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抬起头，她的眼里已经盛满细碎的泪光。
    江寂然微抿住唇，一改先前咄咄逼人的气势，软声诱哄道：“乖月珑，你是聪明的女孩儿，你知道该怎么选的。”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啪嗒一声，砸在光洁的地面上。
    水花在地板上溅开，月珑敛低眼睑，指尖颤抖着，一格一格解开自己胸前繁琐的纽扣。
    她的动作很慢，神魂恍若游离在躯壳之外，眼神涣散着，期间还不小心系上了几颗已经解开的纽扣。
    江寂然这一次却异常地有耐心，退后几步，他懒散地倚靠在实验高台边缘，修长的双腿随意交搭，长臂抱胸，满是兴味地瞥向她。
    “哗啦”一声，长裙褪离纤美的躯体。
    月珑脊背僵着，屏息望向他那一边。
    “乖女孩，”江寂然手肘靠后，拍了拍身下冰凉的实验台，赞许地说：“躺上来。”
    第十六章：凌辱
    炽光像一朵妖艳的大丽花在她瞳孔肆无忌惮绽开，怎么会那么刺眼？
    月珑阖紧眼睑，将头扭向了一边。
    温热的泪水沿着睫根在她眼裂洇开，说不清是因为恨他，还是恨自己这一刻的软弱。
    江寂然微凉的手指滑过她的脸庞，在触到一抹湿热的时候，他的眉头不自觉沉了一下，挪开眼，他漠视掉她眼底满溢而出的绝望和无助，嘴角含着轻佻的邪笑，他低头，指腹间捻起一缕她柔软的发丝，放在鼻端细嗅。
    稳实的上身伏低，他的鼻尖距离她的锁骨只有不到三寸的距离，温热的鼻息洒落赤裸的肌肤，许或在猝不及防的一瞬，仿佛随时都可能落下一个亲昵的吻。
    月珑轻颤着，削薄的肩胛拱起，微微将雪白的酥胸含在臂膀之间，身躯与他的呼吸错开，无声抵触他近乎怪诞的戏弄。
    江寂然将她的这些小动作全看在眼里，有些戏谑地扯动唇角，偏过头，他从一旁的置物架取来一副泛着寒光的镣铐。
    “手伸过来。”他命令道。
    绝望，屈辱齐齐涌上脑海，月珑眼里的泪花含都含不住，微微坐起身，她试着将手腕塞进小小的拷圈之中，指间刚触到冰凉的环身，江寂然突然挪开了手铐，食指绕着铁环漫不经心地转着圈，他毫不掩饰眼中的玩味之色，背往后仰，好整以暇地看她如何应对。
    鼻尖酸胀得要命，月珑仰头拼命眨着双眼，努力不让泪珠再次滑落下来。
    手腕再次伸过去，被他再次避开。
    再伸，再避。
    这像是一场重复没有休止的凌辱游戏，他合格扮演着一个施虐者角色，在她身边点燃一把火焰，而后站得远远的，饶有兴致地观赏着她在火焚之中痛苦不已地作困兽之斗。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宴会就快来不及赶上……
    “哥哥。”月珑仰起头，眼眶涨得通红，隐忍住哭泣的欲望，满是哀求地凝望向他碎星烁耀的双眼。
    好戏看够，江寂然心满意足地笑眯了眼睛，难得大发慈悲地，他捏住她温软的手掌，喀嚓两声，快而精准地将她细白的手腕扣进镣铐之中。
    推倒轻软的娇躯，他绕身走向一旁，取下床头暗设的一根铁链，与月珑手腕上的镣铐死死扣在一起。
    上身被钳制住，动弹不得，月珑在这时已经察觉到了危险的信号，脊背僵住，她顿住了呼吸，眼睁着看他将手缓缓伸进衣裳口袋里，然后，掏出一件让她惊恐万分的东西――
    一把淬着寒光，刀刃锋利的匕首。
    “不   、不、不……”
    月珑挣扎着，腿掌抵着桌面疯狂往后扭动。
    “嘘……”食指抵住唇畔，江寂然弯唇，笑得一派天真无邪。
    他握住她纤细的脚踝，粗糙的大掌将她双腿往里推高，分开，坦露出里面毛发稀疏的阴阜。
    “你这里不该有毛的。”
    他神似不喜的皱了皱眉头。
    食指刮过软细的阴毛，他的指端捉住其中一缕缓慢缭绕，若有所思地侧过身，他从置物架上随手取下一瓶润滑泡沫，细致地为她下体涂抹上。
    他温热的指腹在她私密处幽曼游走，指端摩挲过阴毛，发出“沙沙”清响。这感觉太过异乱，月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啪”的一声。
    他一巴掌扇在她白嫩的屁股上：“别乱动。”江寂然低声呵斥。
    月珑眼里又重新盈满泪水，别过脸，她愤愤又屈辱地不肯看他。
    冰凉的刃面贴上阴阜，月珑浑身一下僵硬了，就连抽泣着，也不敢深呼吸。
    江寂然俯首，眼神专注地盯着她迷人的幽谧花园。
    手腕带动指节使力，卷曲浅黑的毛发在他寒凛刀刃下刮落，还原下阴最初粉嫩软糯的模样。
    猝不及防地，刀尖刺进软肉，血珠溢了出来。
    “哎呀，不小心失手了。”
    他好似抱歉地看向她，乌黑的眼里却全是恶作剧的神采。
    恐惧大过实际的疼痛，月珑被这突然的袭击惊吓住，一个字节都没办法吐露出来。
    身躯轻颤着，他的吻落下来，妥帖温柔地吮走雪白阴丘上猩红妖艳的血珠。
    眼尾含着笑，他抬起头，继续先前未完成的修理