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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屈的,怎么都查不到我们身上来。”傅嘉坐在床上不愿走:“而且我们走了,我爹怎么办?这次他折了多少人手在里面。”
这场假打仗真私通的大戏,靠王顾成一人当然不可能做到,连派系内反对声音也不少,很多人不满和南花合作,更多人认为如此打一场假仗对百姓国家无益。傅相对每一个人都信誓旦旦地保证此事会成功。他虽膝下无子,但女儿傅嘉蕙质兰心,天生的将相之材,一套揣测人心的本领了得,加上王顾成的名声和兵力,先削弱穆国的后备军力,到一定时间主动揭开事件,挑衅穆国进攻,就能引发战争。
届时打胜仗,尚朝要地、南花要钱,瓜分穆国,他傅潘将会名留青史,成为带领尚朝扩大版块的宰相,一雪父亲败仗的耻辱。但同样地,因此事败了,派系里对傅相不满的声音也难以压下去。
他站直身回头看他:“我看尚莲华和那杂种感情可好,哪有什么吵架打女人?她肯定是骗我们了。”
“不可能!她只是怕丢脸才装没事吧。我们不能走的,爹全盘心血都放了进来,一旦失败了宰相之位都不保啊,我得在这里帮衬他。”她还喋喋不休,王顾成愤然把梳妆桌上一盒首饰盒掀到她脚边,闪亮的头钗、耳环散了一地,他冷冷说道:“你要走不走,你爹藏得深没事,我可只要她反水就死定了。”
傅嘉咬咬牙,想王顾成要是被抓,她也落不到什么好处,跟着把贵重东西都包装起来,两人带着贴身婢奴,乘夜着离开。
一路上平安顺利,尚皇并未下令逮捕他,连躲都不用躲,一开始两人草木皆兵,到后来傅嘉开始质疑了。
他们两人不能留在尚朝也不可能去穆国,最接近又安全的边境就是南花。南花整个国家都被森林围绕,以巫术为尊,对女子规条甚严,女人不得读书写字、抛头露面,女人几乎是男人奴隶的存在。傅嘉对要去南花,甚至到那里生活十分抵触,现在见风声平静,便希望把王顾成劝回去。
她算着时间,莲华和塔立都入京一段日子了,但市面上仍是无风无浪,定是王顾成多虑,莲华那个傻丫头不可能一夜聪明,把他们背叛了的。
到了南花就要一切重新开始,那里没有人会恃着他爷爷是建国大将军,或是他的颜面,加上和南花合作失利,以后要取信于南花王族定更为困难。若不是以为走投无路,他是不会离开尚朝的,听她一言也说得有些心动,毅然就调头,打算去王家在南边的老宅,回去后正好就这一趟是去探亲。
城门外几名侍卫在查车,王顾成派了小厮过去探问,回报说在找附近杀人越货的贼子,劫了一个商队,都是些贵重物品,他想着无碍,还是决定进城,但他们车中藏满值钱的金器银器,怕会惹人怀疑,节外生枝。
车一驶近城门,侍卫用棍子敲敲马车身,扯着嗓子嚷:“都给我下车,官差查车。”
王顾成从车窗中探出头,拎了几颗碎银塞到侍卫手中:“大哥,车里除了女眷,什么都没有,通融一下。”那侍卫掂一掂手中的金钱,还是横眉冷眼:“我管你载的是女眷还是猪?都给我下车。”竟把碎银都扔回他车中,差点把他掟中。
王顾成挑挑眉,从怀中摸出了令牌,展示于其眼前:“我是王顾成将军,这车里绝无窝藏贼人,快放我们进去。”
侍卫看到他的令牌,眼神都变了,兴奋地拉住他的手直嚷:“你是王将军?我一直都很景仰你。詹兄,快来!王将军在这里!”
看他在叫喊张扬,王顾成突然就后悔表明身份了,以为来的詹兄是另一个侍卫,定眼一看,那人却有点眼熟,还未反应过来,马车已被侍卫重重包围,那为首的詹兄对他恭敬地笑了笑:“在下刑部侍郎詹佑中,奉尚书大人之命来迎接王将军。”
王顾成被捉了回刑部,本来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被扔进了最深处的牢房,几天除了送饭的人没有见过一个官差,更别捉把他抓来的詹佑中及刑部尚书,几天后再见詹佑中,他还是笑意盈盈,替他打开了囚房的锁,还亲自把他送出门。
于是官场上最热切议论的事,一下子从王顾成被拘禁,变成他分毫未伤地放了出来,更震撼的是即日其岳父傅相就被抓了进去。
这下正常人都明白,那小子卖了傅相以求自己脱罪。王顾成百辞莫辩,明知自己被皇上阴了一笔,但谁又会相信几日来没有人审问更没有人逼供,只是突然就把他放了?就连他的妻子傅嘉都不信,自他放出来之后就未曾安生过,每日上房揭瓦,说他害死她的父亲,见他如见仇人,恨不得要把他掐死。
傅相以为自己被女婿揭了底,在刑部也轻易被人套出话来。本来这事的证据不足,但因他自己承认,刑部轻易就为他定了条谋反的罪名,又因他位高权皇,只待皇上定夺刑罚。
群龙无首,主战派一下子分成两个阵营,一边认为王顾成年少有为,又手握王老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