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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吃一点,往后这段日子也就不想了。”
谢盈没听明白她这话,“你若是想吃,随时吩咐就好,何必偏赶在这时候?”话虽是这么说,可她也再没拦着。
过了辰时,还未等到宾客,却先等来了围府的禁卫军。
来人气势汹汹,先封了府,而后一声令下,叫人去搜。不过谢家人此时都在前厅之中,虽是不得擅离,却也未有人来惊扰。
谢永面色铁青,上前一步,“谢某有失远迎,只是不知郑统领此来所为何事?”
郑统领上下打量他一眼,一拱手,“谢尚书。郑某此来,乃是奉天子令,至于所为何事……谢尚书莫急,待将证物搜出,自见分晓。”
谢寻年纪小,何曾见过这等架势,在乳母怀里哭个不停,被谢夫人接过来,轻声哄着。
谢杳低垂着眉眼,手藏在袖中紧握成拳,许是用力过猛,还略有些打颤。谢夫人只当她也是吓着了,温言宽慰道:“不打紧的。定然是有什么误会,既是来搜,自叫他们搜去。”
谢杳看着自家母亲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歪的模样,颇心虚地吞了口唾沫。
来人似是一早就有方向,多数官兵是冲着谢杳的住处去的——未出阁的女儿家房里,哪能允去搜,谢永去拦,却被郑统领陡然出鞘的剑锋挡住了去路。
郑统领皮笑肉不笑地抬眼,“谢尚书,得罪了。”
不过是这一拦一挡间,有人捧着什么快步上前,半跪下,双手奉上——正是先前谢杳在意的那只匣子:“禀统领,属下搜着了。”
郑统领收剑入鞘,朝谢永一摊手,“来跟谢尚书说说,看看是在哪儿搜着的?”
那人迟疑片刻,终还是低下头道:“谢小姐房中。”
郑统领将匣子打开。里头实则只一张折好的上等宣纸,摊开在谢永面前,“谢尚书,令爱这随手一写,罪名可不小。”
谢永凝神看过去,确是谢杳的字迹,寥寥几言,言及春旱蝗灾云云,宣纸的一角,还用丹砂绘着符咒。只是那符着实有些诡异。
谢杳低下头,不去看自家父母亲震惊的神色,任由士兵上前来一左一右押住她,竟是一句话也未分辩。
郑统领含笑一拱手,“谢尚书,郑某这就回去复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杳:本还生怕演技不佳,没成想,这眼线的眼神儿更不佳。
穆朝:???不良商家,一物二卖,举报了。
谢杳:我能怎么办,我也……演得挺快乐
沈辞:......就你这演技...算了,你开心就好。
☆、入狱
“且慢!”谢永一步跨上前生生拦住去路。这罪名委实大了些,谢永怎么肯就这么把女儿交出去,只是事发突然,来不及想出周旋之法。
谢永这一动,不知何时围在厅前的官兵齐齐拔刀,郑统领步子一顿,故作讶异地回头,“谢尚书这是要抗旨不遵?”
谢杳这时候方抬起头来,略一挣扎,像是有话要说。制住她的两人得了郑统领的眼色,将她松开。
谢杳朝父母亲一拜到底,“女儿自有打算,万望父母亲宽心。女儿不孝。”这句说完,她利落起身,不再看父母亲的神色,只往前走去。行至郑统领面前才停下,一挑眉,“郑统领?”
郑统领本以为姑娘家这时候该是要抱着母亲哭上一阵子,死活不肯跟着走的,念在她年纪还算小,也打算睁只眼闭只眼容她好好告个别。没成想遇上了个果决的,一时间竟未回过神来。
此时被她一叫,不免有两分刮目相看,也并未再叫人押着拖下去,允她自个儿体面地走出了府。
大理寺狱。
谢杳换了囚服,脱簪散发,因着还是官家小姐,并未上手脚铐,被单独关在一间牢房里。
过了两柱香的时候,才有人奉令来提她,为首那个瞧着穿着打扮,像是个小官。谢杳留了个心,特意问了一句是何人主审。
那人见她年纪尚小,且犯的这罪往小了说兴许只是一时胡言——可惜兴朝重道,最听不得这些胡言乱语,怕祸了气运——心有不忍,压低了声道:“宁王。”
谢杳步子一顿,她这案子何德何能,让当朝王爷来审?且她对宁王所知不多,印象倒是极差,案子落在他手上,已然脱离了她所料。
那人瞧出了她的惊异不安,只道是小姑娘被吓着了,又多解释了一句:“你这案子本不算大,只是太子殿下上奏要主审,宁王殿下也便跟着上奏了。”
话至此,谢杳明白过来。太子约莫是打算借主审的方便保下她来,却半道被宁王截了胡——至于宁王为何要跟着掺和一脚,想来只是见太子对这么桩小案子上心而起了疑。
谢杳登时有些无力,甚至怀疑太子是故意给她来这么一出,好试她一试。
谢杳被带到堂下,还未瞧清上头坐的人,便被一把按下,跪在地上。
“你可知罪?”
“民女何罪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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