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她不是要说这个？
    他木着脸转过头，看着徐念脸上真切的诧异，没有一点虚伪的推拒，更不是欲迎还拒的托词，是真正的完完全全不知为何的困惑。
    想太多的大少爷：……
    尴尬的氛围在徐念的迟疑中蔓延，连迟钝的司机都觉察到了几分不对。
    大少爷僵着脸，把视线一点点到前方，“严行，这个合同为什么还没有销毁。”
    严行：……
    贴心小秘立马背起这口大锅，“对不起徐小姐，我一时拿错了，我回去重新打印，您先说一下您的要求。”
    “不用。”徐念摆摆手，像是被提醒了，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闻懿。
    大少爷余光扫到，矜持地挽了一下袖子，声音清冷，“这是什么？”
    一种被送礼物的隐秘的羞涩感，盖过刚刚的羞耻，耳朵悄悄动了两下，开始发出粉红的颜色。
    “私家珍藏的面膜和护肤品，你拿回去检验一下成分，想跟你合作。”她又递过一沓文件，“这是配方，你看一下值不值得生产。不过这个是真的不错哦。”
    徐念今天看上去心情是真的很不错，她还把脸往前凑了一下，大少爷，“我一直在用。”
    闻懿下意识地凑上去看，细腻的皮肤映入眼中，看不见任何地毛孔，他可以想象的到摸上去的手|感。
    不，是他真的曾经体验过，柔软而滑腻。
    大少爷搓了搓自己的指尖，伸出轻按一下。
    如想象中一样，细腻而柔软。
    “对吧？”
    徐念有些得意，自我推销的欲望占了上风，言语里也随意了许多，“是不是比上更滑了？”
    “都很好。”
    闻懿下意识地回她，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讲了些什么。
    嗖的收回手，悄悄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一只只手指轻触过食指指腹，觉得喉头有些发痒。
    徐念没有察觉什么异样，撤回身子，递过一沓文件。
    他清了清嗓子，垂下视线，从她手中接过这些东西，“好。”
    然后打开后座的阅读灯装模作样的看了两眼，只可惜什么也没看进去。
    徐念捧着脸，眼巴巴地在旁边等着。
    闻懿被看的耳朵更热了，手一页一页地翻着这个文件，眼前的这些8羟基喹啉铜、NMF各种名词在眼前转来转去，一次一次的跳入眼中，又转了个花儿跳走。
    只是杂七杂八的心思，却随着阅读的深入一点点消失，他眉头渐渐皱起来，越往下看，里边的内容越深入，出现了一些从未有过的名次和成份。
    她选择自己合作，不是因为自己会给她开后门，恰恰相反，是她给了自己这个机会。
    闻懿翻文件的手越来越慢，心思也有些沉重，这些配方的价值实在是太大了，不知道自己怎样，才能给出等价的会回报。
    终于司机的话打断了他的深思，“大少爷，徐小姐，到地方了。”
    闻懿呼了口气，眸光深沉的看着她，手在真皮座椅上摩挲了一下，慢慢张口，“真的要把这个配方给我？”
    徐念愣了一下，有几分小心地试探，“怎么，不合格吗？”
    “不是，价值太高，更建议你独自开发，再加上你的明星效应，前期也不用担心销售量的问题，如果觉得缺少人手，我可以帮你……”
    徐念打断了他的话，“那和你合作岂不是更好？”
    闻懿沉默了一会儿，视线定定地落在她的脸上。
    “好，分成上不会让你吃亏。”
    徐念点点头，也没有推辞，扭头看向窗外熟悉的餐厅。
    一个古朴的小四合院，门上挂着一个大牌匾，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城南小院”，门也不大，但是进去的人才知道里边别有洞天。
    闻懿看到车停的地方，收拾东西的手一顿。
    这个地方还在试营业期间，不对大众开放，只有给上层人士发了邀请函，按理说，徐念不会来过这里。
    他眉头不自觉得皱起，“你来过？”
    “昨天和茹娅一起来的。”
    说完才反应过来，大少爷不认识她，“哦，一个圈子里的朋友，带我来的。”
    茹娅，他心里念着这个名字，这是之前数次帮她说话的女生。
    “恩。”闻懿淡淡地应了一声，这才安心垂下眸子，不再多问。
    俩人下车，严行本来也想跟上，去被大佬用一封文件拦了回去，“现在回公司，对这个文件进行估值。”
    严秘书：……
    今天的我，依旧实惨！
    吃饭的地方是一个小包间，红木的桌椅，雕花的屏风，每一处都是心机和细节，四方的桌子俩人对坐着。
    闻懿手指点在时不时在桌面上点一下，还沉浸在刚刚的数据里，里边的名词和说法，好多是他未曾听过的。
    作为一个日化企业的大佬，他虽然不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