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唐西换完睡衣趴在床上接起陆向闻的语音通话。
    “好些了吗，还痛不痛？”陆向闻的声音隔着耳机听有些许的失真，比现实中更加低沉一些。
    唐西“嗯”一声，回答他：“不痛了，就是还有些别扭。”又问他：“你拆开看了吗？”
    陆向闻那边传来按手柄的声音：“我在看这游戏怎么玩。”
    礼尚往来，她也把给陆向闻的生日礼物提前送了出去，是游戏主题版本的switch，她已经把给陆向闻的账号建好，偷偷肝了一段时间。
    “那我去你家做客。”
    带着粉色帽子的小人屁颠屁颠地跑向陆向闻，站在他面前傻兮兮地鼓掌。
    陆向闻笑了一下，隔着屏幕摸摸那个小女孩的圆脸蛋：“怎么感觉有点蠢。”
    “哪有！”唐西坐起身来，认真地给他演示：“快来看我装修的卧室。”
    小小的主卧，唐西在卧室里放了双人床、衣柜和双人沙发，墙上还挂了两个人小时候的合照，家具有些简陋，但是唐西很开心地操纵着小人儿跑来跑去。
    “锵锵——”小人儿脸旁边开出许多代表喜悦的花花，唐西问他：“怎么样，我设计的同居卧室。”
    “啪啪啪，”小陆向闻给她鼓了个掌：“挺好的，就是有点简陋。”
    小唐西在沙发上坐下，有点惆怅地说：“这是设计的大学租房同居嘛，我觉得爸爸妈妈不会同意我们那么早就住在一起的，那就只能从生活费里挤出钱来租房咯，可能到时候比这个还要简陋，只能放得下一张床也说不定。”
    陆向闻一时间没有说话，他没想到唐西也会想得这样长远，有点儿感动。
    但是又习惯性地想逗她：“能放下一张床就够了，单人床也行，你就睡我身上。”
    “哎呀你好烦，”唐西那边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应该是在床上打了个滚，她笑着说：“说正事儿呐。”
    “嗯，说正事儿，”陆向闻想了想：“要有双人床，然后要有一个能放下你那些宝贝和护肤品的桌子，还要有一个你的更衣室。”
    “再买个猫爬架吧，我们可以养一只猫猫，”唐西顺着他的构想越想越兴奋，仿佛同居生活近在眼前：“然后房间小的话可以不买沙发，放个小地毯，我们可以坐在地上看电影打游戏撸猫。”
    “不行，”陆向闻语气坚决地反对：“不能养猫，也不能买地毯，你会过敏。”
    “哦对……”唐西蔫了下去，然后又突然想起一个关键问题：“陆向闻，我们要是没考去一个城市怎么办啊？”
    “不会。”
    “嗯？”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两个月的分离已经是他的极限，怎么可能会和唐西在不同的城市度过四年。
    24
    转天早上下起了小雨，两个人有足够充分的理由打车去上学，挤在后排说悄悄话。
    唐西的腰还有点酸，陆向闻就给她慢慢地揉，刚揉了两把，唐西突然一把推开他的手：“别揉了……”
    “怎么了，”陆向闻不明所以，“疼？”
    “不是……”唐西趴在他耳边，声音小得几乎要听不到：“有水了。”
    陆向闻把她抱在怀里笑，故意叹了口气：“这可怎么办啊西西，你也太敏感了吧。”
    “我哪里知道怎么办，”唐西揪着他的衬衫，红着脸埋在他胸前，也跟着小声笑：“你是不是又在暗爽。”
    “有——哎哎哎，别掐我。”陆向闻捉住唐西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让也她抱住自己，问她：“你看那个戒指，就没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看上去很贵？”
    “啧，”陆向闻又用双手捧着她的脸肉揉来揉去：“怎么这么不解风情。”
    上午的课间操也被取消，唐西和陶楠趴在课桌上聊天，雨天空气湿度大，有些闷，唐西的衬衫纽扣解开了一颗，戒指叮的一声落在课桌上。
    “这什么呀，”陶楠凑过来：“陆向闻送的？”
    “嗯，”唐西给她看一眼又给塞回衣服里，跟藏宝似的小心翼翼。
    她想起陆向闻说的话：“情侣对戒还有什么说法吗？”
    陶楠也不知道，两个人鬼鬼祟祟地拿手机扫了戒指识图，翻了半天详情页和评论区，陶楠“哇”了一声，指着广告词给唐西看：“看不出来啊，陆向闻怎么这么会。”
    “什么啊，”唐西凑过去看：“真的好贵啊。”
    “不是，”陶楠恨铁不成钢地让在屏幕上指：“你看这句英语广告哎。”
    “噫——”唐西捂住自己红得有些Q.ｑｕｎ.7:8:6/0:9:9:8:9`5. 发烫的脸，倒在陶楠肩膀上：“陆向闻这人怎么这么酸。”
    几个班委在讲台上叽叽喳喳地选运动会的服装，李赟敲敲讲桌：“唐西，抬头看看选哪个。”
    唐西被班里投票举班牌，黑板上投影了最后选出来的几套集体制服，门口有个看上去陌生的女生往三班的教室里探了一下头。
    李赟像炸了毛的猫一样火速关上投影：“林琅不带你这么刺探军情的！”
    被叫做林琅的女生冲他翻了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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