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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说着抢走了张敬的那瓶水,“假如狗饿了,那么他只会有两种做法:要么摇尾巴乞求食物,要么害怕人或者争夺食物汪汪乱叫。”
“你猜它是怎么死的?”张敬双手抱拳,右手食指指了指那条狗。
“反正不是自杀。”林悦回答。
张敬翻了一个白眼,“废话。把这狗弄回去,让法医看下死亡时间,搞不好和那桩命案有关系。”
“好。”林悦笑了下,然后点了下头,给同事打电话来收。
“对了,还有这块砖头,顺便带回去查一下上边有没有人的血。”张敬再嘱咐了一句,把砖头放在了狗旁边的地上。
“跟我进村,林悦。这村子有点不对劲,瞧瞧去。”张敬把衬衣的衣领立了起来,然后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您怎么瞧出来的?”林悦忍不住好奇,边走边问。
“瞎掰的。”张敬戴上墨镜挡住地里直射过来的大太阳。
“你看挺能整。”林悦在后边嘀咕,随后追了上去。
“一会儿让村长把村里的花名册给我们一份,回到局里查找下村里的村民有过案底的,正在监狱的,进过少管所的都找出来。”张敬说着就到了村口。
“好,我记住了,一会儿结束的时候我找他去。”林悦点了点头。“我们先去哪家?”
“我们先去村里转一圈,看看哪里有砖头。要是找不到的话,就得问谁家最近盖房子或者刚盖完。”张敬摘掉了墨镜,放进了上衣上面的口袋里。
“找到了,我先敲门。”林悦和张敬走到一家村民门口,这家倒是土房子,附近怎么垒着砖。“先进去问问。”
林悦敲了敲门,一个老大爷拄着拐杖腰弯了半截子,打开门问,“您找谁啊?”这是户主叫冯庆祥,估计就是这位了。
“您好,大爷,我们是永城市刑警队的,这是我们的证件。我们今天来主要是调查下高速路上的命案。”林悦和张敬展示了下警官证,然后放回了裤子兜里。
“哦,警察啊。那请进来吧。”冯庆祥往门旁边让了让。
张敬进到了院子里,看到满院子的塑料瓶子和硬纸板整整齐齐地被装好放在角落。再走进屋子里,光线昏暗,灯泡一闪一闪的,墙上贴了几张三好学生的奖状,都是小学的。屋子里正中央摆放着自制的木头桌子,棱角咬合的情况不是很好。
冯庆祥拿出保温壶,往带喜字的老式透明玻璃杯里倒了点热水,“喝口水吧,外边怪热的。”他很黑瘦,没有牙,满脸皱纹,嘴巴已经完全凹陷了。
“您别忙了,坐吧。”林悦从凳子上起来,扶着老大爷坐在藤椅上。
“你们要问什么问题尽管问吧。”冯庆祥坐在椅子上靠在上面。
“这个村里有谁最近盖新房子吗?”张敬问。
“只有谢尔他们家,家住在村头。谢尔家挺有钱的,就是儿子不太争气。上学的时候就总是打架,后来初中没读完,就不读了。天天闲着,在村里瞎晃。”冯庆祥回答。
“你们家附近的砖头是他们盖房子剩的吗?”林悦问。
“那堆不是,他们家盖房子剩的砖头又卖了,砖头不是他们家的,是隔壁李巷他们家的,为了在房子外边搞个车棚,结果跟邻居没有谈拢,买了砖也退不了,只能放在那里了。”
“会有人偷砖吗?”林悦问。
“这倒不会,一般人要这个也没用,这么一堆东西很沉也卖不了多少钱,现在不比以前。”老头子摆了摆手表示不可能。
“村里边,总是打牌的是不是也是他们家?”张敬知道抽烟喝酒打架这三样事情总是喜欢同时出现,随口一问。
“您怎么知道?您可太神了。他们家里有钱,没事就在喜欢在家里组织人打麻将。大多是中年人,岁数大的也坐不住,看不清牌啊。不过也有年轻人。”老头说完马上眼睛睁开了一点,竖起大拇指称赞张敬。
“你们家里几口人?”林悦问,她看见张敬示意下一家,她开始做基本情况的了解。
张敬在冯庆祥家门口蹲着,等林悦问完,准备前往谢尔家。酒瓶子的事情也许在谢尔家能有点线索。
两人来到谢尔家紧闭的大敞的门前,“这倒是新鲜,一般打牌的不是把门关的死死的?这家人为何一点不怕警察找上门来?”林悦问。
“肯定在睡觉,一般懒人都是这个作息,晚上不睡,早上不起,你想想你周末是不是也这样?”张敬直接来到了谢尔家院子里,林悦跟在后边。
“有人吗?”林悦脑袋对着院子里透明的推拉门玻璃,往里面看,客厅没人。她又走到旁边的窗户,其它房间的屋子,谢尔和儿子在床上四仰八叉一人睡墙头一人睡墙尾,搂着对方的脚丫子呼噜打的惊天动地。“真的在睡觉,张队。”林悦扭头正跟张敬说这句话。
一个中年妇女从外边回来,手里拿着刨地的工具。“你们干嘛的?跑我们家干啥?我怎么在村里没有见过你们?”妇女举起工具,对着两人。
林悦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