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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山满足不了你的骚穴,我赵君度的大鸡巴能让你爽得失禁!”
“要爽就张开腿,让老子肏烂你的骚逼!”
听着这些不堪的话,李婵儿眼泪抑制不住的滑落。
“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她轻声问道,语气绝望又悲伤。
赵君度皱起了眉头。
这个女人敢问这样的话?这话不该是他赵君度问她吗?!
他们之间的感情,他们的过去,他在她心里到底算什么?!
他那样爱她!她却亲手推开他,嫁给了别人。
要说心痛,这种爱而不得的怨恨,有几人能体会?
赵君度压抑着怒火,盯着身下的女人,眼神如千尺寒潭。
“泄欲工具,仅此而已!”
说完不待李婵儿有所反应,他提起她两条白嫩的细腿,往上往前一折。
李婵儿柔韧性很好,双腿压着圆润的乳房,花穴呈现出来,一览无余。
赵君度握着她的腿窝,将双腿掰开到最大。
两瓣娇嫩的贝肉颤巍巍的被分开,粉色的贝肉和穴口上面沾着晶莹蜜液,花穴湿的一塌糊涂。
赵君度看了一眼,心里更气了。
明明情动如此,明明她的身体想要他,为什么她就不能好好当一个听话的女人?乖乖地躺在他身下挨肏?
到底是他太骄纵她了!
赵君度英挺的剑眉皱着,脸色阴沉,青筋缠绕的黑紫肉蟒顶开娇嫩的贝肉。
他用力的往里挤,没有一点停顿。
硕大的龟头撑开花穴,粗壮的柱身刺入,如利器一般。
这个姿势和角度,李婵儿能看到他是如何粗暴进入她。
狰狞的肉棒,没有一点怜惜,将娇嫩的花穴撑开到触目惊心的程度。
下体的疼痛肿胀,提醒着她,他的残暴。
泄欲工具,仅此而已……
何其残忍。
这句话始终在李婵儿脑袋里盘旋。
她觉得眼睛太酸涩,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心突突的跳动,疼得仿佛被插入了一把尖刀。
赵君度对李婵儿身体的敏感点在熟悉不过。
他用力抽插,龟头每每都重点照顾皱褶处的肉粒。
李婵儿敌不过身体的阵阵情欲浪潮,身下湿了一片,啧啧水声在房中响起。
赵君度发了狠,一声不吭狠狠地肏她,恨不得将她肏死。
肉粒在他不断地刺激下,李婵儿很快便泄了一回。
赵君度忍着被肉壁绞着的刺激,继续大力抽插,将她的高潮余韵拉长,简直要了李婵儿的命。
她一边哭,一边细细急喘,努力遏制奔腾的欲念。
最后全身酸软没有了力气,哼哼唧唧,叫得像只小猫儿一样。
在体力上,李婵儿从来不是赵君度的对手。
她又不想求饶,只一味的忍受和哭泣。
赵君度看得烦了,加快抽插的动作,将她两条腿并拢,大力的揉着臀瓣。
黑紫的肉棒在花穴里进进出出,因为摩擦,花穴口满是粘稠的淫水。
李婵儿的小穴本就窄小紧致,双腿并拢,更加挤压肉棒。
很快,赵君度有了射意,重重往花心处抽插几十下,次次撞击宫颈口,李婵儿受不住这种刺激,立刻又泄了一回。
肉壁剧烈收缩,她的身体因为高潮而抽动,赵君度啵的一声拔出狰狞粗大的肉蟒。
精关放松,柱身跳动,浓郁的白浊对着李婵儿的双乳和脸射了去,他精液太多,足足射了十几个呼吸。
赵君度就这样一手扶着湿漉漉的大肉蟒,居高临下,眼神冰冷的看着李婵儿。
李婵儿被射在脸上和胸上,她愣愣的看着他,睁着一双哭得发红的眼睛。
因为爽得厉害,全身汗津津的,头发黏在脸和身体上。
白浊从她脸颊滑落,她惊慌委屈的表情就像是一只被肏坏了的小白兔。
清纯和性感合二为一,她的身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诱人魔力。
赵君度扯过一旁床上的衣物擦拭了傲人的性器,然后看也没看李婵儿便面无表情的离开。
李婵儿看着他离开,才发现这场性事,她衣衫不整,淫荡不堪。
而他面无表情,就连衣服都未曾脱下。
他衣冠楚楚,而她已是淫水横流,高潮不断的荡妇。
于他而言,她果真只是泄欲工具,仅此而已。
李婵儿不是一个喜欢哭的女人,但自从赵君度再次闯入到她的生活,眼泪便成了唯一的救赎。
嫁给了一个不能人道,喜欢折磨妓女,养有男妓的男人
赵君度回到将军府,脸色阴沉,心烦意乱。
王修硬着头皮将一叠纸递给赵君度。
“将军,您让小的去查的事,已经有结果了。”
赵君度冰冷的眸子扫了一眼那叠纸。
并未立刻伸手去接。
“你先放桌上。”
王修将东西放在桌上,行礼告退。
赵君度坐在桌前,看着那叠纸,薄唇紧抿,最终伸出了手将它拿了起来。
这是他让王修调查的关于李婵儿过去七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