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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公司的事两人之间的话多了一些,但林燃的态度还是这样,不温不火。
林佑诚也想的开,不强求了。
两人留在祖宅吃了顿饭,林燃和盛青溪就走了。
今天毕竟还是属于他们的日子,林燃能分出半天来跑这儿跑那儿已经很不错了。
这一天,林燃结婚了。
他拥有了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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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燃和盛青溪的婚礼是在六月举行的。
就在他们毕业之后。
婚礼那天来了数不清的权贵,林燃基本上来者不拒,敬酒就喝,毕竟这样的日子一生也就一次。盛青溪在他身边陪着他,林燃一滴酒都没让她沾。
直到月上枝头,这一天的狂欢才结束。
谢真和女朋友一块儿回家去了,何默喝了酒看着夜空笑,宋行愚牵着林烟烟的手漫步在夜色下。这一天他们每个人都很高兴。
当然,最高兴的还是林燃。
林燃和盛青溪坐车回他们的婚房。
他们婚房也在城西,是林燃亲自设计的。在上半年这样忙的时间里,他还抽出了时间设计他们的家和盛青溪的婚纱。
夏夜带着燥热,车平稳地前进着。
林燃喝了很多酒,整个人都埋在盛青溪的怀里。他没醉个彻底,只是想被她抱着,想静静地和她呆在一起什么都不做。
盛青溪低着头,摸了摸林燃滚烫的脸,低声问:“难受吗?”
林燃不说话,闭着眼贴在她的颈侧。
盛青溪无奈,只好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哄他:“很快就到家了,到家我煮点醒酒汤,等你洗完澡就能喝了。你乖一点,不要任性。”
“一起洗。”
装死的男人低低地应了一句。
盛青溪弯了弯唇,然后无情地拒绝了他:“不行,明天早上我们要一起去看妈妈的,不能晚起。洗完澡就睡觉。”
这里的妈妈指的是林燃的母亲。盛青溪去看过宋子诗很多次了,有时候和林燃一起,有时候自己去。在林燃仅有的回忆中,她是一个温柔的母亲。
盛青溪曾想过,她能不能当好妈妈。
这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但幸好,还有林燃在她身边,她做的不好的地方,林燃会纠正她。他们在这方面配合地很默契。
晚上敬酒的时候盛青溪换了轻薄的旗袍。
这旗袍下的风景没人比林燃更清楚了,他光是想就要上火。
林燃睁开眼,微烫的黑眸紧盯着她。
半晌,哑声道:“那我们抓紧时间。”
盛青溪怔了一瞬,什么抓紧时间?
她没有更多的时间思考,因为林燃以实际行动告诉了她什么叫抓紧时间,他甚至等不到回家。这对盛青溪来说套太过于羞耻了。
“林燃...”
她别开脸躲他的吻。
林燃哪会儿让盛青溪多,他知道她哪块儿最敏/感,一咬就软了。他捏着她的下巴为所欲为,浓烈的酒气传到盛青溪的唇齿间,酒气弥漫开来。
衣服的摩擦声响了一阵。
林燃抬手关了车灯,把人抵在椅背和他之间,手隐在暗处,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自由自在地来往。盛青溪的声音全部被他堵住,吻得狠了才被林燃松开,没喘几口气就又被他含住。
车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下的,司机早就走了。
林燃和盛青溪也顾不上这些,这个地方他们俩都是第一次。盛青溪过于紧张,林燃又过于兴奋,两个人都很难耐。
“林燃,你轻点!”
盛青溪攀着林燃的脖子,忍不住出声骂他。
林燃用了狠劲,他怎么忍得住。只闷着声问:“你叫我什么?”
“林..燃。”
盛青溪断断续续地喊。
林燃寻到她的耳侧咬了一口,笑声是用气音发出来的,喑哑的嗓子里都是火和燎原的笑意,他说:“不对,再想。”
盛青溪咬唇,她从没喊过。
可逼仄狭小的空间内她根本无处可躲,林燃又抱着她换了个位置,她被迫坐在林燃身上,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明明车内一片昏暗,可他们的视线却仍胶着在一起。
林燃去亲她的眉眼,又亲了亲她微湿的额头,轻喘着笑:“老婆,你叫我什么?”
盛青溪呜咽一声,他太用力了。
男人腰腹间的力量几乎要将她撞散。
最后盛青溪在哭出来和妥协之间选择了后者,她无力地靠在林燃的肩侧,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出来的,声音也小的可怜,还隐隐带着哭腔。
她委屈巴巴地喊:“老公。”
林燃在黑暗里低低地笑了一声,笑了之后还是想笑,唇角的弧度就没拉下来过。他不会告诉这个傻姑娘,这个时候这样喊只更加火上浇油。
不过没关系,长夜漫漫,他总会叫她明白的。
车窗外,夜月高悬。
他们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