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唯一继承人
女儿的眼泪让叶棉心尖划过一抹心疼,有那么一刻她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该放下心中芥蒂原谅徐浩?倘若不是自己那份倔强作祟,是不是今天绵绵就不会受到这本不该她受的委屈?
“绵绵不哭,还记得妈妈给你说的话吗?妈妈现在打电话让爸爸过来,你先擦擦眼泪,不然等会儿爸爸过来看到绵绵一直在哭。他也要心疼的。”
叶棉拿出纸巾,帮自己女儿轻拭去眼泪。继而从包里手机拨出号码。这一刻叶棉仿佛抛开了一切!绵绵她和他的女儿,从拥有开始便成了叶棉不可被人触碰的底线。
徐氏集团会议室里,这时正进行着每周例行会议。徐浩作为集团掌舵者,也正坐在首位认真地听着各部门现状汇报。
忽然手里震动在这个空间里响起。让正在汇报的销售部长都下意识将自己的声音戛然而止在嗓子里。
从徐浩第一天掌管这家公司开始,几乎不再有会议期间震动或者铃声响起的时候。正当各自都在检查是不是自己手机响动时,却意料之外看到为首的徐浩将手机放在耳畔……
“还跟人动手了?那有没有受伤?好,我马上来。”
说着并没有挂断电话,可人已下意识起身想要离去。
其实当屏幕上闪烁着“叶棉”
时,徐浩的心间就划过了丝丝异样。连忙划开接听键,就听见了叶棉请求自己去绵绵学校的请求。正当他疑惑为何时,绵绵和人动手的讯息灌入耳膜。
“总裁!总裁……”
待总裁助理反应过来,想要阻止徐浩离去时,留给他和会议室众人的却只剩下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总裁这是怎么了?我来公司那么久,还从未见他有在会议期间突然离去的时候,”
“刚刚看总裁的脸色很不好。大概是很重要的人出事了吧?可总裁向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呀!”
“特助,你这整天跟在总裁身边,你知道总裁今天这是怎么了吗?竟然如此异于往常。”
徐浩离去的会议室里,平常不爱也不敢谈论总裁八卦的员工们,因为这个点突然激发起了各自的好奇心!
“我这个特助只管工作,总裁的私生活不归我管。也没有那个权力去管。把你们要给总裁的文件全部给我,我会找时间让总裁签字。”
对于特助的答案众人显然不信,但也不适合继续追问下去,便纷纷将自己手上的重要文件交给特助之后,起身有序地离开了会议室。
因为徐浩接手徐氏集团时,对集团内部顺便来了一次“大清洗”
。而近几年徐浩之所以能把一个濒临灭亡的集团。做成如今这样蒸蒸日上的状态……除了他自己完全献身于工作的缘故之外,还有他知人善用的眼光完全起到了事半功倍的作用。
这边会议被迫中断,另外一边学校教室办公室里,双方还是僵持在原地等待着那所谓“绵绵父亲”
之人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男同学的家长似乎断定绵绵的父亲不会出现“我想我们都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吧?无非就是小孩子打打闹闹,在他们这个年纪也是在所难免。况且我儿子说得也是实话,实在没什么大的错处。”
“想走是吗?跟我和我女儿道歉!只要你道歉,我们就让这件事事情烟消云散。”
体会到了对方的不耐烦,但叶棉也绝非完全没有脾气。况且今天受伤受委屈的是绵绵,被激发母性的叶棉。比之平时显然变得不好说话。
男生家长显然不会在意叶棉这份倔强,甚至有些嗤之以鼻“你不是叫来了她的爸爸吗?既然今天是我来处理这件事。你也叫了她的爸爸。那这件事就成了男人之间的事情,你只要让她的父亲出现。我就考虑让我儿子给你的女儿道歉。否则……”
“否则你要如何?要连同我的女人一起欺负和教训吗?”
突然一股清冷的声音充斥了整个空间,仿佛这一刻房间里的温度都因为这两个问句而下降了好几分。
“爸爸!”
绵绵一早上的委屈,似乎都融进了这两个字里。一下扑进徐浩怀里,好不容易被止住的泪水仿佛又开始在她那如星空般的眼眸里打转。
这两个字叫痛也叫化了徐浩的心,轻抚着绵绵的后背“乖,告诉爸爸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里痛?”
绵绵听到问题从徐浩怀里出来“没有哪里痛,可是……他们不相信爸爸是我爸爸!绵绵很生气……也很难过……”
说着说着,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绵绵眼眶滴落。映入徐浩眼眸。让他周身的气息又冷咧了几分……
“不是说要等绵绵的爸爸出现才道歉吗?我来了,让你儿子给我女儿道歉吧!”
徐浩无视周围安慰完绵绵,继而在他起身时,身上那份独属于他的气场也已尽开。
“哼。来个男人就要我儿子道歉。你知道我是谁吗?”
男同学家长虽然一开始有被徐浩身上的气息震慑,从徐浩进来那一刻也有些许面熟,却始终没有检索到他是谁,故而下意识开始把徐浩当成了普通人。
“我不管你是谁,绵绵她是我的女儿,是以后徐氏集团唯一合法继承人。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我都不准许有人欺负!”
从一进门徐浩就已经认出了对方,不过显然对方还未反应过来自己是谁。如此在这种境况下,若是他的身份能够让人忌惮,他根本不介意自报家门。
徐浩话落,换来了男同学家长的片刻怔愣“原来是徐总,你看我怎么一下没怎么认出来呢?原来犬子如此有幸能与令千金成为同窗。今天也着实是误会一场,我在这跟徐总道歉!还请徐总宽宏大量能够不予计较。儿子,快跟你同学道歉!要是徐总和徐小姐不原谅,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徐浩自报家门之后,男子猛然心尖一颤的同时褪去了自己的自大,随即只剩下一副讨好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