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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类似的新闻吗?所以,护送的每一个人,几乎都时刻地保持着枕戈待旦的状态,其目光所及之处,都会被大脑自动转化为可供参考的海量信息,再凭借多年从军的经验,以及男人与生俱来的超感官知觉,随时对潜在的威胁者,扣动后发制人的扳机。因为,根据联合国的相关规定,除非遇袭,倘若不然,维和人员是不准率先对他人擅自动武的。
事实胜于雄辩,伊莱共和国的全体臣民,还是比较热衷于和平的。也许,通过现代化的传播手段,他们早就知道,只有在和平的大环境之下,才能保持经济的高速增长,这是脱贫和摆脱战乱的唯一锁匙。所以,直至目送联合国的观察员乘专机离去,鹏飞他们,都没有听到一丝半毫的枪响。
每一次任务的圆满结束,也就意味着每一战士的驰声走誉。所以,在返回营地的途中,大家的心态,也都由出征前的备战,转化为现在的常态化;话题也由之前的五花八门,最终统一在季学然的身上。与鹏飞不同,季学然把婚姻大事,放在了维和行动的结束之后,按照季学然的说法:出国维和面临的危险是时时刻刻的。对于军人而言,决不能只顾着个人的利益而牺牲他人的幸福。万一自己不幸因公殉职,好歹也保住了女朋友黄毛丫头的这一头衔。尤其,当代社会,黄毛丫头这一头衔,不仅可以为其提供诸多的便利,而且越到最后,这一荣誉头衔,便越像钻石般闪耀珍贵,且金刚不可摧也。
相较于季学然宗师级的思想觉悟,鹏飞充其量就是学龄前儿童。回想当初,鹏飞结婚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考虑过维和艰巨与否,他只是想:中国的男女比例,仿佛生态系统一样,处于严重失衡的状态。且随着时间的不断流逝,这种悬殊的比例,也只会就高不就低。反正婚姻,或早或晚都是人生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与其随波逐流,毋宁蔫儿悄地我走了,正如我大咧咧地来,结一段小婚,争取留下几个孩儿。再者,那谁家的那小谁,不也曾经说过:结婚需趁早,否则谁养老?当然了,年轻人可以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但总不能不在乎世俗的观点吧!
关于季学然和他女友翠花的故事儿,鹏飞也略知一二。不似青出于蓝,却也更胜于蓝。
记着小学的时候,老师为防止学生走丢,不好向其父母交代,便按照相应的路线,把学生划分为几大阵列。然后,再按照海拔的顺序,依次排列。等到下课铃一响,学生便可以踏着小碎步,哼着小情歌,仿佛归国的游子,秩序井然地走出校园,走在回家的路上。就当时那种磅礴的气势和恢弘的场面,除非亲自参与,否则就相当于太监的座谈会——绝对无稽(鸡)之谈。
相较于男孩而言,女孩在调皮捣蛋这方面上,似乎更胜一筹。素来都是当老师面一套,背后一套。这不,东北某市某年的某一初冬,在同学们抱团回家的路程上,翠花便在季学然,这位领队的队长的眼皮底下无故消失了。按照热血传奇的说法:翠花通过随机的传送卷,把自己瞬间转移到中国版图的某一区域。这还得了,好歹季学然也是王者,青铜的消失,便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于是,季学然在送完其他同学回家之后,便孜身一人于附近方圆十里,进行地毯式的搜查。终于在一处废弃的啤酒厂里,找到了翠花的身影,连同其上学的装备。小孩胆子都很大,不是不怕死,而是对死还没有形成一个较为完善的基本观念。此时的翠花,正在一个冰冻的酒糟池里,忘乎所以地打醋溜滑儿。即便东北很冷,但由于初冬的缘故,酒糟池的表面上,还是出现了几道显著的裂纹。最后,还是季学然,以爱的名义和口吻,命令翠花匍匐爬至酒糟池旁边,自己则撸起袖子,俯下身去,把翠花硬生生地拽了上来。自古美人爱英雄。小学生也是如此。经此善举,翠花便想当然地爱上了季学然,直至现在,两人仍旧如胶似漆。就这样独一无二的故事,都不知羡煞了多少旁人,反正鹏飞就是其中之一。
装甲车就这样缓缓地向前行驶,途径一处百货商场的时候,突然被鹏飞给叫停了。此时的鹏飞,仿佛一位猎人,发现心仪的猎物一样,把目光瞬间锁定在了一位不远处的大叔身上。
这位大叔有以下几大特征:①又矮又胖;②赘肉横生的脸庞上,一双和蔼的双眼,尤为引人注目;③卧蚕的眉毛,洁白的牙齿,使之每每微笑,都给人一种善气迎人的感觉;④再搭配白格纹的衬衫和黑色的西裤,其气场的强大,仿佛某位掌控全局的一市之长。三点成一线──准了。这就是高韧口中经常念叨的中国红通人员之一的徐建辉。为了防止误断,鹏飞还特意地找了一个望远镜,与自己手中的微微泛黄的照片再三比对。确认无误之后,他便把这一情况,及时地反映给了此次的出征队长罗帅。
罗帅刚开始的时候,也半信半疑,不过中国有句老话叫无巧不成书。尤其在生活当中,各种各样的巧合,几乎发生在每一个人的身上,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经过罗帅的再次比对,抓捕徐建辉的这一光荣任务,已然就是一件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而每人的表情,也都从之前的松懈恢复到现在的备战状态。虽然这件事情,正在层层地上报,但中国对腐败的贪官,尤其是在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