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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_分节阅读_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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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啊。”东方未明扬杯示意,挑唇轻笑。
    霍改掩口仰脖,将酒一饮而尽,心中似乎也生出几分豪气来。管他怎么报复呢,这东方未明不过一介老鸨,纵然长得帅了点,有钱了点,气场牛逼了点……那也干不了啥多出格的事儿对吧?
    搁下杯子,霍改默默扭头看向一旁的屏风,他决定忽视掉那位满脸都写着不怀好意四个大字的某人。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于一个已经攻略完毕的BOSS,多耗半点心力他都嫌浪费,只要保证不出人身意外就成。反正你都决定要对付爷了,爷搭不搭理你又有啥区别?吃完饭爷就走,就当从来没见过你这坏人。
    霍改左手边那屏风屏黑漆地、屏心雪底彩绘,画的是一个女人,一个老头子,还有六个好基友一起旅游的故事。
    霍改盯着图案,开始很有职业素质地一一分辨攻受属性,将东方未明彻底晾在一边。
    “这八仙过海有什么好看的?说起来,我身后这副花鸟描金屏风还要精致些。”东方未明执扇轻敲了下霍改的肩。
    “人物总是要比花鸟有趣些。”霍改淡淡敷衍道,并不回头。
    东方未明挑出一抹玩味笑意,忽而微微提了音量开口“这话没错,这花鸟屏风后坐着的人确实要比这花鸟图有趣得多。”
    霍改回头看向东方未明,不良的预感袭上心头。
    东方未明忽而起身疾走两步,将身后的屏风猛然一推,屏风嘎吱倾倒,正露出屏风后的另一桌人来……
    “哥……”霍改猛然起身,看着坐在对面抱着个艳妆女子的万思齐,脱口惊呼。
    万思齐手一抖,就将那女子推地上了。女子娇声痛呼,同桌的客商都纷纷看向那女子,万思齐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只是盯着霍改,一动不动。
    东方未明冲着万思齐饱含恶意地挑衅一笑,优哉游哉地晃到霍改身边,声音轻柔无比:“你看,这就是你心系之人的嘴脸,朝三暮四、沾花惹草、好色无耻。”
    霍改无语地看向东方未明,他总算知道为啥今天东方未明会突然从天而降,还好心地请客吃饭了,感情是带自己来捉奸的。搞不好,万思齐身边的女人都是他特意安排的,不然怎么时机就卡得那么准呢?
    话说你爹我穿之前就老在小说里用捏造狗血误会这招,为啥穿越后小明你还在用这招,每回都误会观众都累了,群众也累了,主角很忙的。
    东方未明看着霍改的表情一路从惊讶木呆转向悲哀无奈,深觉满意。亲爱的小狐狸,惊吧、怒吧、闹吧、然后就投到我怀里哭吧!
    “如果他的怀里搁得下另外一个女人,为什么,你的床上不可以睡下另外一个男人呢?”东方未明贴上前来,偎着霍改圆润的小耳朵,沙着嗓子动情呢喃,有如惑人沉醉的罂粟。
    温热的呼吸缠绵耳畔,霍改尚未反应过来,一双热掌已是抚上了脸颊,一抬头便对上了那人多情却专注的眼眸,略带沙哑的嗓音深情无限。
    “别伤心,你还有我。我会陪着你,只陪着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我X,光天化日,不带你这么公然出柜的!
    霍改仓皇后退,东方未明步步紧随,一时间竟是挣脱不得。挣扎间,霍改脚下忽然打滑,脊背便狠狠撞上了那面八仙过海的屏风。
    霍改腰间一紧,却是被东方未明揽住了腰身,避免了继续往下摔直至“五体投地”的命运。
    霍改惊魂稍定,却听得嘎吱一声,这面屏风终于也光荣壮烈了。
    “万公子!”
