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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短短地两个月时间,他看着自己从2米20的高度,一点一点地往上爬,爬到了2米25的高度。
每天练完,畅快淋漓,甚至连做梦都在训练场上奔跑起跳。
贺琦年陪他一起看比赛,查文献,搜各种跳高方面的资料,同时研究国外对手的起跳方式。
虽说跳高有一套相对标准化的助跑起跳模式,但针对不同的运动员,训练时的侧重点是不同的。
有些运动员身体轻盈,有些则魁梧健硕,有些跟腱细长,有些特容易掌握跃起时的平衡感,每个人的优缺点不同,训练的模式不同,所以并不是所有跳高选手的起跳姿势都是一模一样的。
总之各有千秋,各自发挥。
在换腿训练之后,盛星河的起跳姿势也略有调整,原本是最后一步爆发起跳,现在在最后第二步时就试着将身体重心往上送。
林建洲虽然嘴上不满,但当盛星河真正遇到难题时,他也跟着操心,甚至联络到了自己在乌克兰的同学,咨询技术上难以攻克的问题。
他的同学现役于乌克兰田径队,那边有运动员是采用顺时针起跑,右腿起跳的方式来跳高的,并且成绩斐然。
盛星河期间还飞过一次乌克兰,在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呆就是好几个月,就为了学习技巧。
冬至过完,一年接近尾声,盛星河赶着回国,贺琦年定了五点多的闹钟,一大清早赶地铁去机场接机。两根电线杆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拥抱,备受瞩目。
“你怎么剪头发了?”贺琦年抬手摸了摸盛星河的后脑勺,有点扎手,就连刘海都给剪没了。不过盛星河的骨相好,颧骨不突兀,下颌窄而顺,下巴略尖,推成寸头倒是显精神。
盛星河还记得上回贺琦年粉丝说的,发型分攻受,他也想体验一把当老攻的滋味儿,含蓄地暗示道:“你粉丝不是说这样比较攻么。”
贺琦年哪里听得懂这种暗示,撸他脑袋跟撸狗似的,一到人少的地方就老婆老婆的叫。
A市接连几天下雪,路堵,回家的路也变得格外漫长,路边的灯柱,广告牌上挂上了红彤彤的灯笼,过年的气氛浓厚。
这是两人第一次牵手度过跨年夜。
贺琦年早已备好了火锅和饺子,都是他自己包的,牛肉、虾仁、荠菜、白菜馅儿的都有,样子千奇百怪,都是跟网上学的,什么元宝饺,金鱼饺,玫瑰饺,下出来基本都一个德行,圆滚滚的,不过味道还不错。
窗外冷风呼啸,白雪皑皑,他们窝在沙发,守着跨年演唱会开始。
难得的享受。
电脑上的节目进行着,主持人声音嘹亮,沙发上的节目也是精彩纷呈。
贺琦年喝高了,一脸的兴致盎然,单膝跪在盛星河的腿间,双手掐着他的腰胯,将衣服一点一点地推起:“你是不是瘦了?”
“很明显吗?”盛星河这一趟出去吃住不习惯,瘦了六斤多,不过这都能看出来,也太厉害了。
贺琦年垂着脑袋,就跟欣赏名画似的,欣赏盛星河腹部的线条。
盛星河受不了他直勾勾的眼神,攥着衣服的下摆往下拽。
“别动。”
“重死了你。”
“那也别动……”贺琦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按在头顶,俯身啃咬着他脖颈处薄薄的皮肤。
贺琦年的头发特别短,蹭到胸口痒得要命,盛星河笑得胸口起起伏伏。
呼吸声交错,两人缱绻难分,像两只发了情的猫咪。
沙发上的靠枕都被挤到地上。
整个客厅都开着地暖,热得像是九月份,盛星河抬腿勾着贺琦年的侧腰,连同胳膊一起使劲,将人翻身压在身下,随后扬手脱掉了身上的卫衣,赤裸着上身,坐在贺琦年大腿上。
刚被啃完的嘴唇,红得似要滴血,耳朵尖也微微泛红,胸腹的肌理线条更是漂亮的没话说。
这场面令人血脉喷张。
盛星河俯身,双臂撑在贺琦年的肩侧:“弟弟,想做吗?”
贺琦年忍得血管都快要爆裂了,抬手勾住盛星河的后颈向下一压,手掌抚过对方的脊背和紧翘的臀部。
再往下时,盛星河猛地睁眼,满脸疑惑:“又是我?”
贺琦年的嘴唇在他耳垂处摩挲,舔弄:“我是有进步才要奖励的,你进步了我自然也会给奖励了。”
盛星河皱了皱眉,贺琦年又亲吻了一下他的眉心:“我伺候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