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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马上就恢复了职业假笑。
“先生,请跟我来。”
景安跟着服务员上了顶楼,女服务员带着景安上了顶楼,开了房间门。
“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如果有什么需要,欢迎致电前台,前台电话号码已经放在您房间的桌子上了。”女服务员笑容甜美。
景安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女服务员微笑着离开了门口。
要说这世道真是怪,女人能攀附豪门,男人在这方面的本事可一点不比女人差,关键是有的还能打着兄弟的幌子,不知道让多少女人恨的牙痒。
她在心里不屑地笑了笑,心想,男人女人都一样,谁也别骂谁。
就这样脑子游离地走了一会儿神,转眼就走到了电梯门口。刚刚站定,却发现旁边专用电梯的门打开了。
她的心登的一下,然后装作不经意地用余光看向那里。
两排身穿黑衣的保镖先走出来,立在电梯的两侧,站的笔直如山。中间缓缓走出一个穿着灰色旧式唐装的男人,皮鞋碰撞地板发出清脆而沉稳的声音。她透过保镖们的间隙看到了那人的身影。
后来她无数次回忆起这位的面貌,却发现根本记不清了,唯一记得的是那人身上一袭煞人的气势和那道看向她时冷冽的目光。她瞳孔骤缩,心剧烈的跳,身上控制不住地在发抖,连一丝一毫的杂七杂八攀龙附凤的心思都不敢有,只想快速逃离。
像是被一只蛰伏的野兽盯上,动都不敢动。
男人终于收回目光,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远了。
直到那人已经走了好久,她才反应过来。苍白的脸上流下了两滴冷汗。
她摸了摸自己激烈的心跳,无比庆幸自己没有作死。
顾三收回目光,跟着保镖拐过弯,走进了酒店里常年为他保留的房间里。
他换好衣服,从包里拿出一本翻的显出旧色的书,坐到了沙发上。
顾河脊背上的肌肉不由得紧绷了些,他知道这位自己从小伺候到大,外界传闻喜怒无常的顾三爷要问话了。
顾三目光并不看向他,只看向手里的佛经。
过了好长好长时间。
忽的,顾三开口了,开口仍是沉稳威严的样子。
他说:“你觉得人有来生吗?”
顾河的脊背绷得更直了,心里暗暗叫苦。三爷他爹二爷是个无神论者,什么也不信,也不许底下人信,从来都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样子。三爷从前也不信,如今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忽然信起佛来了。
今天还问起这话,他心里发愣,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顾三倒也不为难他,放下了那本佛经,闭上眼半倚在了沙发上,皱着眉头揉了揉太阳穴。
顾河连忙上前为他按摩。
“查的怎么样了?”
顾河连忙应声:“国内外都已经吩咐人查了,大概要两周左右就能有结果。”
顾三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又皱起来。
顾河知道这是不满意的意思。
他连忙又说了一句:“国内两天左右就会有消息了。”
顾三眉头略微舒展了些,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你手下的人该练一练了。”
顾河的心猛地提起来,手上的力道却还是稳稳的,应道:“是。”
顾三没有回应他,只是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
到了晚上,顾三爷又做梦了。
梦见那人满头大汗地伏在他的胸口,在他身上浮沉。
景安这天晚上也做梦了。
梦见燕含章了。
特糟心,又在吵架。
要是吵架能吵出来就好了,关键那人就一脸阴沉地看着你,也不告诉你为什么。
景安强忍着心头又要冒上来的火气,走上前去搂住他,问他:“怎么回事啊?”
燕含章冷着的一张脸上随时能掉下来冰碴子,闻言更是重重地冷哼了一声,一句话也不说。
景安心里烦的不行,他想,有什么事说出来不行吗?非要这么不明不白地闹。
但是他也知道燕含章的性子,要是他冲燕含章真发了脾气,他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呢,到时候这位天命之子一不小心黑化了,那他这任务还能做下去吗?
燕含章见他不说话,俊美的脸瞬间变得更加阴沉。
景安心里暗暗后悔,天天陪着自己的妃子竟然有一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真糟心。
他说:“不说就不说。你别生气了行不行?”
燕含章面色稍霁,仍是不说话。
景安接着说:“快到你生日了,我这几天给你准备生日礼物,手都磨破了。”
燕含章脸色一变,忙拽过他的手,看他手上果真起了泡,心里顿时疼的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了,皱了皱眉,道:“你这是做什么,我又不是非要你亲手做。”
景安心想,如果到时候不是他亲手做的燕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