    霍改身子一僵,缓缓扭头,正对上陈柏舟同志那惊诧万分的视线。
    霍改审视着自己这光辉灿烂的出场造型——被个一看就不是啥正经人的家伙半抱在怀,一只狼爪子还贴在脸颊上。
    抓奸尚未完毕,已然被抓的霍改BOSS禁不住泪流满面……
    请容在下先去死一死,投胎重来可好?
    第75章 柏舟乃挺身而出
    问:正当打怪,不慎引来第二只BOSS,且旁有不靠谱的隐性队友一名时,身娇体弱的魔攻型玩家要如何才能在稳住第二只傲娇BOSS,防止乱入队友拖后腿的同时,成功攻略主线BOSS。
    作为唯一面对此BT考题的苦逼学生霍改,严肃表示:别跟爷问东问西,有问题找度娘谷哥去!记得把答案给爷发一份。
    好吧,事实就是,霍改面对眼下这种BOSS乱炖的情况,也只能绷着一张淡定的脸,很不淡定地在心中哀号:要肿么办,爷也没辙啊,嘤嘤嘤~怀中人瞬间石化,东方未明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一下陈柏舟,继而将霍改往身上狠狠一带,抚在霍改脸上的手暧昧地滑至下颚,挑起面颊,倾下头颅,笑吟吟地凝望着小狐狸瞪得滚圆的桃花眼:“小仑,这位是谁啊,你怎的不曾跟我提起过?”
    怒气直冲上面门,霍改那苍白的小脸瞬间艳若红桃:咱俩不熟啊不熟,小明你这副奸夫的口吻是想坑死爹么?!要让陈柏舟知道爷跟你个相公馆老板关系匪浅,爷还扮个P的高贵冷艳、打个鬼的BOSS啊!直接就出局了啊有木有!
    霍改皱起眉头,一把推开东方未明,拱手冷声道:“多谢东方公子刚刚在鄙人身形不稳时伸出援手。既然东方公子已照兄长所托,将在下带到酒楼,鄙人就不劳东方公子再费心了。”
    东方未明半低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霍改胡扯,眼底兴味更浓。
    霍改眼角扫到万思齐居然还坐在原位上,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架势,分外无奈,龙套君难道你除了搅局就发挥不了半点儿价值了吗?!神一样的对手和猪一样的队友这局都齐活了,哥打的不是BOSS,是寂寞。
    霍改往陈柏舟那桌走近两步,躬身道:“陈大人,好久不见。不想今日陪家兄赴宴,却是在此意外相逢,也算是有缘了。”
    搅局龙套万思齐这回终于有点儿上道了,他缓缓起身,于原位拱手施礼道:“在下万思齐见过陈大人,之前舍弟劳您照顾了。”
    陈柏舟正欲起身回应。东方未明却是唯恐天下不乱地再次开口了。
    凉薄的嘴角微微一扯,东方未明眉头微蹙,望向霍改的眼神十足恶劣:“昨夜尚在床榻上声声呢喃在下名讳,这会儿一到人前怎的就翻脸不认人了?将本阁主视为陌路不说,甚至还拖了你那贪花好色的兄长来陪你圆谎,万仞仑,你好狠的心啊~”
    “你胡说!”五雷轰顶,霍改不可置信地瞪着东方未明,一口心头血差点喷吐而出。
    卑鄙啊,阴险啊,无耻啊,令人发指啊!东方未明你人品敢有点儿下限么?!谁TM昨儿晚上跟你床上叫唤了,爷还是个雏啊,雏啊啊啊!
