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醇的妩媚风情也毫不沾边,她只是平凡却倔强,是那种至此一望,如穿过往事的尘埃,跋山涉水披星戴月而来,只为向你传达久远时间前一句问候的执念。
她的执着和倔强,是通过灵魂和内心而来,自心灵的窗户涌出,正是这样的一对眸,透过十年牢狱的窗子望穿,怎能不使人颤栗?
雅醇纤手一挥,特别不耐烦:“别在这洗脑了,摆明了人家都不想理你,还唠唠叨叨什么?”
话说的有点重,但这只是在顾清栀看来,对于安若素这类人,用这种态度可能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而此刻不知为何她褪去了敌意与张扬,显得非常落寞,眼中的光芒也瞬间黯淡了,自己默默转过头,挤入人群中,瘦小的身影立即被淹没,消失不见。
顾清栀在安若素离去的那个方向驻神很久,半天缓不过来。
她总觉得,对于这样的人,在她生命里存在的方式还是嚣张一点比较好,任安若素无脑女配般撒泼打滚秀智商,这才是该有的配置和剧情发展,两人打的越凶,越是撕破脸皮,她气归气,心里总归还是舒坦的。
偏搞得好像她欺负人了一样,凶神恶煞的,把善良单纯的小白花逼到无路可退无地自容?天哪,真相怕不是那个安若素才是主角?
宁萧瑟顺着她视线看了看,又转头回来看她,奇怪道:“怎么了?”
“没。”她微抿嘴深吸了口气,听砸在伞上的雨花劈啪作响,随即抬起头问他:“站在我面前的你,到底是宁萧瑟,还是路西法?”
☆、·chapter 131·危机
她问题的内容听起来浅显,可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安若素的提议至今为止都没有明确的阐述在众人面前,然顾清栀就是知道,就算她再傻,从中也猜出了那个提议的内容。
无非就是争权夺势什么的。
黑伞之下,他白皙的手握着伞柄撑在正中,在话音刚刚落下的短暂几秒里,他并没有说话,只定定的看她。
顾清栀也抬头,此刻两人在万千人海中对视,连区区几秒都变得格外漫长起来,那刻周遭无声,只在彼此的眼中看出倒映的世界,以及独一无二的对方。
在那之后,才听到他的回答:“你的宁萧瑟。”
得到这个答案,按照平常来说,顾清栀就会渐渐安心下来。可事情被推到了这步,内幕她不懂,宁萧瑟心理她捉摸不到,外界因素的影响她改变不了,更是不能预判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于是她心里更打鼓了,颤着声继续追问他,这语气也不知是冷还是怕:“为什么只是我的?就不能是所有人的吗?”
她的意思并非想将他拱手让人,而是在强调身份,问他是否能在所有人面前都像面对她一般坦然,摒弃掉在暗地里发霉的身份,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以唯一的身份生活在这世上,再也没有可见人和不可见人之分。
他听后却笑笑,视线从她头顶飞越过去,那时他的眼眸内暂时无她,而是盛着个未知的世界,是艰是险目前不知,但他却非要去蹚一蹚。
“会有那么一天的,等等我。”
如果真的可以站在阳光之下,和她牵手漫步在太阳花从中,化为花中一员,贪婪的吸取耀阳洒下的每丝光辉,那该有多好啊……
——
眼见大雨没有转停的迹象,几人也不想在室外多做停留,因为每家都有很多人跟在身边,束手束脚的不太容易快速安排,将近十几分钟的混乱,各家定好要参加晚宴的人选,其余人被散往相应的去处,然后七人携着少数亲眷或家族直系首脑乘车前往晚宴厅。
顾清栀还是第一次参加真正意义上的晚宴,虽然之前也有到高档餐厅吃晚餐的经历,或者是同学朋友一起聚聚,但和这次都不同,相比以往,这次来的更庄重正式,参与者无一不是个中翘楚,言谈举止都会牵动一方命脉。
晚宴设在菩提宫的前偏室,场面和顾清栀预想的完全不同,不是什么厅也不是酒店的某层。
菩提宫是当地国家最高领导人的办公地及住所,恢弘奢丽,灯火辉煌,那巨大的建筑在夜晚中仿若天神的府邸所在,偏西式的建筑,洁白到不可亵染的颜色,中间建筑主体高耸,两边循序渐矮下去。
即便只是菩提宫偏室都是独栋的建筑,与菩提宫主体分离,位处几个体育场那么大院子的前端,也是造型精巧的白色建筑,仿佛菩提宫的左右手一样,都是建来会客或宴请所用的。
顾清栀在后面的隔间换礼服,由人服侍着把腰束的很紧很细,除她之外,今日大部分到场宾客此刻都在隔间整理仪容。因为天气原因,有些人早已很狼狈了,另一些还算看得过眼,可衣服也被雨气熏得湿漉漉的,潮腻着挂在身上使人不舒服。
好在他们这些有脸面的人出门在外准备做的非常齐全,遇到这种情况到小包间或者隔间换好提前准备的衣物,全身上下干燥整洁,不出二十分钟就又是仪表堂堂的模样。
顾清栀边被身后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