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凌乱地扑棱在脸上。
    钻出后，像是出水的鱼，狠狠封住了她的唇。
    她后来没有一丁点力气了，只能任由他摆弄，一直折腾到后半夜。
    再后来，雨就停了，他抱着她去洗澡，洗完后，把她抱到甲板上，拿毛巾给她擦拭头发。
    “冷吗？”他在她身后问。
    她累得说不出话，只是摇摇头，把脑袋埋到曲起的膝盖里。从背后望去，真的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小猫。
    他笑：“你真的好娇气啊。”
    “你不喜欢游艇吗？”他问她，“那我下次送你一架直升机？”
    她摇头。
    “那你喜欢什么？衣服？鞋子？还是包包？”
    “温靳寒。”她回头看他，眼神复杂。
    “你说。”他顺了一下她的头发，表情专注，摆出了聆听的姿态。
    “……不用这样，你送我那么多名贵的礼物，其实我根本用不上。”最终的结果就是放在储藏室里积灰。
    它们本该有更好的主人。
    “我小时候住的是出租屋，不是别墅，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真的没必要。”
    “你觉得是对我好，有时候，反而是一种负担。”
    他良久没说话。
    ……
    “有心事？”拍到一半，邵恺卷着剧本过来，大刺刺在她身边坐下。
    徐婉荞看一下他，纳罕：“今天早上没你的戏吧？”
    邵恺轻笑，掸了掸手里的本子：“来看看你。”
    “……”
    “开玩笑的，跟你聊聊那个综艺的事情。崔艳红没跟你说吗？我下期也要参加。”他收回目光，低头弹剧本。
    指尖的页面滑动地飞快，眨眼就是一片雪白。
    徐婉荞没多想：“《一起来冒险》？”
    “嗯。”
    隔日太阳很好，崔艳红一早就派了保姆车来接她。
    这段时间，天娱寻到了新的投资方，老板财大气粗，注资不菲，公司最近签了好几个有潜力的新人，连带着保姆车这种基础设施也好了很多。
    “有钱真好啊。”陈晓静感慨。
    “少吃点零食吧，有多少钱都进了你自己的肚子！”崔艳红一巴掌扇在她圆溜溜的脑袋上。
    “啊——”陈晓静吃痛，嘴里的薯片差点飞出去。
    徐婉荞和同车几人都笑起来。
    ……
    这次的地点在山区，山路不好开。为了防止意外发生，节目组让几位嘉宾和摄制组人员到镇上集合，翌日再改乘大巴前往目的地。
    徐婉荞和陈晓静一间房，邵恺住她楼上。同一个院子的还有卢青青和商尧，都是第一期的老朋友了。
    “还有人没到吗？”陈晓静拿名册随意翻。
    “那一位呗。”商尧撇撇嘴，弓着腰在廊下嗑瓜子，“以前跟她一块儿去鸭绿江拍过先导片，第一天就迟到两个小时。”
    “……这你也能忍？”曲沐橙震惊。
    “她姐是傅雅，你说呢？”
    曲沐橙闭上了嘴巴。
    说曹操曹操就到，院子外传来嘈杂的声音。几人循声望去，就见傅冷月戴着副墨镜大踏步进来。
    左手边一个助理替她打伞，右手边一个替她喷驱蚊水，还有两个替她擦汗和提裙摆，排场大得吓死人。
    徐婉荞本来在和邵恺说话，倏忽感觉有一道冰冷至极的视线投来，她抬了一下头。
    傅冷月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徐婉荞觉得，她这会儿已经被她的眼刀子飞了好几个窟窿了。
    “走吧。”邵恺先她一步站起来，都没看傅冷月一眼，直接拉着她上了楼。
    好像，压根不认识这号人似的。
    那种漠视，甚至眸底隐隐透出的不耐烦，像一柄利刃，深深扎进了傅冷月的心里。
    如果不是为了邵恺，她怎么会参加这种累死累活的节目？
    ……
    “喝点水。”帮她整理好床褥后，邵恺递过来一个保温瓶。
    瓶盖已经开了，里面冒出腾腾热气。
    “谢谢。”徐婉荞心不在焉地接过来，趴在栏杆上朝下面望去。
    院子里的花草长得很好，午后下了场雨，枝叶被浇打地葱翠欲滴，精心洗涤过似的。
    “想什么？”邵恺在旁边看她。
    “没什么。”她摇一摇头，拄着脑袋，打了个哈欠。
    “累了就去睡一觉吧。”
    “不累。”
    “随你。”邵恺冷笑，“矫情兮兮，谁惯的？这副模样，明天怎么去爬山？”
    徐婉荞回头给了他一个白眼：“是野外生存，什么爬山？节目里有这个项目？”
    “我是打个比方，姐姐。”
    “别这么叫我！你比我老，大影帝！”
    邵恺哑然，摇摇头，不跟她吵了。她每次阴阳怪气找茬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