    万思齐身形不动,对着东方未明怒目而视,冰寒的嗓音里是抑不住的怒火:“东方阁主,不知舍弟何处招惹你了,你要这般血口喷人,诬人清白。”
    东方未明回首轻蔑地扫过万思齐如霜的眼眸,抽出折扇,轻击掌心,笑容挑衅而妖冶:“你问他如何招惹于我?这点我还真不好答。他以色惑我眼,以声诱我耳,以香引我鼻,以甘魅我舌,以欲迷我身,可以说是无时无刻不在招惹我呢。”
    万思齐冷冷瞧着东方未明那可恶的嘴脸,隔着桌子试图以眼杀人。
    霍改的视线却是飘向了陈柏舟那边,那人面上依旧带着温文尔雅的淡然,交错的手指却已彰显出此人对眼下这一幕的不耐和厌恶。
    霍改心底一层一层地凉下来:是啊,怎能不厌恶,和心上人有八分相似的少年居然和个小倌头子不清不楚,多么出乎他的预料、多么践踏他的期冀。只怕是想起曾将自己作为常谷风的替代品,都觉得玷污了那人吧。
    不管东方未明这话是真是假,自己总归逃不过一个招蜂引蝶的罪名,这一局,自己输定了,区别只在于输个倾家荡产还是囊空如洗。
    认识到事态到底糟糕到了何种天怒人怨的境界,霍改反倒冷静了下来。反正都死定了,至少死好看点儿不是。
    霍改深深地看了陈柏舟一眼,收回视线,望向东方未明,满面愠色尽消,眯起眼挑唇轻笑:“东方公子,我有一问,不知你可否回答。”
    “这是自然。”
    东方未明也笑,他逗弄他、戏耍他、激怒他,满怀期待只为等着他心爱的小狐狸一爪子挠回来,再以智为甲,一一抵挡,这是他的游戏,他乐此不彼。他相信无论霍改就之前的胡言如何质问,他都有的是话,堵得小狐狸嗷嗷叫。
    霍改清清浅浅地笑着,言语朗润如翠珠:“众人皆知,这镜子仅可颠倒左右而无法颠倒上下,而今你得一镜,以镜自照,却是上下颠倒,这是为何?”
    一问既出,四下皆静,东方未明惊疑不定地看着霍改,不知他忽而提出这样一个毫无干系的问题究竟何意。
    霍改淡定回望,妖娆而挑衅。
    两方对峙,无论跟牌还是梭哈,他霍改都是输家。所以他做庄家,因为只有庄家,才永远不败——我自然不会站在你开垦的战场上与你对垒,因为我要一开口,就变身主导,掌控节奏。
    东方未明皱眉,陷入苦思之中。而周围的人,也被这怪异的问题勾起了好奇,纷纷陷入了思考,均是面带迷惘。不,这其中还有一个例外,那就是陈柏舟。霍改的问题刚提出之时,他亦是面带疑惑,不过在短短的弹指间,便眉目舒展,会意而笑,想是已明白了答案。
    “还请赐教?”东方未明极度怀疑霍改这问题是对人不对事,答案多半是‘因为你东方未明颠倒黑白,混淆清浊,所以镜子所呈才与旁人不同’之类。但他自己却是不能这么回答的,所以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事实上,霍改还真不稀罕东方未明那点哑巴亏。他颔首挑眼,姿态谦逊而骄傲,朗声答道:“因为那镜子,正被你踩在脚下。”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恍然大悟,东方未明凝目看着霍改,面上并不见笑意,眼中却极是明亮,他的小狐狸,永远那么和他心意,狡黠得可爱。
    然而,霍改的话却还未完:“吾辈素来以镜自识,东方公子您之前做那等颠倒之语,想来是已习惯了将镜子踩于脚下。盲目前行,却从未自照,以至于失了自知之明不说,还以为周遭人都与您一般有眼而无识。我是何等身份?你是何等人物?便是说作一堆都嫌牵强。还妄图以这等胡言乱我毁我清白,岂不可笑!”
    一句话将所有企图相信东方未明的人都判入傻缺的范畴,霍改昂首,嘴角微微上扬成清高的姿态,流光溢彩的双眸缓缓扫过在座众人,反而将那本在看笑话的人,逼得视线飘忽,不敢再与之对视。
    被霍改当头臭骂,东方未明却并未变色,依旧笑意盈盈,只是语气更柔了几分:“骂这么狠,看来你对我是怨念深重啊。好了,脾气也耍过了,骂也骂过了,总该消气了吧。不就是早上醒来时趁你未醒,又捉着你操弄了一回么?我都追着你赔了一上午的罪了,怎的还不依不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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