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结果沉可只说了她被换了，不仅一句解释都没有，还刻意强调她是新来的不懂规矩，引导吃瓜群众往欺负新人的方向想。
    有够血手生气的了。
    她觉得她可以什么都不做，等着事情再发酵，然后让血手出来打脸。
    而且前面发酵得越厉害，后边脸打的越疼。
    半醒狐狸：打算回复吗？
    朝暮：你真懂我
    朝暮：不打算，还要装作啥都不知道
    安谌：……这是不仅把事情推给血手去解决，还要加深血手对她的愧疚感吗？
    半醒狐狸：行，你好好看书去吧
    三小时后，朝晚迎来了在游戏里的第一场考试。
    当然她也希望是最后一场。
    勒瓦勒带她进了三楼的一间讨论室。考试是以一问一答的形式。
    幸亏勒瓦勒没有考一些很细节的东西，他应该真的是以自己更了解东城和南城的背景为目的的，所以考试进行得很顺利。
    朝晚的记忆力还是不错的，一些比较重要的事实她记得蛮清楚的。所以基本上勒瓦勒给出问题后不到一分钟，她就能给出答案。关键是这答案还是正确的。
    到最后勒瓦勒都不得不感慨：“你真的出乎我的意料。”
    虽然话语里没表达出赞扬，但是他从面色到眼神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赞许的意味。
    朝晚朝他点点头，谦虚地说了一句：“谢谢夸奖。”
    “你应该看出来我对喜欢书的人很有好感。”勒瓦勒接着说。
    这话倒是让朝晚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她瞬间想到她让安谌来找勒瓦勒帮忙的时候嘱咐安谌借本书。这小套路被勒瓦勒看穿了？
    朝晚讪讪地笑了下，点头表示承认。
    勒瓦勒看出她的不自在，明白她在想什么，不过他并不介意这件事，接着自己开的话题继续说：“我觉得只有了解得足够多，才能理解当今世人的选择。”
    “是的。”朝晚点头附和，“只有足够了解，才能减少判断失误，选择失误的概率。”
    勒瓦勒满意地捋了捋自己的胡须：“你对虚空有多少了解？”
    朝晚想了想，虚空化，虚空化后悔控制不住力量，虚空的殿堂和殿主，殿堂和天隐大陆不在一个空间。
    她想到这里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伊丽虚空化后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但是卡尔看上去就没事呢？
    她把自己想到的都说了出来。
    “看起来，你的经历极其丰富，冒险者。”勒瓦勒欣慰地点头，顺便帮她解惑，“如果是低级的虚影他们确实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但如果是高级的虚影，他们就可以有自己的思维了。”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特别重要。”他叹了口气，“应该已经有人告诉过你教堂的人不可尽信，我想让你帮忙的就是这件事情。我现在摸不清这届城主的态度，但是就算他并没有投靠虚空，也会受制于似乎和虚空有联系的教堂。所以你能帮我找到教堂里的那些叛徒吗？”
    勒瓦勒双手合十，做了个拜托的样子，让朝晚受宠若惊。
    “拜托了，这真的很重要。”关乎整个南城的生死。
    朝晚神色凝重地点头，表示同意。
    耳边传来系统声：“叮——接取任务肃清教堂。”
    “你找个时间去教堂见一个叫克洛底的人，他会告诉你接下来该怎么做。”
    朝晚随后离开了图书馆，把之前关掉了的私聊和各个频道都重新打开，顺便摸上了论坛。
    帖子里血手的人已经出现了，她没收到消息应该是因为她把私聊都关了。
    【1221楼】长河落日：@沉可，麻烦你把事情起因经过说完整好吗？我们下本的人是从一团里选的，下本前就因为这个本特殊所以说清楚了，如果谁技术不过关就换人，当初是你们所有人都同意了，我们才开的。结果你现在反咬一口什么意思？你XX给我把私信开了
    朝晚：……能逼到一帮之主爆粗，沉可的功力也是可以的。不过她这样何必呢？长河一出来打脸她不就完了吗？
    她继续往下翻，结果发现她真的太天真了。
    【1394楼】沉可：啊？我不知道啊？你们是不是因为我是个新人没通知我啊？你们当时选了我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的，谁想到……
    朝晚：……沉可这是打算咬死了就是不知道吗？
    她抱着双臂打了个寒颤，看了眼发布时间，似乎是刚发出来的回复。
    看起来长河落日还得再被气一轮。
    长河落日确实气得差点把面前的桌子掀了。也就是管理层的其他人及时拦住了，不然把桌子搞坏了他们不仅还得赔NPC的钱，而且还可能被酒馆老板拉入黑名单里。
    现在不仅慵懒的风，血手也在时刻关注着这个帖子的回复。所以沉可一发帖，长河落日就看见了。然后就……气炸了。
    同房间里还有血手的另外三个管理层，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