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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解释?
要不然就是内裤洗了没干?被偷了?如果知道这兔崽子会出现他一定不会偷那半分钟的懒。
走向客厅的途中,他想了N种华丽的借口,却没料到,迎接他的只有贺琦年的萨摩耶式微笑,并没有关于内裤的任何疑问。
这就好像是确定了他平常不爱穿内裤一样。
所有的解释都成了多余。
千言万语,最后汇成了咬牙切齿的四个字:“你近视吗?”
贺琦年毫无危机感地摇摇头:“不啊,双眼5.2,羡慕吗?”
下一秒,他的脖子就被一条横着的胳膊死死地勒住向后一拽,“你小子是有偷窥癖吗?啊?”
“当然不是,我又不是故意的…”贺琦年被勒得两眼一翻,“你要觉得不公平的话,下回洗澡我请你参观参观。”
“参观个屎啊。”盛星河转身拎住贺琦年的衣领,后者指感觉眼前一黑,一阵天旋地转,一声巨响在耳边炸开。
——他被盛星河的过肩摔抡到了地上。
盛星河最后是收着力的,况且地上还铺着一层毯子,这一摔对于男人来说,并不是很疼。
贺琦年扶腰站起来,揉了揉屁股:“我就是看一下,又不是看上你,瞎激动个什么劲儿啊?”
盛星河:“我这不是激动,是热身运动。”
“你怕被我看上吗?”贺琦年歪着头看他。
“我怕个屁。”盛星河换上运动鞋,收紧鞋带,“不过你要真喜欢男的,最好是别看上我。”
“哎哟我又不瞎。”
盛星河白了他一眼。
贺琦年忍不住笑了,“那你到底是希望我看上你还是看不上你啊?”
盛星河合掌在胸前晃了晃:“我希望你可以闭闭嘴。”
“……”
第十一章
省运会开赛在即,盛星河给队员的训练强度也在不断增加,每天的五公里长跑改为负重跑,深蹲从100个增加至150个,俯卧撑也从2组增加到3组。
女生的运动量也上调了不少。
这次比赛给了跳高组六个名额,三男三女,女生那边不用考虑,因为跳高组女生正好三个,而男生组一共九名,淘汰六名。
选人也是个苦差事,弄不好小朋友们就不高兴了,选上的还要担心他们的心理素质不够硬。
头疼。
盛星河结合大家在日常训练中的表现挑选出了最出色的三个:贺琦年,秦沛,李澈,外加一个替补张天庆。
为了不影响大家日常训练的积极性,名单压着没有公布,但张大器不允许这世界上有他打听不到的消息。
一到休息时间,就往盛星河身边挤:“教练,你就跟我透个小小的口风,我保证不告诉他们。”
盛星河灌了口饮料,扭头装没听见。
张大器挪到他跟前:“教练,那你就跟我说,名单里有姓张的吗?你也不用说话,你直接点头或者摇头就成。”
盛星河想了想:“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张大器“啧”了一声,“你这个答案也太模糊了,说了跟没说一样。”
盛星河大笑,“好好训练,省运会只是个小比赛,不用太放心上。”
张大器已经从字里行间读到了一些信息,有些委屈:“可我连小比赛都没轮上过……”
盛星河揉了揉他的脑袋。
其实不光张大器,在场是所有人,除了秦沛和贺琦年,其他人基本上都没参加过出省的运动会。
体育竞技太现实,太残酷,它不像考高中读大学那样,愿意花时间花心思,总能看见进步,并且那些进步是肉眼可见的。
知识点反复的记忆,巩固,下次遇到同类题型的时候心里就有底了。
可跳高不同。
训练的强度增大只能让耐力和爆发力变得更好,并不能保证越过横杆,越往上就越难,很容易就到平台期。
一次又一次失败,那不光是对身体的折磨,更是对内心的一种折磨。
说句不好听的,跳高或许就是99%的先天优势再加上1%的努力。
在同等强度的训练之下,要一个185的跳过196的,实在太难,甚至可以说是奇迹。
而盛星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