗？上网查了一下，花语是今生我只爱你！这什么动人的告白宣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